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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又虧五十塊錢。”
“哈哈,誰讓你心善呢,這善心冒出來啊,按都按不住。”
虎子調侃了他一句,尤其是建設學校的事情,不光虎子看不懂,全村都看不太懂,但看不懂歸看不懂,但不妨礙旁人覺得他是好人。
這是覺悟,這是奉獻,這是好同誌。
“對了,你去了一趟京城,給我帶啥禮物沒有?”
也就虎子,如此大大咧咧就問出來了,其他人都不會如此。
“靠,以後我每個月都去一趟,按你說的,我還每個月都給你帶禮物啊?”
“你又不是漂亮姑娘,我稀罕你啊?”
朝著虎子屁股就是一腳。
“不說每個月帶,偶爾一兩次也行啊。”
“得了吧,我買了一雙休閒鞋,據說是來自香江的,送你了,回頭拿給你。”
“真的?哎喲,謝謝。”
“行了行了,彆肉麻了。”
“你和張哥,一人一雙,幫我看了四五天場子,不能白看。”
蘇宇離開去了四九城,家裡正常狩獵,正常賣獵物,收益同樣有蘇宇的,還是老規矩,這要是按勞分配,可沒有蘇宇的分。
這也算幫蘇宇頂班了,送點禮物也沒啥大不了的。
“雷犇也回來了,咋回事?”
等了一會,雷犇返回,蘇宇趕忙問了一句。
“大夫讓他娘留院觀察一天,說是時間耽誤太久,動手了手術也需要留院觀察三天,用不到我了,我當然回來了。”
“行吧,休息去吧。”
也隻有雷犇,能背著一個人健步如飛去縣城醫院,還能勻速前進,絲毫不減速。
換個人早就累趴下了,還不減速?
“休息的差不多了吧?鍛煉的也活動開筋骨了吧?”
“如果都差不多了,那就進山吧?”
“進山。”
隨著蘇宇一聲令下,所有人背上槍,進了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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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分組,散開搜索,都小心走火傷到自己人,出發。”
五六十人的隊伍,立馬分為三五人一隊,然後分開搜索整個後山。
蘇宇和張立國去了深山,還是老規矩,分散搜索。
就如此直到傍晚,這才重新返回,每個人都是滿載而歸。
有人說,天災人禍之年,野菜像是挖不完一樣,一茬接一茬,兩天前就一茬,根本挖不完。
仿佛上天垂憐,野菜根本挖不完,這獵物何嘗不是,蘇宇這麼個打法,可每次都能滿載而歸,這擱在和平年代根本不可能。
這個時代,他存在一點邪乎在裡麵,根本無法解釋,不科學。
當然,少肯定少了,但並不明顯。
轉過頭,拐順走來磕頭了,不過不是為了借錢,而是為了感謝。
“行了,行了,你也彆謝我,都是村裡人,誰也不容易,誰還沒個困難的時候,這龍遊淺灘還有被蝦戲的時候的。”
“人都是有好有壞,等我哪天要飯了,你能給我一口吃的,不把我趕走,我就謝天謝地了。”
拐順不懂大道理,但蘇宇講的,他聽懂了,這是照顧他的自尊心呢,年輕人,都有這玩意,蘇宇通過這種方式告訴他,這沒什麼可丟臉的,我也有落魄的時候,到時候你不取笑我就行了。
拐順當然是立馬表達自己不會,蘇宇也不在意,提了一隻野雞,一隻野兔,遞給他。
“回去燉了,給你妹,給你娘補補身子,你馬上成年了,以後你家就靠你了,彆人可以看不起你,但你自己不能瞧不起自己。”
“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你差啥了?拿著,彆怕還不起,往後沒準你比我有出息呢?到時候叔還說不定求你辦事呢。”
這樣一講,甭管真假,拐順倒是心裡沒有那麼大壓力和負擔了,拿了野雞野兔也沒有多少壓力了,他覺得蘇宇講的很對,他差啥了?
“唉……,俺聽宇叔的,謝謝。”
“客氣,回去吧。”
“得嘞,不僅虧了五十塊錢,還搭進去一隻野雞,一隻野兔。”
“要記賬不?”
看了黃
夙娥一眼,她背靠門框,嗑著瓜子,看著他。
“喜歡記就記唄,反正想還的,不用記賬,人家腦袋裡幫我們記住呢,至於不想還的你記了賬也白瞎。”
“我記賬,不是看彆人還不還,而是看你一年往外賒出去多少錢。”
得嘞,這波是衝自己來的。
“隨便,這都是必須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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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見死不救,那成啥了,其他村我管不著,也管不了,但人家喊我一聲叔,總不能還見死不救吧?”
黃夙娥丟下瓜子皮,拍拍手,說道:“我又沒讓你不救,急什麼。”
說著扭著腰去找記事本了,估計要給他記著。
這可能跟嶽母有關,畢竟嶽母來家裡住過一段時間,伺候月子,見識過蘇宇的慷慨,這才詢問閨女,她有沒有數?
不過無所謂,蘇宇始終覺得,有些錢不能省,否則省了鹽,就酸了醬。
看似村裡的事,你啥也不管,但一個為富不仁扣在你頭上在某些時候就夠你喝一壺的。
他的人設是大善人,可不能壞了人設。
這是保護色,也是一種自保。
日子一天天過,秋去冬來,馬上入冬了。
村裡組織人手去拉冬菜,所謂冬菜就是蘿卜白菜。
計劃時代,就是你的土地適合種地瓜就全公社都種地瓜,讓你種棉花,你就全部種棉花。
那想吃餃子,沒有菜咋整?總不能包地瓜餡的餃子吧?
這就需要從其他地區運過來了,統籌安排,有專門種白菜,蘿卜的地區。
國家統籌分發,蘇宇是吃計劃糧,街道辦給發冬菜,農村是公社發。
一人三十斤,五十斤冬菜,需要花錢買,無需要票,隻需要登記,不能買多了。
說白了就是按人頭算的,一個人頭三十斤,或者五十斤,一家五口那就是一百五十斤,或者二百五十斤。
買回去放地窖,或者醃白菜,冬天可以吃一冬季,這也是冬天沒有蔬菜,大家夥隻能吃醃白菜蘿卜的原因。
頂多就是地窖裡的白菜,一個冬季看不到新鮮的蔬菜。
蘇宇趕著馬車,去了一趟街道辦,也就是城裡,領了自己那一份三十斤,又回到公社,領了全家的那一份,拉了一車。
大哥,幾個大舅哥,同樣需要去街道辦領取冬菜因為他們同樣是吃計劃糧的。
“娘,給您拉回來了,白菜,蘿卜,哦,對了,街道辦給我發的是萵苣,你喜歡就拿去醃著吃吧。”
蘇宇壓根不留,他家想吃,可以吃新鮮的蔬菜,這種過冬蔬菜,他壓根不稀罕,但不領又不行,你不領彆人就該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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