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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夜承恩露晝啖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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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到了邵氏的臉上,讓邵氏悠悠地醒了過來。

實際上,這一宿邵氏就沒怎麼睡。

首先,精力極度旺盛的趙俁就折騰了半宿。

邵氏真是萬萬沒想到,這種事竟然能被趙俁玩出這麼多花樣來,把馬上就到了如狼似虎年紀的她折騰得快散了架。

關鍵,昨晚她還不是主力。

很明顯,趙俁最喜歡方百花。

其次,趙俁對淡然仿佛什麼都無所謂的陳妙真也有很強的征服欲。

至於她,則是方百花和陳妙真休息時的替補。

可就是替補,也讓邵氏經曆了前所未有,甚至是想都沒敢想過的巔峰享受。

當時,迫於趙俁的帝王氣勢,她想要救自己兒子性命的目的,那種她從未經曆過的肉欲刺激,讓邵氏竭儘全力地去配合趙俁,甚至都忍不住跟方百花和陳妙真去爭著討好趙俁。

可當趙俁終於玩夠了,抱著方百花和陳妙真入睡,她也徹底進入賢者時刻,她才想起,自己是有丈夫的女人,而且,該說不說,方臘雖然喜歡做白日夢、喜歡折騰、好高騖遠,但對她還是很不錯的,不然也不能一當上皇帝,就把她封為皇後。

可以說,邵氏和方臘還是很有感情的,如果不是方臘率眾起義,他們很可能白頭偕老,甚至生則同衾,死則同穴。

不想,世事無常,命運弄人。方臘的野心將他們卷入了這場波瀾壯闊又殘酷無情的起義洪流之中。方臘的衝動之舉,像一把雙刃劍,既照亮了他自己一直以來的夢想,也割裂了他家平靜的生活,昔日的平凡幸福仿佛一夜之間化為了泡影。

邵氏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與方臘往昔的點點滴滴,那些平凡卻溫馨的日子如同晨霧般漸漸散去,隻留下心頭一抹揮之不去的哀愁。

想想也挺諷刺的,邵氏身為方臘之妻,被賦予了皇後之名,本應是站在權力巔峰,享受無上榮耀之人,卻沒過上皇後的日子,連偽皇後的日子都沒過上幾天,就背負上了難以言說的沉重與無奈,不得不委身於另一個男人,以求得兒子的性命無憂。

邵氏本是溫婉賢淑的女子,渴望的不過是平凡夫妻的相守相知,卻因方臘的一腔熱血和不甘平庸,走上了這條充滿未知的荒唐道路。

這份沉重的代價,讓邵氏在夜深人靜之時,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哀與無奈。

邵氏一直在胡思亂想,直到筋疲力儘的她,實在扛不住了,才昏昏沉沉地陷入到似睡非睡的狀態中。

沒辦法,這是邵氏第一次跟彆的男人同床共枕,這讓她怎麼能像方百花和陳妙真那樣心安理得地在趙俁懷中沉睡?

夢中,邵氏回到了她和方臘原來的家,可她卻不敢正視方臘,隻能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般。

夢中的方臘,依舊那般豪爽而健談,身邊聚集著大量的好漢,他們喝酒吃肉,大吹大擂,眾人都說,嫂嫂這肉煮得真香,哥哥能娶到嫂嫂真有福氣。

夢境一轉,戰火連天,喊殺聲震耳欲聾,方臘以及他身邊的兄弟紛紛衝進硝煙中漸行漸遠,他們不再有爽朗的笑容,而是各個滿臉殺意,他們手中拿著的刀槍全都鮮血淋漓。

邵氏想要呼喊方臘的名字,讓方臘停止殺戮,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方臘一步步走向那未知的命運。

在夢中,邵氏隻能不斷地跟在方臘的身後奔跑,試圖追上方臘的步伐,阻止方臘繼續錯下去,卻永遠差一步。

終於,邵氏停下了腳步,此時方臘已經站在了高高的城樓上,目光深邃而複雜。他們的眼神在空中交彙,仿佛穿越了時空的阻隔,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

