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鄭安遠麵前不遠處的那個人,赫然就是林浩。
這家夥按理說不應該是在醫院躺著麼,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了?
就在鄭安遠感覺到疑惑的時候,此時林浩已經到了他的麵前。
“鄭少,之前的時候真的是非常抱歉。”
“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意,請你收下。”
說著,林浩已經拿出了幾個盒子,一塊價值不菲的腕表,以及一些女人用的高檔首飾。
在看到了這些東西的時候,鄭安遠則是有些意外,這家夥怎麼會想著送這些東西?
林浩之所以送這些,其實也是因為知道了鄭安遠結婚了,所以才會特地去挑選這些。
畢竟聽南城那邊的人說,鄭安遠非常喜歡自己老婆,所以才會送這些東西的。
事實上,這些東西的確是非常的合鄭安遠的胃口。
所以他倒是沒有多想什麼,直接把這些東西收了下來,“謝謝。”
“您不用謝我,這本來就是為了向您道歉的賠禮。”
林浩連忙說著,並且看起來非常的慌張。
“行了,之前的事情就算過去了,這些東西我也收下了,之後注意一下你自己。”鄭安遠倒也沒有多想什麼,畢竟這些東西,到時候也能夠給安安和坦克他們兩個。
昨天他們才是受氣的,所以給他們一點補償也是可以的。
“謝謝鄭少。”林浩心中一喜,這一次看來算是保住自己了。
就在這時候,鄭安遠的手機突然響鈴了起來。
看著手機上的電話號碼,這讓鄭安遠顯得很意外。
怎麼好端端的,坦克會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
但是他也沒有多想什麼,隨即接通了電話:“坦克,怎麼了?”
“老大,出事兒了,我和倪總被人圍著,出不去這個公司了。”
坦克這句話明顯是有些著急的。
鄭安遠眉頭緊皺,這事情怎麼一茬接一茬的搞出來了?
“你們在哪個公司?”鄭安遠對坦克問道。
坦克也沒有猶豫,很直率的說道:“香園集團。”
“我知道了,這就過去。”鄭安遠皺著眉頭,隨後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鄭少,你這是打算出門麼,我剛好有車,直接送你過去吧。”畢竟鄭安遠對於他們林家來說,那就是絕對的財神爺,當然得客氣對待了。
鄭安遠並沒有拒絕,點頭說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都是我應該做的,你這是打算去哪兒?”林浩一臉笑容的帶著鄭安遠往外走。
“去香園集團。”鄭安遠回答道。
林浩也不多想,第一時間坐上車之後,就開車朝著香園集團過去了。
不過隻是十分鐘左右,鄭安遠他們就已經到了這裡來。
在到了公司裡麵的時候,鄭安遠發現不少保安都是在不遠處圍著,並且虎視眈眈的盯著裡麵的幾個人。
“打了人還想走,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能夠叫什麼人過來。”此時,一道非常直白的嗬斥聲傳入到了他們的耳中。
坦克的聲音還是很雄厚的,所以嗓門一開,整個公司的人都能夠聽到他說話:“你敢對倪總有非分之想,還想動手動腳的,我不該打你嗎?”
這句話讓鄭安遠的臉色就已經非常的難看了,這居然有人敢對他的老婆有非分之想?
“敢對我老婆有想法,你這人想死是麼?”鄭安遠皺著眉頭,走到了前方去。
所有人都是齊刷刷地看向了鄭安遠,臉上露出了錯愕之色。
就連不遠處的中年男人都是愣了一下。
這中年男人非常的肥胖,戴著眼鏡,全身上下都非常的油膩。
光是看他一眼,都感覺惡心得慌。
而且就隻是站在這裡而已,他都能夠聞到一股非常濃鬱的臭味。
這味道就跟放了一個月的泔水桶一樣,讓人忍不住的反胃。
也得虧倪雨薇他們能夠忍住這股味道。
“你是誰?”站在那裡的油膩男人盯著鄭安遠,冷冷問道。
“我叫鄭安遠,是她老公,有什麼問題麼?”鄭安遠盯著油膩男人,冷冷問道。
油膩男人上下打量著鄭安遠,不由得冷哼一聲,“嗬嗬,你老婆的保鏢在我公司裡動手打人,這個事情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
“打你這頭肥豬又怎麼樣了,敢對我老婆動手動腳的,沒把你打死都算好的。”鄭安遠很直白的說著。
坦克一愣,沒想到老大這麼剛,直接回懟過去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要維護他們?”中年男人氣得不行,咬牙切齒的指著鄭安遠問著。
他指著鄭安遠的時候,那臉上的肥肉都在顫動。
鄭安遠冷哼一聲,“我不維護我老婆,難道還要維護你這一頭肥豬不成?”
聽到這句話,中年男人已經氣得不行了,“很好,今天你們幾個都彆想要走出這裡。”
“羅總,你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這個時候,林浩已經從鄭安遠的身後走出來了。
他就隻是去停個車的功夫,結果沒想到這就已經開始爭吵起來了。
而且聽羅陽的意思,這是打算收拾鄭安遠?
“林浩,你們林家在東城也就隻是那樣而已,真以為能夠壓我一頭?”羅陽皺著眉頭,盯著林浩質問著。
哪怕是有林家做幫手又能夠怎麼樣,他依舊是不怕的。
“那你可就想錯了,你不要忘記了,我們林家是靠誰起來的。”
林浩站在那裡說著。
羅陽冷哼一聲,“不就是有長河集團做靠山麼,真以為他們會幫你?”
“那你可就想錯了,這位鄭少,可是長河集團的董事長的親兒子。”林浩開口說道。
這句話和羅陽渾身一震,全身的肥肉都在不斷的顫抖著。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鄭安遠,顯得格外的恐懼。
畢竟這可不是在開玩笑的,那可是那個長河集團啊,竟然會在這裡。
而且自己剛才想要動手動腳的對象,竟然會是長河集團大少爺的老婆?
一想到這裡,他的臉色都已經變得非常的蒼白了。
羅陽的額頭上已經密布著含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完,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