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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給我什麼幫助呢?跟我一起創業的,那是合夥人,給我資源助力的,那叫投資人。”許江河說。
言罷,他頓了頓,故意小裝了起來:“所以說啊,在有一些方麵,小沈老師還是年輕了,不如我!”
沈萱抬臉,噘噘嘴,以示抗議。
但其實她是很喜歡也很樂意接受許江河展現出這樣的一麵。
許江河繼續,更裝了,說:“我怎麼說呢?對,沒錯,有那麼一類人,而且這種人還特彆多,說好聽點的,叫想當一個乘龍快婿,說不好聽點的就是思路不正,想走捷徑罷了。”
“啊?”
“不是嗎?幻想著有個所謂的能默默在背後支持自己的女人,他要的是什麼支持?不就是利益支持嘛?幫他出力,同時女方家裡還要有一定的資源能量,然後都白給他,說白了不就是想低成本高回報嗎?”
“……”
沈萱不吭聲。
須臾後,她吐了一句:“你要不要說的那麼現實啊?”
許江河不答應了:“這不是我說的,這就是現實啊,太多這種人,當然了,我能理解,但我說實話,我也確實瞧不起這一類人!”
裝起來了,這下是真的裝起來了。
這個議題是很微妙的。
因為多多少少涉及到徐沐璿了。
“我是這麼理解的,做事情嘛,創業啊,包括其他的一些人生事業啊,很多時候確實是資源占決定因素,如果能低成本的獲取資源,那絕大多數人應該都很難去拒絕,但事實上,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命運的饋贈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碼,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多的以小博大,沒有那麼多撿漏,如果抱有這種思想,我覺得這個人八成是乾不了什麼事情的,就算乾成了,他就是那一回事。”許江河說。
“嗯。”沈萱點點頭。
“創業後我可以說不管是經曆還是閱曆,確實都提升了很多,所以也形成了一套自己的看待問題的內在邏輯,沒錯,社會很現實,很多讀書讀出來的天之驕子走上社會後,發現什麼?發現自己的十年寒窗,不如一些人家裡的三代經商!”
許江河說到這兒,沈萱兩隻眼眸都睜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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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對她來說,目前還算是新穎,同時也是她感興趣的,能激發她思考的。
她若有所思著,點點頭:“好像,是這樣的,感覺……挺不公平。”
許江河:“不公平嗎?哪裡不公平嗎?這太公平了好不好!”
沈萱呆愣,顯然沒想到許江河會這麼說。
很快,她問:“為什麼這麼說?”
“很簡單,就是看你怎麼去理解十年寒窗苦讀了,讀書是什麼?讀書是一個人通過學習的方式去完成一種自我的原始積累,對不對?”
“嗯嗯!”
沈萱兩眼一亮。
許江河繼續:“這種原始積累是知識儲備,是專業技能,再有一個就是社會層麵的學曆認可,那彙總起來不就是一個人的自身資源,人家三代經商,積累的也是資源,等步入社會,你以為拚的是個體,出去單挑嘛,但憑什麼人家要跟你單挑?大家拚的就是你能調動多大的資源,能力是資源,財富是資源,學曆賦予你的社會認可是資源,那家庭帶給你的圈層認可難道就不是資源了?”
講到這兒,許江河徹底起勁了,輸出上癮了。
“所以啊,我覺得社會還是公平的,特彆是我們這個國家,義務教育普及,公辦大學那麼多,你隻要考得上你就一定讀的起,你考的越好,就有大把大把更優質更頂級的教育資源對你開放,對不對?”
“……對!”
沈萱嗯嗯點著小腦袋。
看來今晚,許江河屬實給她上一課了。
此時的她看向許江河的眼神完全不一樣了。
許江河得意啊,暗爽啊,差不多可以言歸正傳了。
“不是說我瞧不起某一類人,隻是我覺得,人要有那麼一點東西的,我也不是說站在說話不腰疼,但搞聚團,我可以說我沒有走什麼捷徑,我路子很正,我對內做企業價值引導的時候一直都在說,不走彎路少犯錯就是最大的捷徑,但我也確實見過太多太多不踏實的人,不想著提升硬實力,就想著走捷徑!”
“當然了,我能理解他們,創業是一個複雜的社會性議題,確實有太多身不由己的時候,有一些真不公平的時候,但我覺得,心態要好,行就行,真不行的話,該認就該認,因為很多企業出問題,就是什麼呢?實力和預期不匹配,完了創始人還不死心,一頭紮進去,不撞南牆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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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也是一樣的,找好自己的地位,先做好自己的事情,先努力一點多做自身積累,關鍵是我要真有那個本事,你看,有合夥人,有投資人?當然了,這裡麵還有一點,講正式好聽一點叫合作意識,但真正的核心是利益的分享和分配,所以那些走捷徑的人,總想著以小博大甚至是乾脆天上掉餡餅紮嘴裡的,你說他能有什麼利益分享的意識?他就是沒有啊!”
最後,許江河看著沈萱,突然間的霸道:“所以,以後不許說這種話了,那是對我的侮辱。是不是?我就那麼沒用嗎?”
沈萱看著許江河,突然一笑,然後:“對不起嘛,那我道歉,是我錯了,某人說的沒錯,萱萱確實還是太年輕了,萱萱保證下次不會了,對不起對不起~”
要不說為什麼小沈老師的性格最好了呢!!
許江河繼續支棱,傲嬌:“隻是嘴上道歉嗎?”
沈萱聞聲眯眼,不說話,哼哼哼。
但很快,她臉紅著,人羞著,明顯有些緊張不適應卻努力用力的坐起身子,湊近了許江河,然後好乖好含羞好崇拜的小聲說:“那,抱抱某人,可以不?”
啊這……要命了啊!!
但許江河是誰啊,他更支棱了:“可以是可以,但……不夠~”
沈萱不由板起笑臉,警告一聲:“提醒一下某人啊,不要太過分了~”
許江河收斂一些:“那,那……”
雖然警告過了,但沈萱還是很配合,問:“那什麼?”
下一秒,許江河低著頭。
他來了他來了,他終於到底還是來了。
“也沒什麼,就是,這裡,有一位純情男孩的初吻,萱萱老婆要是不嫌棄的話,如果想要拿走的話,嗯……我肯定是沒有意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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