但轉瞬即逝,方臘的眼神變得冷漠而陌生,仿佛從未認識過她一般。

淚水模糊了邵氏的視線,讓她從夢中驚醒。

此時,汗水和淚水已經浸濕了邵氏身下的床單,可她卻絲毫都沒有察覺。

邵氏目光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夢中的一切如此真實,讓她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邵氏閉上眼睛,試圖再次入睡,卻發現自己再也無法進入那個充滿回憶的夢境。

清晨的陽光如此明媚,但邵氏的心中卻充滿了陰霾。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輕輕地拍了拍邵氏的屁股外側,好像在安慰她。

邵氏一驚,連忙側過頭去看。

邵氏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高大的方百花。

此刻,方百花正躺在趙俁懷中,她的兩條比一般人長出一大截的手臂正摟在趙俁腰間。

很明顯,安慰她的人不是還在呼呼大睡的方百花。

而趙俁的另一邊,陳妙真也拱在趙俁懷中,正睡得酣甜。

床上一共就四個人,安慰她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邵氏偷偷去看趙俁的眼睛,就見趙俁的眼睛果然是睜開的。

邵氏下意識地就想躲開趙俁的目光。

可就在這一霎那,邵氏看到了,趙俁用目光跟她說:“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邵氏下意識地爬過去,把她的耳朵貼在趙俁嘴邊。

就聽,趙俁在她的耳邊說:“你沒錯,方臘自作自受,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負擔。”

邵氏聞言,心頭微微一顫,趙俁的話語如同一股暖流,悄然湧入她冰冷的心房。她本以為,自己會在這道德與欲望的糾葛中沉淪,直至被無儘的愧疚與羞恥吞噬。然而,趙俁竟能如此體貼入微,洞察她內心的掙紮與苦楚,告訴她,這一切並非她的錯,她無需自責,更不必背負那沉重的道德枷鎖。

邵氏抬頭,目光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有感激,有釋然,也有難以名狀的複雜情愫。

趙俁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玩味,幾分真誠,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妄,直達人心最柔軟之處。

邵氏不禁想起昨晚的經曆,進而俏臉一紅。

這時,趙俁已經將方百花抱住自己腰的手給拿開了,也將自己的另一隻手從陳妙真的脖子下抽了出來。

趙俁壓低聲音說:“伺候朕起床。”

聽言,邵氏乖乖地跟趙俁下了床,然後跟王楚楚等宮人一塊伺候趙俁起床、洗漱,送趙俁離開。

臨走之前,趙俁對邵氏說:“委責於人,則浮生自適。”

聽見趙俁讓她學會甩鍋,把責任全都推諉到方臘身上,邵氏輕輕地點了點頭,仿佛是在回應趙俁,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這一切的根源,皆在於官人的野心與衝動,他一手釀造了這場悲劇,將我推向了陛下。”

“我隻是為了保住我自己和我兒子的性命,才做了我不得不做的事。”

“我沒錯,錯的是官人,若非官人,我又怎會陷入這進退維穀的境地?”

“對!這一切,不過是命運對官人野心勃勃的懲罰!”

“而我,隻是一個試圖在風暴中保全家人的無辜之人。”

“……”

這麼一番自我洗腦過後,邵氏果然好受不少。

這時,王楚楚讓宮人端來了一碗蓮子羹,對邵氏說:“吃碗蓮子羹,討個彩頭。”

起初,邵氏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可很快,邵氏就明白了,王楚楚這話是什麼意思。

想想昨晚趙俁對她的猛烈衝擊,邵氏還真不敢排除她會生第三個孩子的可能。

接過那碗溫潤如玉的蓮子羹,邵氏的手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這碗羹,不僅承載著王楚楚的善意與祝福,更似乎預示著她未來命運的某種轉折。

輕輕舀起一勺,邵氏輕啟朱唇,小口品嘗著那細膩滑嫩的羹湯,那清甜中帶著絲絲苦澀的味道,恰如她此刻的心境,既有對新生活的期盼,又難以割舍對過往的眷戀與愧疚,每一口都仿佛在品味著自己波瀾壯闊的人生。

用完羹湯,站在晨光微露的窗前,邵氏望著遠處漸漸蘇醒的宮城,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從決定與趙俁同床共枕的那一刻起,她的命運便已與這金碧輝煌的宮殿緊密相連,再也無法回頭。而方臘,那個曾經給予她溫暖與依靠的男人,如今卻隻能成為她午夜夢回時的痛楚與遺憾。

無論過去如何,生活總要繼續,而她要做的,是在這紛擾的世事中,為自己和兒子尋得一條活路。

又過了兩個多時辰,昨晚實在是累壞了的方百花和陳妙真才起床。

三女再次碰頭,全都羞愧不已!

