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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並涼大定,建受禪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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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七年八月十一日,皇甫嵩的戰報登上了《三河邸報》的頭版頭條,朝廷這台國家機器幾乎開足了馬力為皇甫嵩的戰果進行宣傳。

同時,《三河邸報》也在次版不遺餘力地宣揚太子的高瞻遠矚。

無論是拜皇甫嵩為將的識人之明,不棄涼州的先見之明,還是以皇甫嵩為“水”的君臣魚水之情,亦或是那嘉德殿外焚毀彈劾奏疏的氣量,無一不彰顯著大漢帝國的太子殿下的賢明。

光和七年八月十二日,並州的戰報也被送至太子的案前。

並州的戰事徹底終結了!

不同於涼州戰事的對峙,並州的戰事幾乎是一麵倒地破敵和追殺。

呂布在馬踏王庭後便率本部六千餘騎星夜兼程奔赴五原郡,然而南匈奴右賢王已然攻破了河陰、臨沃二城,斬殺五原郡守後,於二城劫掠七日,屠儘城中漢家百姓。

當呂布率軍趕到的時候,匈奴人已然攻破了九原縣的城門,城內守軍正節節敗退,但卻也沒有潰散,而是帶著五原郡人對匈奴深入骨髓的仇恨轉入城內展開了巷戰,但城中依舊有來不及逃竄的百姓被殺。

事後魏續、侯成、宋憲等人回憶,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暴戾的呂布。

呂布一馬當先,騎著那匹赤如炭火發出陣陣嘶鳴的赤菟馬手持馬槊衝向匈奴軍的後方,身後越騎軍司馬成廉、魏越連忙各領一千越騎緊隨其後,左右突進。

呂布陷陣,成廉奪旗,魏越斬將。

心係家鄉的呂布帶著八百三河騎士愣是鑿穿了匈奴軍的軍陣進入了九原縣城內,即便此刻的匈奴軍軍陣已然較為散亂,但也依舊令人瞠目結舌。

而緊隨其後的成廉和魏越見呂布已然突入城中,則是選擇直突策馬立於大纛下的右賢王。

成廉奪右賢王大纛,魏越斬右賢王首級,率餘下四千騎殺來的趙雲、張遼、宋憲、侯成、魏續等人則是趁勢掩殺,擊破右賢王大軍。

但終歸是長途奔襲而來,即便是有著一人三馬的頂級配置,但即便是異常矯健的赤菟也略顯疲態,軍士更是疲憊不堪,因此呂布麾下騎軍在擊破匈奴軍後略作掩殺便撤入九原縣休整。

於九原縣休整五日後,在匆匆而至新任度遼將軍賈琮的配合下剿殺匈奴潰兵。

各郡郡守亦率兵隨從,用了三個月的功夫已大致將五原郡、朔方郡以及雲中郡三地匈奴潰兵清剿完畢。

董卓的戰況也大致差不多,在大破須卜骨都侯六萬大軍後休整了五日,而後攜大勝之勢追擊須卜骨都侯。

須卜骨都侯疑似得到王庭覆滅消息,由向西回返南匈奴王庭轉而北上挺進至雁門、定襄一帶,意圖穿行二郡逃竄至鮮卑境內,彼時麾下也僅剩不到三萬人。

定襄郡守劉玄與雁門郡守郭縕率兵阻攔,雖被須卜骨都侯率部數次擊敗,卻拖延了須卜骨都侯的前進速度,最終被董卓追上並圍困於定襄郡武城縣外的渾河邊。

麾下部眾見情勢危急四散奔逃,須卜骨都侯身邊隻有女婿伊吾等人所率不到萬人殘兵。

董卓的想法是,圍而不打。

困獸猶鬥,董卓不想讓麾下的軍士折損在大戰勝利的前夕,故而準備等這不足萬人的殘兵最後的口糧消耗殆儘,乃至彼此相食之際,那就輪到漢軍張開獠牙的時候了。

卻不想須卜骨都侯竟準備讓一直忠心追隨在身旁的女婿伊吾向漢軍發起決死突擊,吸引漢軍的注意力,而他本人則是率親衛趁亂突圍。

在草原上,女婿是不值錢的。

女婿有資格分得老丈人的家產,甚至有一定的繼承權,所以部族大人們往往十分警惕自己的女婿,甚至會故意讓女婿出“意外”,以至於一個女兒不知被許配過多少男子,伊吾娶的妻子已然是個四手貨了。

