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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五十年代女配隻想搞科研（）
正月裡走親戚，縣長小舅子和張家的風流韻事，一傳十，十傳百。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從隔壁村傳到了齊山村來。
張家老二不行的消息，也從他媳婦的嘴裡傳了出去。
流言越傳越歪，甚至還傳出了好幾個版本。
有人說，張老二原本喜歡的就是男人，和縣長的小舅子原本就是一對，是張婆子棒打鴛鴦，硬逼著他娶了魯秀花。
也有人說，魯秀花和縣長的小舅子才是一對。
可惜小舅子那會的媳婦還沒死，魯秀花肚子裡又懷了孩子，張老二就成了接盤俠。
有人說，她還撞見過好幾次魯秀花進城私會小舅子。
雖然兩人一個站在街頭，一個站在街尾，但兩人肯定眉目傳情發了暗號。
這話多少有點離譜，但相信的人還不少。
還有一個更離譜的版本是，張婆子和縣長的老丈人早就有了一腿，張老二和小舅子就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弟。
張老二不行，張老大那會又不在家，張婆子就想借種生子。
也有人說，其實和老丈人有關係的人是張老頭，兩人暗地裡就是一對契兄弟。
流言越傳越離譜，就連魯秀花和小舅子私會的時間和地點都編排出來了。
總而言之，不管流言有幾個版本。
魯秀花生的四個孩子，都不是張家的就對了。
張婆子自從知道小兒子不行之後 ，看二兒媳婦的目光，就跟看賊一樣。
她生怕自己一個沒看住，兒媳婦就會偷人。
流言聽多了，她也覺老二媳婦生的四個孩子，就沒有一個像老二的。
因為心裡有了懷疑，她對待四個孩子的態度，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現在老二不再護著他媳婦了，張婆子就想將老二媳婦當成張小草來使喚。
魯秀花可不是張小草，她男人不行了，她還可以重新換一個男人。
正月初十都沒過，顏書就聽說，張家二媳婦打斷了張老二的腿，扔下四個孩子，跟著人跑了。
張老二這頂綠帽算是戴穩了。
魯秀花倒是跑了，張二丫三姐妹就慘了。
以前張二丫最看不起的人，就是張小草和白書，現在她們三姐妹也成了張婆子嘴裡的野種，也過上了張小草以前的生活。
至於張小寶，不管是不是老二的種，張婆子都一口咬定，這就是她的親孫子。
張小寶最開始還有些害怕，後來發現，奶奶和爸爸還是和以前一樣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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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恢複了以前囂張跋扈的性格。
顏書要帶著小石頭回學校了，離開齊山村之前，她決定免費送所有仇人幾場噩夢，就算是臨彆的禮物了。
免得她回了學校，還要惦記著這些人。
*
當天晚上，張三毛就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他夢到死去的張小草又活了，還扛著一把鋤頭追著他問，為什麼要害她，為什麼要害她的女兒？
活著的張小草很懦弱，死後的張小草很彪悍。
張三毛的右腿，被張小草活生生挖了下來 。
張三毛哭著求饒：“我沒想害你，我隻是和其他人說了幾句閒話而已，是林珍珍，那些話都是她教我說的。”
“我也沒想害你女兒，是林珍珍說，你女兒就是一個災星，你女兒若是過得好，我們全村的人都不會好。”
張三毛死了，被張小草活生生打死的。
這一晚，他反反複複死了十幾次。
除了第一次是被張小草打死的之外，後麵都是被林珍珍變成的怪物咬死的。
張三毛的媳婦，也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她夢到林珍珍變成怪物，將整個村子的氣運都吸走了，最後他們村裡的人，都被活生生餓死了。
“難怪我們一直倒黴，肯定是林珍珍將我們的好運氣都吸走了。”
“我就說她以前長得又黑又瘦，怎麼會突然變白變漂亮了？原來是妖怪變的。”
張三毛醒來之後 ，就發現自己的右腿使不上勁了。
接連做了三天的噩夢之後，他的右腿就瘸了。
這還不是重點。
最讓兩人恐懼的是，自從開始做噩夢之後，他們比之前更倒黴了。
完了，他們的好運氣，是不是都被林珍珍吸跑了。
林珍珍倒是去京城享福了，他們是不是都要死了？
兩人又驚又怕。
後來又夢到，隻要讓林珍珍的名聲變壞，他們失去的好運氣就會回來。
張三毛夫妻欣喜若狂。
以前兩人張小草母女的壞話，現在兩人逢人就說林珍珍是個掃把星：
“她出生不到三個月，就將林老爺子克死了。”
“一歲那年，又將林老婆子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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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歲那年林大山夫妻也被她克死了。”
“八歲那年，她瞪了我家大黃兩眼，當天晚上我家大黃就死了。”
大黃怎麼死的村裡人不關心，但林家的人先後都死了，卻是事實。
假話說多了，也會變成真的。
住在京城的林珍珍還不知道，她已經從村裡人人羨慕的小福星，變成了人人厭棄的掃把星。
很巧的是，張三毛夫妻編排她的那些壞話，還都是她以前教給這對夫妻的。
*
張婆子也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她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一年冬天，她趕集回來的路上，碰到了一對問路的母女。
那女人是真大方啊，隨手給她的問路錢就是一個大洋。
女人很漂亮，皮箱看著也很有份量。
那個時候，她就起了貪念。
那個女人很蠢，想要套對方的話很容易。
女人說，她這次是來投奔她姐姐的，她們姐妹已經十幾年沒有見過麵了。
女人很擔心。
她在聽到女人說，在這裡除了一個姐姐，一個親人都沒有之後，高興壞了。
她借著方便的功夫，撿了一塊石頭，對著女人的腦袋就是一頓猛砸。
小丫頭嚇暈了過去。
她原本還想將小丫頭一起殺了，結果，她將那女人埋了之後，小丫頭醒過來就忘記了她媽媽是怎麼死的，隻知道一個勁哭著找媽媽。
她看那丫頭長得一臉福相，就想帶回去給老大當童養媳。
她將女人的皮箱藏起來之後，就將小丫頭領回了家。
這丫頭就是個沒福氣的，天天哄著她，她還鬨著要找她的媽媽和哥哥。
後來，金寶嫌她煩，輕輕推了她一下，就將腦袋磕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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