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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趕緊給水清黎打電話,剛撥出去,才想起按照時差,水清黎那邊現在應該是淩晨之後了。
水清黎正睡得香呢,突然被電話鈴聲吵醒。
她現在是二十四小時手機都不關機,就怕錯過什麼重要的事兒。
看到是張北行打來的,她一下子就沒了睡意。
不會是朱小玲有消息了吧?
電話鈴聲也把水麗麗給吵醒了。
水麗麗一臉沮喪。
“小姐,這大半夜的,誰打電話呀?”
“彆說話,是張北行打來的。”
水清黎趕緊接了起來。
果然,張北行說的就是朱小玲找到了的事兒。
同時,他還向水清黎道歉,說這麼晚把她吵醒了。
自己當時太興奮了,壓根兒就沒考慮時差的問題。
“不,你告訴我這個好消息,我特彆高興。能不能讓朱小玲和我說句話?”
張北行說這有點困難,因為朱小玲已經失憶了。
水清黎沒想到會是這樣,心裡有些難受。
但還是安慰張北行,不管怎麼說,找到了就好。
“你說得對,隻要找到了就好。”
張北行掛了電話,朱小玲走到他身邊。
“沒想到有這麼多人關心我。”
張北行告訴她,剛才打電話的那個人是林國的國主。
朱小玲雖然失憶了,但也知道國主是什麼身份。
“什麼?你居然還和那裡的國主有聯係?”
“是啊,我們就是好朋友,就像我和你一樣。”
朱小玲讓張北行給她講講過去的事兒。
不管能不能恢複記憶,聽聽故事也挺不錯的。
“那就從我去林國開始講吧,當時是在船上。”
張北行講得繪聲繪色,自己也想起了那段難忘的經曆。
這段經曆,對他來說,真的是刻骨銘心啊。
朱小玲聽得津津有味,感覺特彆新鮮。
尤其是張北行講到兩人相遇的過程時,她聽得格外認真。
“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挺有道理的。好像還挺符合我的性格。”
她又問道:“我以前一直叫你張北行大哥嗎?”
“是啊,你以前一直都是這麼叫我的。”
“那好吧,不管我現在記不記得自己是誰,我還是要繼續叫你張北行大哥。”
“張北行大哥,那我以前是不是很喜歡你?”
張北行一下子愣住了。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你想想,咱們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要不是喜歡,怎麼可能呢?”
張北行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朱小玲卻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你彆說了。其實我已經明白了,我也會試著繼續喜歡你的。”
張北行趕緊轉移話題,朱小玲覺得他這副模樣特彆可笑。
另一邊,孫秀玲開著車,往張北行家駛去。
路上,她突然發現有一輛車一直跟著自己。一開始,她還以為對方隻是順路。
可後來發現,那輛車一直緊追不舍,她覺得特彆奇怪。
難道遇到壞人了?
於是,她趕忙加快了車速。
然而,當車子駛入郊區時,那輛車突然加速追了上來,還一個勁兒地按著喇叭。
孫秀玲心裡犯起了嘀咕,想著是不是自己沒關後備箱之類的,人家這是來提醒自己呢。
她趕緊把車停了下來。那輛車也迅速停在了旁邊,從車上下來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年輕男子。
他一臉壞笑地看著孫秀玲,孫秀玲一看到他,臉色瞬間就變了。
她氣得不行,因為這個男人一直像狗皮膏藥似的追著自己。
“陳茂良,怎麼是你?你想乾什麼?”
陳茂良嬉皮笑臉地說,今天偶然間看到孫秀玲,心裡彆提多高興了,所以這才追了過來。
“我說過,我永遠不會放棄你的。快告訴我,你現在要去哪兒?”
“簡直是笑話,我去哪兒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最好給我讓開。”
“可我要是不讓呢?今天在這荒郊野外,就算我對你做了什麼,也不會有人把我怎麼樣吧?”
