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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張品搞定了狐狸的時候,另外幾個方向的情況,卻沒有這麼樂觀。
隨著徐夕等人出手,本來還占據上風的行動隊隊員們,一下子就被打崩了。
最先打開局麵的就是徐夕,他本來隱姓埋名得好好的,突然被701研究所找上門。
原本以徐夕的性格,絕對是要和研究所做過一場,殺得他們不敢再找自己才會終結。
不過獵手和狐狸的出現,再加上得知了有可能會得到一個掌握特殊能力的機會,他才選擇和他們合作。
正因為如此,徐夕在和台島警隊行動隊交手的時候,特意手下留情了,並沒有下死手。
雖然他是赤手空拳和眾人交手,行動隊員卻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在狹窄且混亂的室內,很快被他放倒了一大片。
眼看著情況不妙,本來亂糟糟擁擠在一起的行動隊員很快四散開來。
他們的選擇倒是不能說錯,畢竟隻要和徐夕拉開距離,他們完全可以通過槍械乾掉徐夕。
這些行動隊員們的想法倒是不能說錯,可顯然他們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徐夕的本事。
他們這麼多人對戰徐夕一個人都沒能討到好,在四散分開後,變成了和徐夕單打獨鬥,那更是一麵倒。
而徐夕明顯有著豐富的在這種情況應對敵人的經驗,他趁著行動隊員們分開,迅速就把他們打得失去了戰鬥力。
等到僅剩的幾個行動隊員們終於拉開距離以後,才赫然發現能夠站著的夥計已經是極少數了。
然後不等他們有所反應,徐夕就三下五除二把他們全部放倒了。
夜色酒吧本身內部空間就不大,警方又是從四個方向交手的,徐夕這邊占據的空間連四分之一都不到,他們想要拉開距離的想法,反倒是幫徐夕達到了分化的目的。
徐夕在放倒了自己所在方向的行動隊員後,並沒有選擇往外麵突圍,反倒是朝著就近的若蘭那邊趕去。
雖然他對701研究所有很大的意見,但是對於若蘭這個徒弟兼前情人卻明顯有所牽掛。
之前是情況太危險,自然是隻能一人負責一個方向的敵人,現在徐夕解決掉自己的對手,他馬上就往那邊跑去。
事實上也多虧了他去得及時,不然的話,若蘭怕是早就要完蛋了。
四人之中,若蘭的能力是最差勁的,雖然她一開始利用自己女性的優勢,占據到了一些先機。
但是行動隊作為全台島八萬多警員裡麵優中選優挑選出來的精英,隨後又一直都在接受專業的訓練,在度過若蘭偷襲的混亂後,很快就有人反應了過來。
砰砰——
其中一個行動隊員硬氣的挨了若蘭兩槍,卻並沒有馬上死去,相反他還趁著自己還有意識的時候,取下了腰間的手槍,對著若蘭就是兩槍。
兩人幾乎是麵對麵,這兩槍若蘭當然不可能躲開,其中一槍射擊在若蘭的肩膀上,一槍打在她的腹部。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挨了這兩槍哪怕是不死,也絕對會失去反抗能力。
但是若蘭作為徐夕的徒弟,實際上也同樣是接受過生化改造的無痛戰士。
她早在動手之前,就往自己身上打了好些針劑,其中也有類似腎上腺素激素的東西,因為沒有痛覺,再加上身體有各種激素刺激,這會兒她根本沒有絲毫反應。
甚至肩膀中彈後,她的手臂看起來也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嘭——
若蘭舉起步槍,直接把對著自己開槍的行動隊員打爆了腦袋。
呼——
雖然開槍的行動隊員被若蘭乾掉了,但是有了對方爭取的時間,其他還有反抗能力的行動隊員也反應了過來。
其中一人恰好站在若蘭的身後,因為看到若蘭是一個女人,他下意識就沒有開槍,而是單手伸了過來,掐住了若蘭的肩膀。
就在行動隊員準備從背後控製住若蘭的時候,卻不想若蘭一個後退,直接撞入了他的懷裡。
“唔——”
下一秒,行動隊員一聲悶哼,原來是若蘭撞入他懷裡後,直接抬起腳,膝蓋狠狠的撞在他的胯下。
噗——
