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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疑惑這是個什麼玩意兒的時候,他就感覺到眼前爆發出了各種光芒和煙霧。
下一刻,他感覺到什麼東西打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麵,便失去了意識。
隨行的護衛見狀大喊:“陛下,陛下你怎麼了?”
“喊什麼喊,擾亂軍心,你其罪當誅。”
護衛頭子見自己的皇帝被殺死,立刻就阻止自己的小兵。
可這個小兵的嗓門實在是太大了,一時間,一傳十十傳百,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陛下戰死的消息就傳遍了所有匈奴軍士的耳朵之中。
於是,許多匈奴的士兵紛紛放下武器,然後將鐵盾牌蓋在身上,嘴裡不斷的說著投降的字眼。
而在城牆上麵看戰局的那些大臣們,眼睛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馬達哈,此刻見馬達哈戰死,所有人都紛紛朝著自己家裡逃去。
然後跳上早已經準備好的車馬,紛紛朝著北門出發。
無他,這是他們早就做好的退路。
此刻連陛下都死了,他們還有什麼理由繼續堅持。
唐雲帶著人衝進匈奴皇城的時候,已經是三日之後。
隨著那些人不斷的投降,以及消滅那些時不時阻攔的隊伍,宋國的軍士們,也累得夠嗆。
三天之後,唐雲和楚辰兩人站在皇宮的城樓上麵,看著諾大一個城池。
“楚先生,這次多虧了您,要不然,我這些人起碼得損失一半。”
“嗬嗬,結果喜人就是,那些死去的將士們,給足撫恤吧。”
“楚先生放心,這些人,宋國不會忘記他們,他們為宋國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起碼也要保障他們的家人衣食無憂。”
楚辰聽完點頭微笑,這些小事,在唐雲這個高度的眼裡,或許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但是對於每一個為國捐軀的軍士的家庭,都是一場災難。
如果東詩蘭做得不到位的話,寒了軍士們的心,那麼宋國離滅亡也不遠了。
“且看你之後如何做吧。”
說完,楚辰站起身:“此刻整個京城的官員幾乎走了一大半,接下來的治理,有得你忙了,我就先回去了,留在此地也沒事乾。”
見楚辰要走,唐雲立刻迎上來。
“先生,此刻匈奴已經歸我大宋,還請先生給匈奴賜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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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在宋國之北,便叫漠北如何?”
“好........那就叫漠北,從此匈奴就叫漠北城了。”
楚辰說完,就想著離去,然而下一刻,又被唐雲攔住:“楚先生,陛下有話要下官告訴你。”
嗯?楚辰疑惑的轉頭。
這個時候,東詩蘭有話跟自己講,這是什麼意思?
“還請楚先生等待三天,我將漠北安定下來,就可以坐下來耐心的跟您說了。”
楚辰沒有回答,也沒有追問,而是點頭離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楚辰有些摸不著頭腦。
難道,東詩蘭讓自己來匈奴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讓自己帶領這些人戰鬥?
不過看著忙碌的唐雲,楚辰也沒有去追問的意思,而是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臨時住所。
稍微思索了一番之後,然後拿出紙筆寫了一封信交給狗剩子:“狗剩,你派一個完全信得過的人馬上回去一趟,將這一封信交給胖虎。”
“辰哥,要不我去?”
“你不行,你這樣,去這兒的市場買一個護衛回來,然後讓下麵的兄弟去一個送信,這個新買的護衛衝進來不讓人發現。”
看著楚辰如此緊張的樣子啊,狗剩子也認真了起來。
於是拿著信件就走出了楚辰的住所,然後一手攀上一個小弟是肩膀:“走,咱倆出去一趟。”
說完,就帶著那人直接朝著大街上麵走去。
然而狗剩子一走上大街,就驚訝的發現,兩個軍士也換了平常的衣裳,跟在他們的身後。
於是立刻拉著那人就鑽進了此地的青樓之中。
兩人足足玩到夜幕降臨才回來。
看著狗剩子回來的時候,兩人身上的裝扮和身材都沒有變化,門口的守衛互相遞了一個眼色。
至於兩人的長相,由於楚辰要求他們出行必須戴麵罩,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
狗剩子回到楚辰的住處之後,立刻焦急的進來說道:“辰哥,果然不出你所料,我們今日出去,竟然有人跟蹤,還是軍士?”
楚辰聽完緊緊皺起了眉頭,心想看來這個東詩蘭有些不懷好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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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又是為什麼呢?
明明是進入過深處的人,難道她依舊在忌憚自己的一切?
來不及思索,楚辰必須做出安排部署,要不然,自己就危險了。
看來,人心這個東西,確實是讓人看不透。
於是對著狗剩子說道:“不管他們,這幾日該乾嘛乾嘛,三天之後,便是見分曉的時候。”
“送信之人都安排好了的吧。”
“都安排好了,我讓老鴇子給我買了一個身形差不多的人,給他裝扮了一下,給他掛上控槍,帶回來了。”
“咱們的兄弟,此刻應該已經出了匈奴京城了。”
“好,你辦事我放心,走,該吃吃該喝喝,睡覺去。”
說完,楚辰打發走狗剩子,就直接轉身回房,撲進了金鎖銀鎖的懷裡。
金鎖銀鎖很詫異,國師大人平日裡可沒有這麼大方主動,難不成,今日就要開始辦正經事?
那敢情好,陛下交給自己兩人的任務,就是伺候好他,然後將他的一切都告訴唐將軍。
沒想到國師大人這麼久以來,除了吃吃喝喝,就沒怎麼說過話。
今日如此興奮,應該會多說一些吧。
“國師大人,還請憐惜!”
“哈哈哈,我倒是要看一看,你們比起尋常的姑娘來說,有什麼不一樣。”
半個時辰之後,楚辰神清氣爽的從房間裡麵走出來,嘴裡哼了一句天下女人都一樣之後,便再也不說話。
轉眼,三天過去。
唐雲帶領大軍,幾乎掃蕩了京城所有的庫房以及那些大戶人家之後,終於是忙活清楚了。
於是親自來到了楚辰的住所:“楚先生,由於公務繁忙,勞煩先生久等了!”
楚辰對著他一笑,示意他坐下說話,然而身上則是穿上了一身鎖子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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