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姬紫鳶和姬寒露走向衣櫃,葉清嬋的心臟一陣狂跳,有種偷情要被抓住的感覺。
“哢!”
衣櫃門突然打開了。
姬紫鳶被嚇了一跳。
姬寒露迅速將姬紫鳶護在身後。
隻見薑晨從衣櫃裡麵走了出來,還拿著手機放在耳邊接電話。
葉清嬋的心臟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好在薑晨穿好了衣服褲子,不知道這個家夥會用什麼理由,跟姬紫鳶和姬寒露解釋。
“好的,我知道了,我親自過來看看吧!”
薑晨徑直從姬寒露和姬紫鳶身邊經過,旁若無人地走出臥室,把門關上後,撒腿就跑。
葉清嬋看著薑晨就這麼水靈靈地走了,她傻眼了,這個家夥不僅沒說理由,連話都沒跟她們說。
“清嬋,這是什麼情況啊?”
姬紫鳶指著薑晨離開的方向,一臉懵逼地對葉清嬋問道。
葉清嬋嘴角微抽,回旋鏢終究還是打在了她身上。
她隻好推給薑晨,這般回答道:“剛才我讓薑晨幫我拿一下衣服,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拿衣服?”
姬紫鳶走到衣櫃前,打開看到許多貼身衣物,當即罵道:“薑晨這個變態,居然躲在衣櫃裡……對你的內衣做壞事!”
葉清嬋忽然覺得有些對不起薑晨,這個家夥剛被她推到衣櫃裡麵,應該沒時間做壞事!
不過薑晨卻對她做了很多壞事,被表姐誤會也算是活該!
“阿嚏!”
薑晨打著噴嚏離開葉清嬋住的彆墅,開車前往秦家府邸,後備箱裡麵的黑蛛還沒有處理。
他把車開到臨都天閣門口的保安室,下車去看了看監控,保安給他打了幾次電話,包括剛才在衣櫃裡那次。
沒有看到戴著棒球帽和口罩的女子是怎麼消失的,溫若璿住的彆墅監控早就壞了,剛好是溫禦謙和溫展雄來的時間。
“監控多半是溫禦謙故意破壞的,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害怕被發現嗎?”
薑晨在心中猜測道:“那個女蠱師不像是溫禦謙派來的,也許可能認識,沒準就是躲在溫禦謙那輛車的後備箱逃走的!”
他讓保安幫他多留意,讓趙家給保安漲工資。
秦家府邸,夜半三更也有不少人還沒有休息。
薑晨開車來到秦家後,見到沐泠溪和沐流影姐妹倆都在這裡。
“薑晨,你怎麼來了?”
沐流影欣喜地迎了上去,吸了吸鼻子,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湊上去靠近薑晨的身體。
“你在做什麼?有必要靠得這麼近嗎?”
薑晨按住沐流影的肩膀問道,沐流影的鼻子都快挨著他的臉了。
“你身上有她的體香味,是我的鼻子犯的罪……”
沐流影笑容玩味地回答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
薑晨心中一驚,旋即打斷道。
“你是不是跟葉清嬋睡了?”
沐流影笑著在薑晨耳邊問道。
睡你……的確是睡了!
薑晨沒法反駁,葉清嬋又不讓說,隻能反問道:“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不用看,葉清嬋身上的氣息我很熟悉,你身上的氣息我也很熟悉!”
沐流影意味深長地笑道:“你們的氣息混合在一起,我就更熟悉了!”
“有沒有可能,我隻是給她治了傷,沾染上她的氣息很正常!”
薑晨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說的也是事實。
“這樣嗎?那肯定是脫了衣服針灸的!”
沐流影以為猜錯了,退而求其次道。
“彆八卦了,你們怎麼在這兒?”
薑晨轉移話題問道。
“還不是因為蛛網殺手組織的漏網之魚!”
沐流影歎了歎氣道:“對了,我聽龍王說,蛛網的首領有一個養女,叫什麼黑蛛……”
“在我的後備箱裡麵!”
薑晨接過話來,指著車子說道。
“這……這麼快就被你抓到了?!”
沐流影驚訝道,上前去打開後備箱。
沐泠溪也走了過來,看到後備箱裡麵躺著一個昏迷的黑衣美女。
“沒想到還是一個身材火爆的大美女啊,這辣手摧花的樣子,一看被你玩兒壞了!”
沐流影看著黑蛛染血斷手的模樣,點評著對薑晨笑道。
聽到沐流影的虎狼之詞,薑晨瞪了她一眼道:“我還要帶人去審問,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們不困,待在你身邊更有精神,對吧,姐姐?”
沐流影笑了笑,還向姐姐沐泠溪示意道。
沐泠溪俏臉微紅,對薑晨問道:“方便我們跟你去看看嗎?”
“你們要是不嫌累的話,就隨你們吧!”
薑晨淡淡地回應道,拎著黑蛛去見龍王。
沐泠溪和沐流影姐妹倆緊隨其後。
蛛網的首領被關押的審問房間裡麵。
黑蛛被薑晨徹底廢掉弄醒後,扔了進來。
“女兒?!你怎麼也被抓來了?!”
蛛網的首領不敢相信,他才把女兒的信息告訴薑晨不久,就步了他的後塵!
“父親……我……”
黑蛛剛想說她是跟溫禦謙合作,又習慣性地警惕四周。
雖然房間之中隻有他們父女二人,但是暗中必然有監控。
她不能把溫禦謙暴露出來,如今她栽在薑晨手裡,還要指望溫禦謙通過黑獄幫她報仇。
“是我害了你!”
蛛網的首領愧疚道。
“不……是薑晨太狡詐了!”
黑蛛搖了搖頭道。
“薑晨確實陰險狡詐,我突破到真氣境武道大宗師,也不是他的對手!”
蛛網的首領痛恨無比道。
“什麼?!薑晨也是真氣境武道大宗師?!”
黑蛛驚怒失聲,她以為薑晨是頂尖的高階武道宗師,殺機獰惡道:“看來隻有獄使大人才能夠殺了薑晨!”
“你有辦法聯係黑獄使者嗎?”
蛛網的首領期待地問道。
“有!”
黑蛛點了點頭道:“獄使大人……”
“彆說出來!”
蛛網的首領阻止道。
這個消息絕對不能讓薑晨知道!
“真是浪費我給你們父女倆單獨相處的機會啊!”
薑晨看監控沒能得到想要的信息,隻能來到審問房間親自動手。
“砰……哢嚓……啊……噗嗤……”
薑晨一腳踩在蛛網的首領頭上,頭骨都被踩裂開來,疼得慘叫吐血。
“父親……薑晨你找死……”
黑蛛目眥儘裂地怒吼道。
“你要是再不說的話,你父親就真的要死了!”
薑晨聲音冰冷,把蛛網的首領踩進地裡麵,頭破血流,慘叫不止。
“放了我父親……我說!”
黑蛛咬牙切齒地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