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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錘子還有其他的想法,那方靜之可就不會再顧及著什麼,畢竟家國大事才是最大。
他來到這裡最大的目的是要收服烏斯藏,為大明的版圖添上一筆。
已經在老朱麵前誇下海口方靜之絕對不能食言。
現在他終於知道了老朱這個家夥真是深謀遠慮啊,他才是老狐狸,把這麼難啃的硬骨頭給了他。
方靜之也就順水推舟,當時也是因為花魁娘子的事情才答應。
現在他已經大概的知道了,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花魁娘子的兒子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的。
如果讓他重來一回,方靜之絕對不會趟這趟渾水,在京城做個逍遙侯爺多好。
既然現在已經是趕鴨子上架了,方靜之必須得做出點成就才能回去,否則回去了肯定會淪為笑柄。
其實最大的罪魁禍首還是毛鑲。
如果不是毛鑲對朱標說出這些話,方靜之也不可能千裡迢迢地跟著老朱來到這。
想想方靜之就覺得毛鑲真是可惡,可是現在正是用人之際。
方靜之打算回去再收拾他,讓他先為自己賣命。
“毛鑲,你知道本侯爺為什麼來這裡嗎?”
毛鑲當然知道了,於是毛鑲點了點頭。
“都是拜你所賜,如果不是你胡說八道,我方靜之怎麼可能會落得如此田地左右為難?”
聽到方靜之這麼說之後,毛鑲一臉不好意思地說。
“都怪我當時一時之間鬼迷了心竅,就那麼認為的,所以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太子殿下。”
“請侯爺恕罪,屬下一定竭儘全力幫您完成這次陛下交給您的任務,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您就給我個機會,讓我戴罪立功吧。”
說完之後毛鑲跪在地上一個勁地求饒,他知道自己的生死現在都掌握在方靜之的手中。
之前確實是因為自己有些魯莽,先入為主,結果給方靜之帶來了這些困擾。
他也覺得是挺抱歉的,可是沒辦法,事已至此,毛鑲隻能將功補過。
其實他這麼說,就是方靜之想要聽到的,方靜之這是冷著臉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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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都說了,那我就看你的表現了,否則毛鑲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記住你的。”
“好,侯爺您就放心吧,你現在讓我往東,我絕對又不敢往西。”
方靜之滿意地點了點頭,於是就開始在那思考起來接下來的計劃?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方靜之又讓孫強去打聽了一下,他們那邊的戰爭已經結束。
今天的明教取得了勝利,而且還吞並了兩個小的教派,方靜之現在對這個錘子是越來越好奇?
於是方靜之就和毛鑲告彆,打算回明教那邊看看。
可是在路上的時候還遇到了一件事情,就是他們剛剛走出茶樓。
在路上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人,在前麵走著這個家夥長得五大三粗的,看起來非常的彪悍。
他用鐵鏈拖著一個人,那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跟個死狗似的被他拖著走。
方靜之一看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已經奄奄一息,身上傷痕累累,都是被皮鞭抽打的痕跡。
方靜之說實話,看不得這些東西,於是就聽到了旁邊的一些人在議論此事。
原來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是一個奴隸,由於不服管教,被他的主人給打得遍體鱗傷。
方靜之也知道,在烏斯藏這裡,有奴隸,有奴隸主。
等級分化非常的嚴重,這些奴隸在這些奴隸主的眼中生命如草芥。
還不如一頭牛一隻羊來得珍貴,所以對他們非打則罵他們高高在上。
原本生活在和平年代,人人平等時期的方靜之說實話,這麼多年來,還是有些不太接受這些。
所以方靜之身為尊貴的侯爺,對侯府的每一個人都很客氣的。
從來都是對大家一視同仁,也沒對大家有任何的苛責。
看著方靜之臉色不好,旁邊的孫強問道。
“侯爺,您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我就覺得這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太大。”
“他們這個地方就是這樣,這些奴隸的命太低賤了。”
“唉,早晚會有那麼一天,人人都生活在和平的年代,沒有戰爭,每天都能吃飽飯,人人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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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靜之就是隨口說出來的這一番話,聽進其他人的耳朵當中,以為方靜之是在說胡話。
“怎麼可能?不可能有那樣的時代。”劉天虎喃喃地說道。
方靜之隻是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
就在這時地上一直都被拖拽的那個男人,竟然突然間掙紮了起來。
前麵那個男人轉身,用他手中的鐵鏈猛烈地抽打著他。
沒想到這人竟然徒手拽過了那根鐵,反而朝著他的主人的方向衝過去。
方靜之這時才看清楚了那人的長相,這人根本就不是烏斯藏人,反而看著像漢人。
個子算是中等,但是一把子力氣,而且他的動作非常嫻熟,一看就是練家子。
但是他身上脖子上都套著鐵鏈子,有點影響他的發揮。
可能也是因為受傷太重,又掙紮了幾下之後,還是被那魁梧的奴隸主給打得栽倒在地。
他的主人依然還是不依不饒,拿著鐵鏈朝著他的腦袋就砸過去。
方靜之知道這一下子打下去,這男人必死無疑。
就當那鐵鏈馬上就要砸到那男人的腦袋的時候,方靜之怒吼一聲。
“給我住手,在朗朗乾坤之下,你就要當街殺人?”
一聽方靜之這麼喊,那人的動作就停止了,並沒有砸下去,反而憤怒地朝著方靜之喊道。
“你又是誰?多管閒事,他是我的奴隸,就算殺了他,你管得著嗎?”
“他是你多少錢買的?我把他買下來,你要是把他打死了,就一文錢不值了。”
“你要買了他?他都已經這樣了,你買了有什麼用?再說了這種不聽話的家夥早晚會被打死。”
說著他惡狠狠的還要砸過去,方靜之伸手就攔住了他,捏住了那人的手腕。
男人一陣的刺痛,他定定地看著方靜之,在看方靜之身上穿的衣服,他知道方靜之是草原長生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