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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琴酒的決心/走向破滅的“偵探”愛爾蘭/消失的小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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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的黑夜即將結束。

在那座高聳入雲的鐵塔頂端,琴酒與伏特加並肩而立。

現實的一縷金色光輝正從地平線悄然升起。

朝陽,它在遠處的雲層上投下象征黎明的光斑。

那是一種靜謐而莊嚴的變化:

沉默的街燈一盞盞熄滅,雲海在天際邊緩緩翻騰,街道上也開始零零散散地出現一些早起的人影。

——那一切看起來都真實得無可置疑。

如果不是親眼見證,誰會懷疑這一切的真實性呢?

但他們就是沒有一點點地改變。

琴酒默默地俯瞰著腳下的城市。

他清楚地知道,第三層的保安會在幾點幾分出現在哪個樓梯口,電梯的鑰匙會掛在哪個清潔工的腰間。

他甚至知道一個醉漢會在淩晨三點三十分,準時從裡東都塔不遠處的那個地鐵口,搖搖晃晃地走出,然後一頭栽倒在地上。

事實上,每當他登上這座塔的塔頂,低頭俯瞰那些水泥森林中的燈火的時候。

琴酒都會下意識確認那個醉漢是否“按時”登場,然後在內心反複思考一個問題:

那就是自己到底有多“真實”。

在知道真相以後,他時常覺得,自己和那個醉漢沒有任何區彆。

“大哥!那個流浪漢不見了!”

伏特加知道自己的大哥很重視那個流浪漢,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但他也因此同樣關注了那個家夥。

他放下手裡的望遠鏡,語氣裡帶著一絲興奮——伏特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興奮,也許隻是為這突如其來的一絲變動。

琴酒隻是平靜地“嗯”了一聲,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惆悵。

“我知道。”他說,“因為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他的話就讓伏特加一愣,緊接著沉默下來。

琴酒頓了頓,他隨便找了一個理由:“他原本會在今天早上因為宿醉而凍死。”

——現在是夏天,這無疑是某種謊言。

伏特加沒有什麼表示,他隻是沉悶地“嗯”了一聲,然後,靠著塔尖的天台邊緣坐下來。

老實說,在新的計劃被啟動後,他就越發看不懂琴酒大哥了。

他仿佛又變回了當初黑衣組織裡的那個琴酒大哥。

變得冷漠而又陌生,甚至是比原先更加沉悶,仿佛成為了一個站在現實邊緣、難以歸類的存在。

在這晨曦時分,東都塔的最高處,除了風聲完全寂靜。

琴酒整理了下風衣,轉過身來。

“我去確認機關和寶箱,說不定那個偵探今天就來了。”

琴酒知道那個流浪漢“明天”又會出現在那裡——畢竟那個醉漢又不是“組織叛徒”。

琴酒一直不同意其他人認可的那個偵探的“善良”,或者彆的什麼。

在他看來,那個偵探對於生命越是重視,那個“死”字就越是輕飄飄的。

生命就是一個笑話。

而當那個偵探對於“正義”重視起來後,相對應的“邪惡”也會由此增長起來。

在過去,琴酒從來不曾想過那麼多。

他一直隻是隨波逐流,boss、組織還是聯盟,亦或者是其他什麼——下達命令,然後完成。

就像自己除掉的那些叛徒,毫無猶豫、毫不動搖。

直到貝爾摩德告訴他,他在這個計劃裡所做的事情,所代表的意義……

他突然就變成了一名哲學家。

他就走到之前被伏特加檢查過一遍的“寶箱”。

它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從海底打撈出來的箱子,那些發綠的銅鏽,和表麵泛著海藻綠色的木板——看起來很有年代感了,隻是上麵的密碼鎖破壞了一點氛圍感。

琴酒低頭,輸入那串他早已銘記的數字:4869。

鎖扣“哢噠”一聲彈開。

箱蓋被他掀起,露出整整一箱,形狀一致、大小一致的寶石指針。

琴酒像抄起一把沙子一樣用手抄起一捧指針。

——其中的每一枚都叫做“無畏之勇”。

金色的光輝,讓絢麗的朝陽在他手裡的這一捧指針裡反複的折射,甚至就讓他的目光、讓他的意識逐漸被拖入這美麗的景象。

琴酒緊緊地盯著那層手中的奇異光輝,即使那就讓他的眼睛一陣刺痛。

他知道他很快又要裹到那身深黑的衣服裡了,他很快又要回到那些黑暗的回廊和折角裡了。

伏特加從天台的邊緣走過來,他放下手裡的對講機。

“大哥,索降帶沒有問題,必要的時候,我們到時候可以直接從直升機上下來支援你。”