孫秀玲氣得大罵他是渣男。
“你說對了,我就是個渣男。我今天就渣給你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孫秀玲表示,自己從來沒見過這麼惡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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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秀玲,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喜歡你就是看上了你的工作。你彆不識好歹,我家那麼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他父親曾說過,這樣的女人工作穩定,是鐵飯碗。
可他覺得父親就是個老古董,什麼鐵飯碗金飯碗的,他們家富得流油,還在乎這個?
不過父親的思想就是這麼傳統。
況且,孫秀玲長得也確實有幾分姿色。
所以他對孫秀玲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我警告你,彆亂來。”
看到陳茂良一步步朝自己逼近,孫秀玲緊張得大喊起來。
“可我今天就是要亂來,你能把我怎麼樣?”
孫秀玲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從來沒這麼緊張過。
她當然清楚對方就是個花花公子,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跟他講道理根本沒用。
“陳茂良,你要是欺負了我,可得考慮清楚後果。”
“彆把話說得這麼難聽,什麼叫欺負你?我隻是想跟你親近親近而已。”
說著,他就開始對孫秀玲動手動腳。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看到來電號碼,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但又沒辦法,這個電話他必須得接。
趁著陳茂良接電話的工夫,孫秀玲趕緊鑽進了車裡。
陳茂良用惡狠狠的眼神瞪著她。
孫秀玲說道:“今天我就跟你耗上了,有本事你就把我弄死,或者讓我的車撞在你的車上,我寧願死。”
說著,她真的不管不顧,準備開車朝陳茂良撞過去。
這一下,終於把陳茂良給嚇住了。
“好了好了,姑奶奶,你趕緊走吧。”
這時,電話那頭的人開始訓斥他,問他跟自己說話的時候為什麼不專心。
“對不起,對不起啊。剛才出了點小意外。”
孫秀玲終於開車離開了,但她心裡特彆納悶。
這個家夥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剛才他是給誰打電話呢,怎麼看起來那麼害怕對方?
不過不管怎樣,多虧了那個電話救了自己。
她往前開了好幾米遠,確定陳茂良沒有再追上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半個小時後,她終於到了張北行的彆墅。
張北行看到她臉色十分難看,覺得很奇怪。
“發生什麼事了,能跟我說說嗎?”
“當然可以了,咱們現在也算是朋友了。”
於是,孫秀玲就把遇到那個渣男的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算了,我的事你也解決不了,快告訴我,那個女孩在哪兒吧。”
朱小玲這會兒已經進了臥室。
張北行趕緊讓孫秀玲進來。朱小玲看到孫秀玲,說道:“你就是孫秀玲吧?剛才我聽方大哥說起過你,我現在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孫秀玲表示,以前她們也不認識,不記得也沒關係。
“好了,都坐下來說話吧。”張北行說道。
孫秀玲坐下後,她並不知道這件事的具體經過。
就問張北行到底是怎麼找到朱小玲的。
張北行說:“說起來,這一切都是機緣巧合。”
於是,張北行就把整個過程詳細地說了一遍。
“這麼說來,老天爺對你還不錯,讓你損失了十萬塊錢,卻有了這樣一個意外的收獲。”
孫秀玲接著笑了笑。
“不對不對,不是損失,人家隻是找你借,又不是不還你。”孫秀玲趕忙糾正道。
“行啦行啦,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件好事,一會兒咱們得好好慶祝慶祝。”張北行說道。
他打算一會兒去大飯店吃飯。
可孫秀玲覺得不太妥當,要是去大飯店,萬一被人認出來可怎麼辦?
張北行覺得無所謂,現在隻要朱小玲信任自己就行。
他還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再把朱小玲帶走。
這時,朱小玲突然想起,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走丟的呢?
張北行便把相關情況跟她講了一遍。
所以現在,朱小玲不管做什麼,都得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可我要是洗澡、上衛生間,難道也要在你眼皮子底下嗎?”朱小玲立刻反對起來。
張北行覺得她太可愛了,這不過是打個比方罷了。
孫秀玲聽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好啦好啦,彆廢話了,咱們趕緊出去吃東西吧。”
三人很快來到一家大酒店用餐。
就在這時,酒店角落裡坐著一個女人,正是田文靜。她沒想到張北行也來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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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居然又活著回來了。
而張北行正和兩個美女有說有笑,根本沒注意到田文靜。
田文靜心裡盤算著,到底該怎麼對付張北行呢?
