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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頭被罵得一愣一愣的,摸不著頭腦,他不敢反駁驢二,隻能轉頭看向鄭友,問道:
“鄭警官,他是什麼人?怎麼替孫興說話?”
鄭友苦笑道:
“他是孫興的朋友,王石頭,你自己嘴欠,自己要找死,我幫不上你了。”
就在王石頭和鄭友說話的時候,驢二走到孫浩麵前,掏出一把短刀,挑斷綁在孫浩身上的繩子,溫和的說道:
“小兄弟,接下來發生的事少兒不宜,你閉上眼睛,捂上耳朵。”
孫浩雖然不明白驢二的身份,但驢二剛才罵王石頭的時候,他聽得清清楚楚,大感痛快,現在驢二又挑斷綁著他的繩子,他對驢二更有一種親近之感,現在聽了驢二的話,他隱隱猜到什麼,連忙閉上眼睛,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王石頭聽了鄭友的話,知道不妙,他顧不上詢問真相,就連忙轉身,想要奪門逃跑。
旁邊的刀子哥怎麼會放過王石頭,王石頭剛一轉身,刀子哥就一個墊步側踹,把王石頭踹得身子飛起,又重重落地,恰好落在驢二的麵前。
驢二單膝向下一跪,膝蓋正好壓在王石頭的胸膛上,把剛要起身的王石頭再次壓在地上,他手起刀落,罵道:
“沒良心的狗東西,下輩子做個人吧!”
刀子捅進王石頭的胸膛,驢二的手腕一擰,王石頭立即死亡。
驢二殺人的動作乾脆利索,眼神冷酷殘忍,就連心狠手辣的鄭友,看得也頭皮發麻,他這才知道,驢二之所以令日偽聞風喪膽,的確不是浪得虛名,就憑這份身手,這份狠辣,就不是一般的紅胡子能做到的。
驢二殺死王石頭,一來是孫浩出氣,二來也是要震懾鄭友,他看到鄭友臉上的懼色,心中很是滿意,他抽出刀子,在王石頭的衣服揩了揩血,輕描淡寫的對刀子哥說:
“拉出去,扔到屎坑裡。”
刀子哥答應一聲,伸出一隻手,抓著王石頭的腰帶,就把王石頭的屍體拎了出去,扔到院子中的那個小小的屎坑裡。
待刀子哥走出房門,驢二仍然沒理會鄭友,他拍了拍孫浩的肩膀,溫和的說:
“小兄弟,睜開眼睛吧。”
孫浩剛才雖然閉著眼睛,捂著耳朵,但他仍然能聽到王石頭死前的慘叫聲,他不用睜開眼,就知道他痛恨的王石頭被殺了。
孫浩睜開眼睛的時候,王石頭的屍體已經被拎出去了,地上隻留下一片血跡。
驢二見孫浩睜開眼睛,他對孫浩溫和的笑了笑,說道:
“小浩兄弟,我是你爹的朋友,你現在安全了,等會我就帶你去見你爹,你餓了吧?來,坐下來,吃東西。”
驢二說著,把孫浩帶到桌子上,讓孫浩坐下來吃東西。
孫浩見自己平安了,再加上餓了一天多,麵前又有好吃的,他就放心的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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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二坐在孫浩旁邊的一張椅子上,指了指對麵的一張椅子,對鄭友說道:
“坐吧。”
鄭友坐下,忐忑不安的說道:
“現在孫浩在您手上了,接下來,怎麼辦?”
驢二道:
“接下來,當然論到你死了。”
“不過,我會信守承諾,我答應過你,在你死前,可以給你一個向楊秀玉交代後事的機會,當然,如果你想放棄這個機會,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如果你想要這個機會,我就再讓你多活一些時間。”
鄭友當然不想馬上被殺,隻要活著,就有逃跑的希望,再者說,就算沒有活的希望,他還是希望能見到楊秀玉,叮囑一些身後事。
鄭友連忙說道:
“我想見秀玉。”
驢二道:
“行,我給你安排。你和楊秀玉,平時怎麼約會?”
鄭友道:
“秀玉名義上是沈夫人,雖說我是她的表哥,但也不能總往她家裡跑,也不能派人到她家送信,所以我和她約好,每個星期,約會三次,周一周三和周五的晚上。”
驢二笑道:
“你們約會的次數挺勤啊,每周的一三五,倒是會挑日子。”
鄭友道:
“那是以前的約定,自從秀玉懷了身孕之後,我擔心次數太多,會影響胎兒,已經改為每周兩次了,隻在周一和周五,今天是周上,晚上就是我和她約會的時間。”
驢二笑道:
“我倒是有些好奇,那位沈夫人,晚上和你出來約會,她用什麼理由騙過沈老板?”
鄭友道:
“她就說回娘家陪母親,反正我們又不在一起一整夜,晚上見個麵,親熱一番,過一會她就回沈府。”
驢二道:
“她是沈夫人,不可能一個人回娘家吧,應該有馬車或者轎車接送,她就不怕司機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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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友道:
“我們約會的那個空院子,就在她娘家的隔壁,她每次都是讓司機或者車夫,送她回到娘家,然後從梯子上,爬到隔壁的院子來,完事之後,再回到她娘家的院子。”
“我舅舅和舅媽,早就知道我們的事,對我們的事,他們睜隻眼閉隻眼,不乾涉我們,甚至還會幫我們隱瞞。”
驢二道:
“既然這樣,那就好辦了,你帶我到你們約會的那個院子,我把你關起來,等楊秀玉來和你約會,有什麼話,你對她說就行了。”
他說到這裡,笑了笑,又說:
“甚至我還可以格外開恩,給你們時間再親熱一次,讓你做個風流鬼。”
鄭友猶豫了一下,說道:
“你真不會殺害秀玉嗎?”
驢二道:
“既然孫浩已經在我這裡了,我就沒必要殺害一個婦道人家了。但是,你記住,不要對楊秀玉說出我的身份,不然,我隻能殺她滅口了。”
鄭友連忙說道:
“我保證你不泄露你的身份。”
驢二道:
“行,現在去你約會的那個院子吧。”
鄭友站起身子向外走,驢二讓還沒吃飽的孫浩,把燒雞和豬蹄帶走路上吃。
三人一起走出堂屋,看到院子中,刀子哥已經把王石頭的屍體,扔進了院子角落的屎坑中,正在向屎坑上麵撒乾草掩蓋屍體,不讓異味太早傳出驚動了鄰居。
鄭友看到這裡,有些害怕了,轉頭向驢二低聲哀求道:
“你殺了我之後,能不能不把我扔進屎坑裡?哪怕曝屍在外也行,隻要不扔進屎坑裡。”
驢二哈哈一笑:
“原來你這種惡人,也怕遺臭萬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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