琴酒把手裡的指針放回箱子裡,他合上蓋子,衝著伏特加點了點頭。

“好,到時候就按你說的那樣做——用機槍把他逼到這處天台上來。”

他說著,拍了拍伏特加的肩膀,同時拿起自己放在箱子旁的帽子戴上。

“走吧,我們去看看那架一定會墜落的‘黑鷹’。”

“嘿嘿,老實說我還真沒想過,咱們居然能直接對著東都塔動手呢!”

伏特加咧著嘴,笑得粗豪而真誠。

看著他興奮地走向通往電梯的大門,琴酒喉頭滾動了一下——他一時間說不出什麼話來。

他伸手摸了摸風衣內側的口袋。

一枚貝爾摩德交給他的氰化物藥丸,靜靜地躺在那裡。

為何命運定是如此?

為什麼我不能在這朝陽的光輝下多停留一會呢?

琴酒沒有告訴伏特加和其他人最後的結局。

他知道,如果他們提前知曉,一定不會嘗試活下去的。

“嗬——希望我一個人就夠了。”

在伏特加的喊聲裡,琴酒邁開步伐。

——這個一直刀尖上行走的男人從來不缺勇氣。

“工藤新一,最好,你也不要辜負這枚指針的名字……”

……

而對於愛爾蘭來說,現在他終於找到了一個報複琴酒的機會了。

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可憐人,一直沉浸在琴酒對皮斯克,那個他視為父親一樣存在見死不救的憤怒中。

借助找到被組織叛徒帶出去“指針”的任務,他在偽裝成鬆本警視,借助警方的力量來協助調查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個琴酒所犯下的巨大的錯誤。

當然,這件事還得從那起毫無進展的連環殺人案講起。

這裡就要提一嘴身為rsi衍生異常的特殊性了——柯南對於整個世界的“重複”,顯然沒有影響到他本就已經影響過的事物。

也就是說,在毛利小五郎、愛爾蘭等人看來,他們是結結實實地為這起其實“完全不重要”的連環殺人案,開了整整一周的會議。

……

就像“今天”,最後所有人對於線索的分析結果是——一點結果沒有。

“什麼?被害人居然不打麻將嗎?”

坐在特彆顧問的位子上,毛利小五郎不知道是第幾次為了自己的錯誤而驚訝地喊出聲。

——正是這個人,在不久前信誓旦旦地提出了,被害人一定是在牌局上胡了凶手的牌,才在被殺害後,還仍舊要在其身邊放一枚麻將牌的。

老實說,這個動機在柯南宇宙裡聽起來好像出奇的合理。

而麵對毛利小五郎的又一次驚訝,目暮警官、高木涉、佐藤美和子、白鳥任三郎……

在場的數十名警官齊齊地歎了一口氣。

他們算是明白,為何目暮十三再三強調他們。

沒有進入到“沉睡的小五郎”狀態下的毛利小五郎,對於案件的進度不能說如有神助,也隻能說是有害無利了。

他們隻覺得自己在一座長滿林木,不見天日的大山裡穿行。

這座名為“案件”的大山危機四伏,陷阱密布——而毛利小五郎所做的,就是把他們帶往每一條岔路、每一個陷阱。

白鳥任三郎也歎了一口氣,他向所有人宣告小五郎的推理是錯誤的。

“訪查的結果顯示,六名被害人平時都不怎麼打麻將。”

坐在鬆本清長一旁的目暮警官看向麵露難色的毛利小五郎:“很遺憾,毛利老弟的推理似乎是錯的。”

鬆本警視往身後的座椅靠背靠了一下。

是誰提的那個叫作毛利小五郎的偵探,通常會在很短的時間裡就解決案件的?

看著眼前僵持的局麵,愛爾蘭心裡一時有些無語。

他一向不太擅長追蹤和分析,不然,他也不會拜托貝爾摩德幫助他偽裝成一名警視廳的警視了。

“也就是說,現在案件走進了死胡同了。”

他表麵裝作冷靜地垂下頭思考,但內心卻有些煩躁。

這次任務,是他在聽說和那個從未完成過的“指針”相關案件有關後接下的。

甚至據他所知,“指針”也和皮斯克的死有關,而在前幾次琴酒更是同樣失敗了。

愛爾蘭要做的,就是完成這個不可能的任務。

然後借此用琴酒之前的無能舉動向boss控訴,甚至找機會殺掉他!