接著若蘭又是一刀劃開了行動隊員的脖子,伸手奪過他的槍械,朝著另外一個衝過來的行動隊員扣動了扳機,直接乾掉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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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砰砰砰——
對於若蘭連續殺死自己的夥計,而且中彈以後也絲毫不受影響的狀態,自然激怒了其他的行動隊員,他們甚至都不顧若蘭身邊還有自己夥計,就對著這邊扣動了扳機。
噗噗噗——
儘管若蘭已經儘量縮著身體,讓自己身邊的行動隊員屍體擋下大多數子彈,但她身上還是被好幾顆子彈打中。
隨著中彈越來越多,在藥物的支撐下,若蘭的行動雖然還是不受影響。
可她的身體受傷卻不是假的,隨著鮮血越流越多,而且一些子彈射進體內後,也對她的身體一些部位造成破壞,這樣下去顯然是不可能持久的。
嘭嘭嘭——
就在這時候,徐夕趕了過來,從行動隊員們身後發起了偷襲。
轟——
另外一邊,獵手因為手持兩把小短炮,直接壓製得這些行動隊員們抬不起頭。
於是他一邊開炮,一邊朝著行動隊員們來的方向衝去。
這是酒吧後門,也是河道所在的位置,獵手顯然是想要通過河道脫身。
不過就在他跑到被行動隊員們破開的後牆位置時,卻主動停下了腳步。
“狐狸.”
獵手看到了已經提前等在這裡的張品,以及被張品隨意丟在地上,已經被摔得有些變形的狐狸。
獵手:“你竟然敢進來,看來是我們之前小看你了。”
看到張品出現在這裡,獵手臉上終於露出了忌憚的神色。
他從接到任務開始,原本一直都是抱著對付獵物的心態麵對張品的。
之前在澎湖第一次交手後,獵手發覺了張品的不好惹,不過儘管如此,他也僅僅是覺得對方身手不錯,卻並沒有太大的擔憂。
為了安全起見,他還特意放下了矜持,直接向老摩根求援。
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重視張品了,但是現在事實證明,他的重視明顯還是不夠。
張品現在竟然敢在台島警方的包圍下進來對付自己,那麼顯然他是有信心自己能夠從這裡脫身。
對於這一點,獵手自己其實都把握不是很大的。
“不過你既然出現在這裡,倒是一個好消息。”
不過雖然忌憚,獵手卻並沒有慌亂中失去理智,相反,和狐狸後麵的反應差不多,獵手在看到張品出現後,反倒是對於自己的安危鬆了一口氣一般。
張品:“哦,莫非你是和剛才這個女人一樣,想要通過抓住我,然後讓人救你們出去?”
看到獵手的反應,張品倒是有些好奇了。
獵手:“那當然,我們可是阿美利卡人,這些警察,不敢拿我們怎麼樣的。”
對於張品的問題,獵手大方的給他做出了解答。
而獵手在說完話以後,本來因為張品的出現,獵手沒有開槍,已經蠢蠢欲動的行動隊員們,確實是遲疑了起來。
這些人雖然是警隊的精英,可正因為是精英,他們也更清楚台島的內情。
實際上他們不少訓練教官就是阿美利卡那邊來的,這些教官大部分都是教導他們怎麼操作使用從阿美利卡購買的先進武器的。
正因為如此,他們甚至比普通人更加明白,阿美利卡身份的人,在台島是有什麼超然的地位。
雖然阿美利卡沒有在台島駐軍,但是阿美利卡人在台島的地位,卻並不比他們有駐軍的小日子和小棒子境內低。
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沒有阿美利卡在背後撐腰,台島早就被對麵收回去了。
正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台島需要依靠阿美利卡,那麼理所當然的,阿美利卡人在台島,自然屬於一等公民。
正如一句後世的名言所說,既然已經被包養,自然就談不上所謂的獨立人格。
