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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曉你鬼主意多。”
“所以特意給你安排了這麼一個獨有的職位。”
“靜之啊,好好乾。”
“大哥我能不能輕鬆一些,可都要靠你了。”
朱標含笑看著方靜之,一臉欣慰的模樣。
代太子行權。
可朱標不是普通的太子啊!
雖然名為太子,可實際上,老朱如今半隱退,扣除那個頭銜,他就是大明的皇帝。
自然而然,這個所謂的太子行走,也不是普通的官職。
太子行走,如朕親臨,這兩塊牌子,也幾乎沒有任何區彆了。
如果非要做個比較的話,這個所謂的太子行走,不是所謂的欽差,而是另一種形式的宰相。
監察,督促,整改六部以及五軍都督府。
雖然沒有當初李善長一般的權力,但是某些方麵卻又大過宰相。
這若是彆人,恐怕還真不行。
但是自己倒是真的挺適合的乾這活的。
這就是個給人找麻煩的活。
你給六部那群大老爺們提意見,他們能待見你,不參死你?
還有五軍都督府的大老粗們,那更是直接動手的存在。
但是,這一切放在方靜之這,好像都不是問題。
文官參自己,那禦史台的徒子徒孫們就可以登場了。
還有五軍都督府那裡,軍校可也有不少弟子就在那裡,剩下的也都是老熟人,有藍玉湯和壓陣,哪怕是老徐,也要給幾分麵子。
而且這活還有個最大的好處。
你給人挑麻煩,那彆人不想被麻煩,那還不待麻煩麻煩你嗎!
這油水,大得很啊!
“大哥,這活,很好啊!”
“我接了!”
方靜之美滋滋的說道。
方靜之的性子,這麼多年的接觸下來,朱標早就了解了。
但看他那一副賊兮兮的模樣,朱標就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行了,坑人可以,但是彆太過分了。”
“還有,一定要好好乾!”
“我可是在父皇那裡給你打了包票。”
“六部與五軍都督府之中,諸多事宜,還是繁瑣了一些。”
“你若是能把這事擔起來,起碼我這裡,要少很多麻煩!”
“至於你若是能從他們身上撈取多少好處,這我不管,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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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麵分一半嗎,咱們老規矩,我懂得很!”方靜之賤兮兮的說道。
朱標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這個太子麵前喊著索賄,關鍵是自己這個太子竟然還分贓。
這樣的人,在大明朝,也就僅此這麼一位了。
“行了,好久沒與你說說話了,陪我在這東宮逛逛吧!”
朱標點了根煙,叼在嘴裡,學著方靜之的模樣,搖搖晃晃的走出禦花園。
彆說,這麼走雖然不雅,但是確實很舒服的樣子。
方靜之見狀,也隻能無奈跟上。
於是乎,東宮就出現了這麼搞笑的一幕。
朱標叼著煙,在前搖頭晃腦,方靜之在後,同樣叼著煙,吊兒郎當。
而小菩薩則是亦步亦趨的跟著方靜之,後麵則是她的幾隻小老虎崽崽。
這樣的一幕,甚少見到。
對於小太監宮女們來說,這樣的太子也是讓他們大開眼界。
想要笑,卻又不敢,隻能憋得臉色通紅,匆匆跑開。
朱標帶路,二人一搖一晃的就來到了馬場。
還沒走近,就聽到陣陣的虎嘯聲傳來。
方靜之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腳邊的小菩薩。
老虎是一種獨居的生物,特彆是帶著小虎崽的母老虎,那更是領地意識強的嚇人。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就是這個道理。
可如今竟然有老虎在小菩薩的地頭上撒野,這還得了。
可惜!
小菩薩似乎對此並不在意。
方靜之甚至從她的臉上,看到了一股子輕蔑的表情。
好吧!
不愧是自己養的小老虎,脾氣也隨了自己。
主打的就是一個霸道。
“老四送來的兩隻虎就在馬場!”朱標笑著指了指兩隻被關在籠子裡的老虎。
方靜之也是這才明白,為什麼這兩隻老虎會不停地發出虎嘯聲了。
隻見一匹白色的高頭大馬,賤兮兮的湊近了關著老虎的籠子。
隨後趁著老虎們不注意,猛地就是一蹄子踹到老虎的屁股上,而後跑開。
如此周而複始,樂此不疲。
這馬,真的是賤到家了。
方靜之有些汗顏。
因為這大白馬叫二郎神,是他讓人寄養在東宮的。
“大哥,我說,他在家裡的時候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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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
“所以你的意思是,它在東宮,學來的如此脾性?”朱標嫌棄的看著方靜之。
方靜之裝作沒看到的模樣。
“是的,就是這樣!”
“反正跟我是沒有關係的!”
朱標也是無語,懶得搭理這個家夥。
那邊。
二郎神也已經看到了方靜之。
也顧不得繼續逗弄兩隻老虎了,飛也似得的跑了過來,大腦袋湊到方靜之的胸前就是一陣蹭。
東宮雖然不錯,但是對它來說,絕對沒有家裡好。
這裡的玩意那壓根就不是馬吃的。
在家的時候,隔三差五吃點肉,喝點酒。
到了東宮就是頓頓草料,草料那玩意,是二爺吃的嘛!
方靜之拍拍這家夥的脖子,笑著說道:“瘦了,結實了!”
朱標嫌棄的看著一人一馬。
“人懶,馬也跟著懶!”
“好好的一匹寶馬,讓你養廢了!”
“有哪家的馬跟它一樣,胖的要死,還喝酒吃肉的!”
方靜之親熱的對著二郎神拍拍打打:“沒法子,家裡有錢!”
好!
朱標也是無語了。
隻能無奈搖頭苦笑。
隨這家夥去吧!
誰讓他叫方靜之呢,大明朝唯一的方靜之呢。
東宮的這些馬夫,確實是有兩把刷子在的。
騎著二郎神在馬場轉了兩圈,可以感覺的到,減過肥以後得二郎神,動作更加輕盈,速度也更加的快了。
方靜之手裡拿著刷子,細心的為二郎神刷洗著毛發。
小菩薩就安靜的躺在邊上,乖巧的看著方靜之,任由幾隻小虎崽圍著自己嬉戲打鬨。
朱標似乎對乾活也有點執念。
不顧馬棚裡的臭氣,拿著鐵鍬一點點的親自動手清理馬糞。
良久,終於清理乾淨。
朱標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皺眉問道:“靜之,我有個問題,困擾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