一旁的目暮警官完全不知道身旁的領導、黑衣組織如今唯一的正常員工、一心為“父”報仇的愛爾蘭,正在心裡抱怨他們警方的無能。

他其實對於現在警方一頭霧水的場景如魚得水,習以為常,隻是歎了一句:“要是工藤在這裡就好了……”

愛爾蘭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他記得自己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目暮警官,你說的工藤是指當初那個協助你們破案的高中生偵探,滾筒洗衣機嗎?”

荻野警部抬起頭:“說起來,好像最近都沒有聽到過他的名字了。”

“也許是玩膩了所謂的偵探遊戲吧。”

“不,不是這樣子的。”

“守口如瓶”高木涉立刻為【工藤新一】辯解,“他才剛剛在帝丹中學幫著解決了一起案件。”

“高木!”佐藤警官用胳膊撞了他一下,她壓低聲音,“彆忘了我們答應了工藤的。”

“對不起!”高木涉立刻閉上嘴,“我說溜嘴了!”

愛爾蘭看向一旁的目暮警官:“所以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他記得不錯的話,當初那份a藥致死的名單,以及琴酒上報的信息裡——工藤新一應該是被琴酒殺掉了才對。

目暮警官出來幫高木涉找補:

“啊——為了尊重本人的意願,我們才特意隱瞞了他參與破案的事實。”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其實以前挺高調的,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好像突然低調起來了。”

會場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毛利小五郎一拍手,清脆的巴掌聲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說起來,既然所有的麻將牌都是七筒的話……”

毛利小五郎想起昨天小蘭回來時的抱怨,他又有了點子。

“有沒有可能和七夕節有關呢?京都的七夕節,說不定就是犯人——”

一聲椅子後退的聲音打斷了毛利小五郎繼續說出他的新想法,是鬆本警視。

他看了一眼牆上的鐘,站起來,他看向毛利小五郎。

“麻煩下次毛利先生推理的同時,儘量找到一些合理的證據吧。”

愛爾蘭覺得他已經看穿了這個偵探的真麵目了,他掃了一眼在坐的各位警員。

“那麼今天就先散會吧,明天還是照例麻煩大家抽空來彙報一下自己有沒有什麼新見解了。”

……

走廊很長,黃昏的光芒從儘頭的窗戶斜切進來。

“原來今天是星期天啊……”

看著空無一人的帝丹中學,愛爾蘭覺得上天都在幫助自己。

伴隨著“嗒、嗒”的腳步聲,愛爾蘭就逐步走向自己命定的終局。

他就推開校園祭結束後的服飾間,從裡麵找到記載在自己從數據庫裡找到的,那份筆錄裡所提到的東西——

“黑衣騎士服飾箱”。

然後是帝丹小學。

在那堂泥塑課結束後的教室,愛爾蘭握著手電筒,在那有些慘白的燈光下,讓那束電光一一掃過。

看著那寫在展示牌上的【江戶川柯南】幾個字,愛爾蘭的嘴角不自覺露出一抹笑意。

“就是這個了。”

他小心地戴上手套,然後,取走了那枚海豚泥塑上的背鰭。

老實說,如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樣——g那個家夥,也許放走了一個知道組織、知道atx4869的名偵探。

如果這樣大的錯誤,再加上自己不久後拿到“指針”的功績的話……

“g,也許你也該為皮斯克的死付出代價了。”

隨著夜色的到來,一道明顯的黑影,重新回到警視廳空蕩蕩的辦公室裡。

他將頭盔和背鰭上提取到的兩枚指紋,錄入到比對係統裡。

【指紋相似度:98】

看著最後的結果,愛爾蘭忍不住露出勝利的笑意。

他知道,自己好像抓到了一條“大魚”了。

“叮鈴鈴……叮鈴鈴……”

口袋裡突然響起的手機,打斷了他對未來成功複仇的暢想。

“嗯?”