邵氏和方百花就不用多說了,姑嫂一塊經曆這種事,兩人昨晚還有點小競爭,如今激情過去了,她們怎麼可能不尷尬和羞愧?

至於陳妙真,一直都表現得,淡然仙氣,仿佛不食人間煙火,優雅高貴,結果,到底還是讓趙俁給破了防,表現得跟尋常女人沒有任何區彆。

三女相對無言,各自心中的波瀾卻難以平息。

還好,不多時,王楚楚又讓人端來了兩碗蓮子羹,讓方百花和陳妙真也都討個彩頭。

在方百花和陳妙真吃蓮子羹的時候,王楚楚對她們說:“過會內史要對你幾個昨夜的侍寢經過進行問詢,你們如實回答即可、接著,你們要去給皇後娘娘磕頭請賞,娘娘會賜你們封號及侍寢獎賞,若你們中有人懷上龍種,娘娘還會有升賞,生下龍種,尤其是生下皇子,連升三級……”

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三女除了聽從安排,還能說什麼?

吃過蓮子羹,又收拾妥當,接受內使詢問過後,三女便跟著王楚楚去了坤寧宮。

坤寧宮內,鄭顯肅端坐鳳椅,儀態萬方,威嚴中不失溫婉,她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

看到鄭顯肅,邵氏才知道,什麼叫母儀天下,而她這個皇後,與鄭顯肅一對比,就是一個笑話。

邵氏、方百花、陳妙真身著華麗的宮裝,腳步輕盈卻略帶忐忑,跟隨在王楚楚身後,來到鄭顯肅身前。

鄭顯肅很隨和地給三女賜了座,跟她們聊了聊家長裡短,還很感興趣地問了她們江南的情況,甚至是她們跟方臘起義的細節。

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和藹可親的鄭顯肅,給她們的壓力,竟然比趙俁還大。

這使得三女在回答鄭顯肅的問題時,言語間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謹慎與恭敬,每一個字都似乎在舌尖上細細斟酌過,生怕有所失言。

鄭顯肅則以一種近乎慈母的溫柔,耐心地傾聽,偶爾點頭,偶爾微笑,那笑容裡藏著深不可測的城府與智慧,讓三女越發感到自身的渺小與微不足道。

聊過之後,鄭顯肅對三女說:“後宮規矩,得禦一次,即畀位號,續幸一次,進一階。”

說到這裡,鄭顯肅看著方百花和陳妙真說:“你二人原來是處女,可升兩級,得郡君。”

方百花和陳妙真趕緊謝恩:“謝娘娘恩賜!”

讓方百花和陳妙真起來了之後,鄭顯肅又對邵氏說:“你可得縣君。”

雖然比方百花和陳妙真低了一級,但邵氏卻沒說什麼,誰讓她這是二婚呢?

邵氏也立即謝恩:“謝娘娘恩賜!”

鄭顯肅又安慰邵氏道:“你也無須憂心,官家早上來過我這裡,我聽他說,對你三個很感興趣,多半還會臨幸你們,自有你們晉升之日。”

還真讓鄭顯肅給說中了。

剛從鄭顯肅這裡領了賞賜和待遇,又各自挑了侍女,回到她們新分到的住處,就有新的侍寢女官來到她們的住處,對她們說:“陛下翻了你三個的牌子,今晚侍寢,速做準備。”

於是,相同的流程又走了一遍。

不過,不同於昨日的性急。這回趙俁再見到三女了之後,不等陳妙真再跟自己說“啟奏陛下,罪女陳氏有事奏請”,趙俁就主動問她:“朕若是沒記錯,你似乎有事要奏請?”

這就是趙俁的習慣,先落袋為安,避免節外生枝,然後再說廢話。

見趙俁還真是不吃虧,陳妙真有點幽怨,但幽怨歸幽怨,陳妙真還是強壓下心頭的小情緒,拜道:“啟稟陛下,臣妾確有事奏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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