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峰同誌,你在美國這邊的工作組織上是認可的,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國內某家涉密單位,引進了國外的一套計算機係統,但是最近保密部門發現有一些關鍵的數據泄露了,你也知道,國內這方麵的專家很稀缺,我希望,如果方便的話,你能抽時間回國幫忙調查一下!”
陳青峰是國內管理的乾部,每過一段時間就得來大使館這邊報到。
一來是向組織交代自己這一段時間的工作,還有思想方麵的動向,二來也是看看組織上有沒有什麼新的任務。
陳青峰這一次學乖了,他在美國的一切行為都是受組織監管的,包括自己的投資,還有在科技方麵的一些投入。
現在國內也是摸著石頭過河,有一些事情,雖然十幾年之後放在國內可能不那麼合規,但是現在,凡是有利於社會主義建設的,都是好的。
陳青峰在這邊,難得可以接受世界上最好的教育,所以他當然珍惜這個機會,因此他輔修了計算機專業,可是沒想到,這個輔修的專業卻給他帶來了新的機遇。
“領導,最近一段時間,這邊禁毒的工作取得了重大進展,我認為用不了多久,我這邊的工作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到時候我可以先回去,優先解決組織上急需要我做的事情!”
“好的,那你先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一下吧!”
……
在大使館待了一上午的時間,陳青峰回到了辦公室,剛一坐下電話就打了過來,陳青峰拿起電話,原來電話是福特打來的。
“你猜的沒錯,褲腿上的汙漬的確不屬於牢房,而是常見的機油!”
“機油!”
“對,這就說明案發現場,不是第一現場,有人是把小加拉多弄到彆的地方殺死之後,再重新安置在牢房裡的!”
“那現在調查有線索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們嚴重懷疑當時瞭望台上負責值守的獄警很可能是凶手的同夥!”
“如果需要我的話,隨時聯係我!”
“放心吧,案子有了方向我們接下來一定會抓住凶手的!”
陳青峰沒想到,自己在現場發現的不對勁的地方,居然真的是關鍵的線索。
他放下電話之後。
考慮著小加拉多被害的案子。
如果小加拉多遇害,那麼接下來剩下的線索就隻有奎蛇還有隱藏的關於戈麥斯的線索了。
不過陳青峰感覺自己隱隱間已經摸到了波波夫的影子。
陳青峰坐在辦公室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劃。
他打開計算機,瀏覽著之前已經賣掉的劍橋新聞網。
突然間發現了一些重要的線索。
原本屬於蘇聯的三個加盟共和國,現在正在陸續的要求獨立。據悉,立陶宛已經在走脫離蘇聯的流程了。
現在國際政治方麵的新聞到處都是這方麵的消息。
陳青峰想到了這裡,突然想起了一個主意。
於是,他打電話聯係了威廉伍德!
“怎麼突然會給我打電話?”
“你現在方便嗎,我有件事兒要麻煩你!”
“什麼事情?”
“你看報紙了嗎,立陶宛的事情!”
“我看了,現在金融市場受這方麵消息的刺激,股市還有外彙市場都很亢奮,看來蘇聯是要撐不下去了!”
“我不是說這個,我想說的是那個戈麥斯,如果這個時候進入立陶宛,在那邊投資的話,有沒有什麼辦法獲取巨額的收益?”
“你的意思是說,做空盧布嗎?”
“這方麵我不明白,不過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機會,你覺得呢!”
威廉伍德在那邊沉思了片刻。
“你說的很有道理,這確實是一個機會,但是這也意味著風險,蘇聯政府不會坐視不理的,而且我們這種資金規模,也不可能接受這種發財的機會!”
“我不是希望你利用這個機會賺錢,我是希望你利用這個機會讓戈麥斯破產!”
“明白了!那我儘快聯係他!”
陳青峰感覺自己應該收網了,現在他醞釀了許久,等待的就是這麼一個機會。
上輩子,陳青峰曾經親眼看著一些難以想象的曆史時刻突然發生,然後在金融市場上造成劇烈的震蕩。
他依稀記得公布脫歐的當天,英鎊應聲下跌百分之十,然而那些做空的機構還沒有來得及高興,當天英鎊就逆勢上漲!
盧布也是一樣的,雖然說一旦立陶宛宣布獨立,盧布將會大幅度的下挫,但是,個人財團是沒有辦法和國家這種級彆的對手做對的,尤其是在敏感的外彙市場,這裡隻有通過加杠杆才可以獲取超額收益,然而杠杆這個東西可以瞬間讓人傾家蕩產。
陳青峰要的就是這麼一個機會,這一次他要忽悠戈麥斯,拿著瓜達拉哈拉集團的老本去投資立陶宛市場,陳青峰知道,到時候但凡戈麥斯上頭,再加上蘇聯政府稍微爭氣一點,這點資金很容易就被套牢了。
……
兩天之後,監獄那邊的案子有了眉目,凶手就是監獄裡的獄警。
小加拉多是死在了監獄獄警的手中,而監獄的獄警則被瓜達拉哈拉販毒集團的人收買了。
得到消息之後,陳青峰立即聯係弗蘭克去見了已經轉為汙點證人的奎蛇,然後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奎蛇。
得知這個消息,奎蛇很是害怕。
因為他知道,加拉多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更何況是他這麼一個外人。
“現在,幫助我們就是幫助你自己,隻有徹底瓦解了瓜達拉哈拉販毒集團,你才能獲得真正的安寧,我們現在想知道如何才能找到波波夫!”
“這件事情我幫不上忙,負責和波波夫聯係的人不是我!”
“我知道,但是如果有生意要找他呢?”
“我隻是負責美國這邊的生意,不過我知道,他在歐洲那邊,尤其是東歐那邊,很有能量,我記得我們集團有個客戶,是在荷蘭那邊,你要是能夠找到那個家夥,興許能夠找到波波夫的線索!”
“那家夥是誰?”
“一個香江人,具體叫什麼名字,我也說不上來,不過我知道他們在唐人街那邊開設堂口,招了很多東歐那邊被拐賣來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