愛爾蘭看了一眼屏幕,他覺得這道電話來得剛剛好。

“什麼事情,g。”

看著麵前屏幕裡的愛爾蘭,琴酒就照著boss發來的短信開口。

“這幾個鐘頭你跑到哪裡去了?看樣子你是去了某個必須關機的地方。”

愛爾蘭嘴角咧出一抹笑意:“你想要知道——”

“算了,”琴酒主動收起話題,“你隻要按照組織的計劃進行行動就好了。”

“說起來,之前是你用那個藥,乾掉那個高中生的,對吧?”

“什麼高中生?”

“就是——工藤新一。”

愛爾蘭越發覺得自己心裡剛剛的那個想法可行了。

他試探性地問向琴酒:“你忘了嗎?”

坐在他的愛車裡,琴酒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旁偷笑的伏特加,他搖下窗戶,把身子背對著他。

然後念出boss發給他的短信裡,那個有些離譜的理由。

“我從來不會去記我殺掉的人的名字。”

在真正做出了決定後,琴酒已經平靜下來了。

那些屏蔽了他的想法、他的視線的,他心靈上的灰塵將要被他親手拂去。

根據他了解的消息來看,如果最後那個偵探成功了,那麼把他接回來無疑是小事一樁。

而如果那個偵探失敗了的話……

實話實說,扮演一個無趣的“反派”確實讓他覺得有些無聊——尤其在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某個人的“設計”以後。

在回去的路上,琴酒特意又去看了一眼那個醉醺醺的流浪漢。

他又躺在那個熟悉的地鐵口了。

……

不過對於柯南來說,他昨天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

灰原哀對他重新以【工藤新一】出現在大眾視野中的埋怨和指責,會讓他下意識地,因為自己的行為而升起一絲擔憂。

而烏丸蓮耶會借此給柯南一個噩夢——這是【故事時間線】的拿手好戲。

“啊!”

隨著一聲短促的驚叫,柯南猛地從床上驚起,然後他立刻深深地舒了一口氣。

“呼——原來……原來那隻是一個夢啊。”

看著窗外逐漸明亮起來的天色,柯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他居然夢見了琴酒他們找上門來,而且還夢見他們綁架了小蘭……

“怎麼想都應該是直接對我動手嘛……”

但不知為何,在他被驚醒,一直到廚房裡響起熟悉的爐灶聲的這段時間裡。

柯南就再也沒有睡著過。

好在廚房飄過來的熟悉香氣,以及小蘭喊出的熟悉的聲音,就讓柯南內心鬆了一口氣。

“柯南?爸爸?早餐要做好了哦?”

——看來隻是自己多想了。

而當自己洗漱後坐到餐桌麵前的時候,柯南就聽到毛利蘭有些擔憂的聲音。

“怎麼了?柯南,昨天沒有睡好嗎?”

小蘭的話讓毛利小五郎把目光移到柯南臉上——那是誰都看的出來的一臉倦容。

“都是毛利叔叔昨天晚上的呼嚕聲太大了啦!”

柯南的這句話迅速吸引了毛利小五郎的火力。

“哼,還不是我這幾天為了那個案子,天天忙的都睡不著覺。”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真是的,明明我覺得那個跟七夕有關的推理就很有道理。”

說著,他轉過頭,看向柯南。

“所以,你這個小子今天還是去阿笠博士家嗎?”

“嗯嗯!”柯南點了點頭。

昨天的泥塑課結束的時候,他已經和灰原約好了,要去阿笠博士家找找關於新指針的線索——

當然,柯南現在最關心的仍然不是關於新指針的位置,而是關於“指針”的真相。

他打算今天把目前已知的四枚指針的名字,關聯起來查找線索。

昨天晚上他給服部打過電話了,服部答應他,會去和幾個著名的收藏家進行聯係。

“你就放心好啦!為了防止其他人意識到你說的事情,我親自出馬!”

柯南低下頭咬了一口蛋卷。

服部他現在應該已經在前往倫敦的飛機上了吧。

“那我和小蘭中午就去外麵吃好了。”

毛利小五郎今天打算帶小蘭去警視廳開會,順便一起蹭蹭那裡的午餐。

“我跟你講啊,小蘭,特搜部海鮮丼和牛排可是一絕!”

“而且因為鬆本警視的緣故,這幾天會議結束後都不限量的!”

……

對於毛利蘭來說,今天她同樣醒的很早。

當然,不同於柯南那種疲憊的姿態,毛利蘭卻是覺得自己的精力終於重新充滿了。

就像是總算結束了辛苦的“一天”一樣。

甚至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她在早上主動向小五郎提出要去警視廳看看的理由之一。

她今天就是莫名其妙地不怎麼想做飯。

“啊,毛利偵探,這是你的女兒啊?”

