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一屋子死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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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統聽宿主說的有道理,正準備點頭稱是,就聽到宿主接著說了句:

“不過這兵在梁崇安手上是私兵,到了軍營裡可就不是了。”

梁崇月說的漫不經心,看向院子的雙眼裡卻滿是意味深長的笑意。

想拿她做嫁衣,這嫁衣她穿不了,旁人也彆想穿著。

係統剛從二叔沒事的歡喜裡回過神來,聽到宿主這句話,想起了宿主這些年收拾人的樣子。

不自覺的彆過了頭,咂吧咂吧嘴,假裝看院子裡開的正好的三角梅。

在等赤嶸來的時候,梁崇月用過係統裡的神藥,腳上的傷口也已經好了大半了。

“主人,人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動手。”

梁崇月今日出門的時候就穿了一身乾練的勁裝,隻是在外頭套了一件薄裙,外麵瞧著看不出不同。

梁崇月走到院子裡麵,抬眼看了看頭頂的天空,這段時間天氣一直都不好,瞧著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主人,這天快要落雨了。”

梁崇月低頭看著被風吹起的發絲,感受著風的方向,吧嗒一聲,一滴雨水落在了她的肩頭。

“挺好的,都不用我們費心遮掩痕跡了。”

梁崇月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連帶著做好標注的圖紙一起放到了赤嶸麵前。

“這東西你熟,讓所有人塗到兵器上去,這一次不要活口,但要不惜一切代價確保梁崇璟和梁崇安死。”

赤嶸接過殿下手中的瓷瓶和圖紙,攥進手心裡。

梁崇月擦著手裡的神劍,眼神冰冷的像是數九寒冬深潭裡的寒冰。

“通知下去吧,等雨下大,就動手。”

赤嶸拿著瓷瓶,默默離開,獨留梁崇月就著一滴滴落下的雨水擦拭著還帶著血腥味的神劍。

等再抬頭的時候,天邊已經完全被烏雲遮擋,眼看就要下大雨了。

“小狗在這好好待著,等著本公主完活之後回來接你。”

係統聽到宿主的話,乖乖從宿主身邊起身,朝著屋子裡麵走去,給自己選了個好地方待著,隻要它不出來,絕沒有人能找得到它。

梁崇月扯下身上的薄裙放到一旁的椅子上去,一身乾練的勁裝,用麵罩蒙住臉,直接翻牆、飛簷走壁朝著梁崇安龜縮著的地方趕去。

距離梁崇安龜縮的院子越近,梁崇月已經感知到了前方有不少高手在那裡了。

看來梁崇安這準備的挺充分的啊,看來這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了。

梁崇安躲藏的院子不大,不過三進出的,算得上是整個京城裡最小的院子了。

因為小,也沒多少藏身的地方,梁崇月原本想在隔壁的院子裡那棵歪脖子樹上先觀察一番,等到了,才發現這四周的院子裡全都是梁崇安的人。

一個個穿的像個家丁一樣,腿上繃起的肌肉都快把褲腿給撐破了。

周圍的院子都去不了,梁崇月早早收了內力,感知到身後數道熾熱的目光,梁崇月一回頭就看見了一雙有些眼熟的眼睛,身後跟著的是她府上的人。

都是經過嚴格訓練出來的人,梁崇月一個手勢做完,那些人就四散開來,埋伏在了附近。

唯獨她眼熟的那雙眼睛,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跟上彆人的速度,但明顯不是她府上的人。

梁崇月被麵罩蓋住的眉頭微皺,赤嶸不會有異心,這麼關鍵的時候,他不會拿此事開玩笑的。

那雙熟悉的眉眼,一直在梁崇月的腦海裡時不時浮現,是一雙很漂亮很精致的眉眼,這麼熟悉的感覺,她肯定在哪裡見到過。

他們從前一定有過交集,但梁崇月現在記不起來了,現在也不是讓她回憶從前的時候。

護衛全部安排好了,梁崇月還在更遠處的街道上看見了青玉衛,那一抹熟悉的青色在不知情的眼裡可能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

但青玉衛身上那一抹青色是她定的,她絕不會看錯。

赤嶸部署好了一切,梁崇月就不信這樣還要不了梁崇璟和梁崇安的小命。

因為四周的院子裡都被梁崇安安排了人手,梁崇月沒法直接靠近。

正巧此時天空落雨,嘩啦啦的大雨霎時間傾盆而下,梁崇月就貓在院牆後角的位置,沒有一點能夠擋雨的地方。

梁崇安這院子選的也好,就在城西最大的街道上,一下雨,街道上到處都是著急躲雨的百姓,亂作一團。

梁崇月借著大雨之勢,靠著係統給的定位,梁崇月直接飛升上牆,直衝梁崇安藏身的小屋而去。

她一動身,身邊跟著的護衛們一齊將四周幾個院子裡人給控製住。

梁崇月這一路上誰擋殺誰,等到靠近梁崇安躲著的小屋時,梁崇月已經殺了一院子的人了。

還有不怕死的從屋子裡出來,梁崇月正準備動手,一把大刀的殘影從她麵前閃過,剛出來的死士被直接砍了腦袋。

“這小屋裡應該有地道,不然裝不下這麼多人。”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梁崇月已經知曉混在護衛裡的人是誰了。

難怪她會覺得眉眼熟悉,向家全都是俊男靚女,眉眼也是如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這裡交給我,你跟在我身後進去。”

梁崇月對上那雙深情的眼睛,鄭重點頭,跟在向靖川身後,隨他一起殺出了一條血路來。

踩在死士的屍體上,梁崇月已經不記得自己殺了多少的死士。

原本還想著殺出一條道後,她就進去把梁崇安給宰了。

隨著這雨越下越大,梁崇月腳下躺著的死士也越來越多。

等到最後一個死士倒下,屍體躺滿整個院子,血流的到處都是,就連這滂沱大雨也衝不乾淨時,梁崇月才踏入這間小屋。

第一眼就看見了床榻被人掀開,下麵有一個地道。

梁崇月還沒走近,向靖川就先她一步上前,用沾了血的刀尖挑起地道口的土塊放到鼻下聞了聞。

“是陳土,還浸了毒。”

梁崇月站在向靖川身後,麵罩上都是血跡,整張臉上唯一露出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刀尖上的那一小塊土,不死心的上前用長劍挑起偏裡麵一些的土塊,和洞口的一樣,都浸了毒。

梁崇月聞了聞,這毒刺鼻且厲害,光是聞著,梁崇月都有些難受。

“看來這是明擺著不想讓人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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