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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江河躺下後沒有彆的動作,就那麼平躺著,沒有扭頭去沈萱,而是盯著天花板。
臥室裡很安靜,安靜到能清楚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其實沈萱說的沒錯,許江河沒準備好,她也沒準備好。
沈萱一直都是個理性清醒的人,而許江河則是經營控場能力頂級,但就這樣的兩個人,今晚卻有些稀裡糊塗的一下子把關係給確定了,把那層窗戶紙給捅破了。
雖然不知道沈萱怎麼想的,但許江河不後悔。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許江河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側躺,麵朝著沈萱。
沈萱還是平躺著的姿勢,並且因為許江河的這個突然動作,讓她瞬間緊張了起來,連呼吸都屏住了。
她沒吭聲。
沒吭聲不代表著許江河可以什麼什麼的。
因為許江河很了解沈萱,她並不是很能接受異性對她表現出一些所謂的冒犯性。
她對許江河所表現出來的不設防,不是所謂的給機會,而是一種單純的信任感。
是因為許江河已經在她那裡形成了一個相對固有的刻板印象,對,就是傻子,感情方麵不成熟,但人很好,特彆在意和會照顧對方的感受。
特彆是今年以來她時不時的鬨一下性子,說白了就是一種測試和印證行為,從而也加深了這種信任。
所以,翻身後的許江河很是老實本分,沒有任何動作。
甚至連開口的稱謂都退了一步:“小沈老師?”
不喊老婆的原因很簡單,因為現在是同床共枕的情況,許江河再繼續升級曖昧的話,沈萱會很不適應的,還是那句話,她不是那種人。
雖然今晚的她很主動,但那都是許江河下的套,許江河太“猶豫”了。
“嗯。”沈萱應了一聲,她明顯緊張。
許江河沒說話。
一時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過了一會兒,沈萱打破了沉默,小聲問:“你不是有話要說嗎?”
“我……”許江河想了想,“我是有話要說,不過時間太晚了,要不,你還是睡一會兒吧,明天,,明天我送你去機場。”
等了等後,沈萱:“睡不著。”
許江河突然有些緊張了,問:“為什麼?”
“那某人,怎麼也不睡?”
“我也睡不著。”
“為什麼?”
“因為……”
許江河剛一開口,卻被沈萱突然打斷了。
沈萱突然間的口吻一變:“是因為某人的那什麼,被我拿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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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江河一愣,一下子不知該怎麼接話了。
然後沈萱翻了身,也側身躺著,麵朝著許江河,兩人麵對麵。
臥室裡的光線雖然很昏暗,但沈萱因為是睡在靠裡的位置,她麵朝著許江河後,臥室窗戶透進來的微弱光線正好映在了她的臉上,讓許江河能清晰的看見她的臉,是那般格外的動人。
但她應該看不清許江河的臉,因為許江河是背光著的,而且她自己還是近視。
兩人雖然麵對麵,其實離的並不近,中間空著的位置還能睡下兩個人。
許江河嗯聲承認,說:“第一次接吻了,而且還是……”
“還是什麼?”
“是小沈老師。”
“哦~”
沈萱脆聲。
她有點開心,更有點害羞。
須臾後,她吐了一聲:“那,還要嗎?”
啊??
許江河一下子懵了。
說實話,他才解決過,但沒用。
之前猜測沈萱在外喝水時可能已經看出什麼了,當時許江河就嗯了,更不要提現在躺一起了。
許江河喉嚨都哽住了,聲音明顯變了:“可以嗎?”
結果,下一秒:“當然不可以,想什麼呢!”
其實許江河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因為沈萱就是這樣,似乎越來越喜歡這樣的挑逗和捉弄許江河。
但這一次,許江河大膽了一些,卻又是半開著玩笑,先牢騷著:“好嘛,萱萱老婆,你又玩弄我是不是?你太過分了!”
“我開個玩笑嘛。”
“不行,我生氣了,我要討回公道!”
“討回什麼公道,你想乾嘛?”
“你說呢~~”
許江河開始嘿嘿嘿了。
他作勢朝著沈萱那邊靠近。
結果當場,沈萱就急了,連聲:“不要不要,你不要這樣。”
許江河止住,低聲:“怎麼了?”
沈萱看著許江河,搖搖頭,還是那兩個字:“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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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許江河點了點頭,答應:“嗯。”
大抵是因為許江河的聽話,沈萱很滿意,她笑了笑,就那麼看著許江河。
須臾後,她說:“要不要靠近一點?”
許江河意外,馬上點點頭。
然後他往中間挪,沈萱也主動的靠過來。
“抱我。”她說。
許江河嗯嗯點頭答應,卻一時不知怎麼抱她是好,因為兩人都是躺著的,麵對麵,這就隻有一種方式,讓沈萱枕著許江河的一隻胳膊。
就這樣無所適從了一會兒,沈萱嬌嗔了一聲:“笨蛋。”
跟著,她說:“你就不能讓我枕著你胳膊嗎?”
許江河嗯嗯,趕緊伸胳膊,沈萱抬了抬腦袋,再調整了一下,終於睡進了許江河的懷裡。
她其實緊張的很。
卻故意說著:“這樣,果然很舒服。”
“真的嗎?”
“嗯。”
“那就好。”
“什麼嘛~好傻!”
沈萱哼氣著。
然後她頓了頓,呼吸屏住,一隻小手輕輕的環住了許江河的腰,抱緊了許江河。
下一秒,臉埋進許江河心口裡的沈萱輕輕吐聲:“某人不要有壓力。”
許江河愣了愣,問:“為什麼要這麼說啊?”
“嗯……”沈萱故作思考狀,然後認真說:“雖然是異地,但我覺得這不一定是壞事。”
“為什麼啊?”
“嗯……今晚你說,有點後悔當初沒有填報複交,可我現在覺得,幸好你當時沒有填報複交,因為那樣的話,因為我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然後……肯定會忍不住的天天想要見麵,如果是那樣的話,我覺得,你肯定不會有現在的成績!”
“那也不一定啊。”
“一定的!肯定的!你忘了,當初你填報誌願時,你給我解釋中就有一點,是關於你進入大學後的創業規劃,如果去了複交,那意味著著這些規劃徹底被打亂了。”
沈萱如是說。
好吧,許江河不反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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