“毛利老弟,今天怎麼把小蘭也帶過來了。”

麵對著幾名經常見麵的警官的調侃,毛利小五郎一亮自己胸口彆著的“特彆顧問”四個大字。

他表示自己是光明正大地帶女兒來蹭飯的:“怎麼,難道我這個特彆顧問都不能……”

而佐藤美和子早就把小蘭拉到一邊,和她說起了悄悄話。

“小蘭,你今天怎麼過來了?”

她臉上就帶著一種淡淡的疑惑,目光則迅速地掃視了一下毛利蘭,還有正在她身後和目暮警官等人吹捧女兒的小五郎。

——她知道心裡剛剛的那抹疑惑是為什麼了。

“柯南那個孩子呢?”她問向毛利蘭。

“柯南啊?他說他今天要去博士家……”

小蘭簡單地和美和子解釋了一下柯南的去向,緊接著,臉上帶著一道刀疤的鬆本警視從走廊的儘頭走過來。

他咳嗽一聲,走廊裡還算熱烈的討論聲一下子消失了。

愛爾蘭的目光掃了一眼毛利蘭。

他掏出手機,向貝爾摩德發了一個暗號,然後再把屏幕切換到另一條短信,朝著在場的警官示意了一下。

“準備開始會議吧,昨天神奈川縣那邊的警員有消息了。”

愛爾蘭是真沒想到,他居然還要動用組織的情報網,來幫助警方調查這一起案件。

好在組織裡那個叫作山崎的家夥,順手幫了他一下。

愛爾蘭記下來了山崎的這份恩情。

他打聽過了,那個山崎和組織裡原本挺有勢力的叫作宮野的女人關係密切,後來那個女人好像因為沒有完成任務被琴酒殺掉了。

“哼,完不成任務就要被處理掉……”

愛爾蘭可不像琴酒那樣冷血,他打算到時候順便也幫山崎把仇也報了。

甚至他這次還留了後手——

要是boss非要保下琴酒的話……

不過,考慮到g那個家夥一直目中無人的態度,愛爾蘭覺得boss肯定會答應乾掉他的。

心頭的幾分念頭一閃而過,愛爾蘭走進會議廳。

他就將短信的內容,投影到屏幕上。

“目前來看,身邊帶有麻將牌的六名死者,都是織女酒店火災中幸存的七位六樓房客之一。”

“這一點我已經在昨天讓神奈川縣那邊確認過了。”

……

對毛利蘭來說,今天不過是又一個普通而枯燥的等待。

她已經習慣了等待了。

她就安靜地坐在會議室外的長椅上,手裡翻著手機,一邊滑動,一邊在心裡倒數著時間——會議室裡還有十幾分鐘就結束了。

而在有些無聊地刷手機的時候,一條園子發來的消息就讓她心裡莫名地一緊。

“小蘭,你知道了嗎?你的黑衣騎士的頭盔被人偷走了哦?”

“什麼?”

小蘭眉頭一皺,她還沒來得及回複,又一條來自園子消息跳出。

作為戀愛腦的園子,已經在腦海裡腦補出來一場“愛人爭奪戰”。

“一定是有人想和你爭新一那個家夥,你放心,我園子大人一定會幫你找出……”

園子她又開始了。

毛利蘭忍不住輕笑了一下,但隨即還是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她合上手機,又過了幾秒,還是解鎖了屏幕。

這件事也許還是告訴新一比較好。

她就點開通訊錄,點開那個熟悉的名字。

“新一,你知道嗎?上次你演過的黑衣騎士,那個頭盔被人偷走了。”

“還有,園子覺得——”

“小蘭?”順著聲音的方向抬起頭,佐藤美和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麵前。

看著眼前的anl,貝爾摩德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你能過來一下嗎?其實對於柯南那個孩子……”

毛利蘭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起身跟上。

有了名為指針的寶藏,怎麼能沒有等待王子救援的公主呢?

三分鐘後,貝爾摩德把熟睡的毛利蘭扶上琴酒牌專車,她掏出電話,給灰原哀發了一條短信。

“宮野,你們那邊可以收網了,愛爾蘭已經拿到了‘真相’,就等【工藤新一】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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