所以獵手在說出自己阿美利卡身份後,哪怕他們在碼頭搞恐怖襲擊,劫持了一批人質,乾掉了不少台島警方,但是這會兒這些行動隊員麵對殺害自己夥計的敵人,卻直接變得束手束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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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品:“這麼自信啊,不過你想要活下去,不是他們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你們來找我麻煩,讓我很不開心,我現在要活活打死你才能平息知不知道。”
對於獵手囂張的態度,以及周圍行動隊員們畏懼著不敢出手的態度,張品自然有幾分恨鐵不成鋼。
畢竟不管怎麼說,兩邊都是同胞,隻是因為某些人對於權謀的眷戀,才讓祖國分離。
現在看著分出去的小弟竟然認了彆人當爹,張品本來是決定活捉獵手的,這會兒他卻是直接放棄了活捉對方,而是要打死他。
獵手:“好啊,那就看你的本事吧。”
聽到張品的話,獵手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然後主動丟下一支短炮,又從身上摸出幾根針管,直接對著自己身上紮了進去。
打完針後,獵手本來白淨的臉皮也變成了紫色。
張品:“靠,紫薯成精了。”
看到獵手臉上的變化,張品驚訝的喊了一句,然後主動衝向了對方。
他已經知道這些家夥能站在原地躲避子彈,所以乾脆沒有開槍,而是準備和對方展開肉搏。
對於張品的選擇,獵手也並不意外,他也同樣知道張品可以躲開子彈,不過他卻還是不信邪的對著張品扣動了自己手上的小短炮。
轟——
兩人總共距離也不過幾米,這麼近的距離,小短炮又是範圍攻擊,獵手其實對此是抱有很高期待的。
呼——
可是讓獵手失望了,他才剛抬起小短炮,張品就知道他的意圖了。
於是張品直接身體加速,在地上一個滑鏟,整個人就越過了雙方的距離,來到了獵手的身前。
嘭——
就在張品滑鏟到了獵手身前的時候,獵手剛開完小短炮,接著他在發現張品已經避開了射擊範圍後,直接就把小短炮丟向張品,同時自己也直接抬腳踹了過來。
張品偏頭避開了小短炮,同時抬手擋住了獵手踹過來的大腳。
在雙手接觸到獵手的腳後,張品瞬間張開手掌,直接抓住了獵手的小腳,然後他雙手發力,準備像之前對付狐狸一樣,直接把獵手整個人摔起來。
不過很可惜,獵手本身身材就很高大,再加上他給自己注射了不少針劑,這會兒身體內部力量不低,哪怕是張品超越了普通人的力量,也僅僅是拉得對方一個踉蹌,身體卻還是站在了原地。
而且在張品拉扯住獵手的一隻腳時,獵手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他從身上摸出來兩把匕首,這會兒正朝著張品的腦袋插了下來。
麵對獵手的襲擊,張品並沒有選擇和對方以傷換傷,他乾脆一個翻滾,在避開獵手匕首襲擊的同時,還雙手抱住獵手的那隻腳,想要通過翻滾的動作,把對方的腳給折斷。
不過獵手的反應卻出乎張品預料,他的雙手在落空後,身體的反應速度竟然跟上了張品的動作。
在張品抱著他的腳翻滾的時候,獵手的身體也同樣在空中一個旋轉,直接和張品的翻滾做到了同步,自然也就避免了自己腳被張品折斷的下場。
連續兩次進攻沒有斬獲,張品倒也沒有慌張。
相反,在看到獵手竟然選擇依靠旋轉跟上自己的動作後,他人還在翻滾,卻直接伸出了一隻腳,順著獵手的腳往上踹了上去。
獵手這會兒人還在半空之中,他雖然感受到了張品出腳的動作,這會兒卻已經做不出避開的動作了。
噗——
哢嚓——
下一秒,隨著張品的靴子和獵手的大腿根部觸碰到在一起,一聲清脆的臭了的雞蛋被砸碎的聲音響起,獵手的蛋蛋不僅被張品一腳踹碎了,他下麵還直接失禁了,一時間可謂是屎尿橫流。
眼看著獵手身上的血跡和排泄物要流到自己身上,張品乾脆利落的鬆開抱著對方的小腿,然後又一個翻滾,離開了對方一段距離。
呼——
不過讓張品有些意外的是,雖然自己的蛋蛋被張品一腳踹碎了,獵手卻像是絲毫感受不到疼痛一樣,在張品鬆開自己的瞬間,他竟然直接跟了上來。
這一次獵手抓住了機會,他還握著匕首的雙手,再次朝著張品的後背紮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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