然而伊吾卻是格外忠心,又合乎須卜骨都侯心意,所以他這個第四任女婿也就一直沒有出“意外”。

但須卜骨都侯有些高看伊吾的忠心了,或者說將伊吾相得與尋常的草原莽漢一般愚笨了,學過漢人文化的伊吾,選擇了一刀砍翻須卜骨都侯,而後率眾主動丟下兵器下馬請降。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伊吾最低也應該能享受到“歸義侯”的待遇,隻不過董卓卻無視了伊吾的請降,並表示“斷無此疏”,旋即大軍掩殺,全殲這不足萬人的殘兵。

令董卓嘖嘖稱奇的是,軍士們打掃戰場的時候,發現了被砍翻在地的須卜骨都侯,而這家夥被一刀劈翻,腹部又被深深紮了一刀,卻依舊還有一口氣。

董卓當即傳喚了隨軍的軍醫為其診治,將傷口的肉用燒得滾燙的烙鐵燙死,是否會傷口感染那就看老天爺了。

也許是太祖高皇帝在天上向天帝討了個情麵,想要看到須卜骨都侯在雒陽皇宮裡給太子殿下跳舞,這犬入的蠻夷竟然還真僥幸活了下來。

而後便是董卓以假節鉞的權力和右將軍的身份勒令各郡太守配合清剿流竄的南匈奴潰軍,終於在數日前,大漢的軍隊將南匈奴這個部族徹底變為了曆史。

餘下的匈奴俘虜被驅趕至正在左馮翊修繕白渠的陳珪處擔任苦力,至於其中有多少匈奴人餓死在了一天兩頓麩糠卻要日行二十裡的生活之中,以及後續會有多少俘虜累死在白渠的修繕之中,誰又會在意呢?

隨著並州戰事的徹底結束以及涼州戰事大定的戰報接連刊登在《三河邸報》上,整個三輔與三河之地都陷入了無儘的狂歡之中,太子宣布將暫時放開三輔與三河宵禁三日,允許百姓在這三日內於夜間行走於街道,並出入酒肆、食肆,甚至是通宵達旦。

不過司隸校尉郭鴻還是在《三河邸報》上發表文章提醒,宵禁放開的三日之中,酒後鬨事者將從重處罰。

倒也不是郭鴻一定要在普天同慶之時蹦出來煞風景,而是大漢子民實在是個好飲的民族,且不說盧植這種飲酒一石都不會感覺到半分醉意的豪飲之士,但凡稍有些條件的百姓都會在家中自製些低度數的米釀,以備逢年過節之時與親友暢飲。

然而好飲也就必然會導致治安問題,因此執金吾、雒陽徒兵都會加大酒肆、食肆附近的巡邏頻率,郭鴻也注定要因為太子的這一道命令而注定要操勞了。

但郭鴻也是能理解的,三河、三輔百姓因為並、涼二州戰事而提心吊膽了半年之久,他們也需要一個宣泄心中壓抑的機會,況且最有條件喝酒又最能鬨騰的那批年富力強的良家子都還未歸家呢,故而郭鴻麵臨的治安壓力倒也不算太大。

而且如今郭鴻所要麵臨的最大的一個治安問題是,如何籌備好太子殿下受禪登基之日的治安維護計劃!

是的,雒陽城南郊外以錢糧雇傭的流民們已然動工,十丈高的受禪台正在從圖紙上逐漸落實在這片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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