於是,她馬上給龍少爺打了個電話。
此時,龍少爺正和一個女人廝混。
聽到田文靜的話,他覺得特彆不耐煩。
“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就行,這種小事還要來問我?”
田文靜說這可不是小事。
“可我現在正忙著呢!”
田文靜畢竟還得靠龍少爺生活,也不好發作,隻能自己再好好想想辦法。
過了一會兒,張北行的目光突然看向了她。
田文靜這才裝做偶遇的樣子,趕緊走到張北行麵前。
“咦,怎麼是你?”
“田文靜,你怎麼在這兒?”
田文靜的目光掃向朱小玲,卻發現朱小玲根本不看她。
她以為朱小玲是在擺架子,根本沒想到朱小玲是失憶了。
田文靜說,她現在要在這裡做點生意,所以來考察考察。
張北行便問,之前不是給她找了份工作嗎?
機緣巧合之下,她現在被一個富家少爺看上了。
“我畢竟以前身份不一樣,現在讓我去做苦工,我可不願意。”
張北行冷笑一聲。
“這麼說,你的運氣還挺好啊。”
田文靜說,以後有機會會和張北行聯係,要是沒什麼特殊情況,他們也會在海城生活。
說完,她就回到了自己的餐桌前。
孫秀玲好奇地問:“能不能告訴我她是誰呀?”
“說出來她的身份,能把你嚇一跳。”
孫秀玲說,自己也是見過世麵的人,能怕什麼呀?
張北行見田文靜朝彆處看去,便讓孫秀玲猜猜她的身份。
孫秀玲說:“萬一被人家聽到了,會不會不太禮貌?”
“沒關係,你隨便猜猜就行。”
孫秀玲猜了好幾個,都沒猜對。
“那我來告訴你吧,她就是以前的林國國主夫人。”
孫秀玲頓時驚呆了。
“什麼?居然有這種事?”
這確實出乎她的意料。
“怎麼樣?剛才我就說你猜不出來,你還不信。”
孫秀玲說,這次真被她難住了。
而朱小玲卻說:“哦,原來就是她呀,你給我講過你的故事,我現在有點印象了,可她真的和你關係好嗎?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張北行搖搖頭。
“也許吧,不過無所謂,我不怕。”
這時,服務員才走到他們身邊,向他們道歉,說店裡客人太多,沒來得及招待他們,希望他們彆介意。
張北行笑著說這是好事,說明人家生意好。
“先生,您真會說話,那謝謝您啦。”
三人點完菜後,孫秀玲突然接到單位打來的電話。
她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掛斷電話後,對張北行說:“還記得上次那個薑文武嗎?他被人害死了,有人在河裡打撈出一具屍體,打開一看就是他。”
張北行問道:“會不會和神龍會有關呢?”
“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應該是這麼個情況。”孫秀玲歎了口氣,要是真和神龍會有關,那這場仗可不好打,得打持久戰了。
“你彆這麼愁眉苦臉的,應該往好的方麵想。”張北行安慰起她來。
然而,張北行卻又笑出了聲。
孫秀玲一臉疑惑地問:“你笑啥呢?”
“你瞧,我勸你的時候可是認真的。就說朱小玲失蹤那會兒,我心裡那叫一個煎熬,感覺天都要塌了。”
接著,張北行便說起朱小玲失蹤時,自己內心仿佛世界崩塌般的痛苦。
朱小玲趕忙向張北行道歉。
張北行擺擺手說:“行了,你跟我道什麼歉呀?你也不想這樣的。”
這時,田文靜吃完了東西,麵帶微笑地走到張北行麵前,隨後準備離開。
她表現得彬彬有禮,若不是張北行之前認識她,還真會被她這副模樣騙到。
兩人就像相識已久的老友一般。
張北行心裡暗想,她可真是個演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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