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留了很多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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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承澤命令一出,所有千夫長不敢不從,紛紛去將自己帶領的兵領去處罰現場。

等千夫長們離開後,梁承澤吩咐蕭定山等人,以及自己身邊的暗衛,一起往待會處刑的校場走去。

……

一刻鐘後,

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備齊了,受罰的曹培和百夫長等幾個士卒,也都被按壓在校場之上。

整座軍營裡,除了負責巡視防衛的士卒,其餘士卒都已經整齊地站在台下。

梁承澤和蕭定山幾人,則是坐在了高處的台上觀摩這次處罰。

現在,隻待梁承澤一聲令下。

負責行杖的士卒,就會把曹培等人的屁股打得皮開肉綻。

蕭卓遠負責清點底下所有士卒的人數,等十個千夫長把人數都報上來後,蕭卓遠重新回到了高台處。

來到梁承澤和蕭定山的麵前,蕭卓遠微微躬身:“回稟王爺和蕭都尉,除了巡視防衛的士卒外,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

“嗯。”梁承澤輕輕頷首,用手示意蕭卓遠可以歸位。

然後梁承澤又看向了蕭定山:“蕭都尉,既然人已經到齊了,就讓他們行杖吧。”

“是,王爺。”蕭定山從座位上站起來,來到中央處大聲一喊:“開——始——行——杖——”

隨著蕭定山的聲音落下,整個校場上開始響起了棍棒的敲打聲。

一下……

兩下……

七下……

被軍棍處罰的那幾個人,除了曹培一人以外,都已經忍不住慘叫起來。

這大梁軍營裡的軍棍杖罰,與外頭官府懲罰犯人的杖罰還不一樣。

不止行杖的人是專門受過訓練的,就連行杖的軍棍,也是由特殊的材料做出來的。

在軍棍的上頭,專門用藥材染了一層在上麵,能讓被處罰的將士痛感加倍的同時,會減少皮肉上的破爛。

隻不過行杖的棍數一旦多起來,受刑的士卒哪怕身體上的傷減弱,那精神上承受的劇痛也會讓挨打的士卒難以抗住。

隻有精銳的老兵,才能有這般強大的意誌力,抗住這種特殊的軍棍刑罰。

梁承澤坐在高台上,饒有興致地盯著被打的曹培。

這小子,不僅天生神力。

這精神力,確實也比尋常士卒要強上很多。

哪怕被打的那幾個,加上那個百夫長在內,全都在那裡哇哇大喊大叫了起來。

偏偏這個曹培,竟然還能強忍著一聲不吭?

嗬嗬——

本王倒想瞧瞧,你曹培的極限在哪裡?

校場上,

此時的杖罰,已經到了四十幾的計數。

“四十二……”

“四十四……”

“四十六……”

“四十九……”

“五十……”

隨著報數士卒的一聲大喊,行五十軍棍的那幾人,已經被一旁早就侯著的士卒扶下去找軍醫上藥。

現在還在挨打的,隻有曹培和百夫長兩人。

校場上的報數士卒,還在繼續大聲報著接下來的軍棍數。

“五十三……”

“五十六……”

“五十八……”

“六十……”

很快,百夫長的六十軍棍也已經受完了。

站在百夫長身旁候著的另外兩個士卒,一人一邊上前將百夫長扶下去上藥。

現在,整個校場上還在受罰的,隻剩下曹培一個人了。

報數的士卒,依舊報著剩下的數字。

直到士卒報數到一百二十杖的時候,一直沒有吭聲硬抗的曹培,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

隻不過相比之前那幾個的慘叫,曹培的喊叫聲要隱忍很多。

哪怕是扛不住叫出來,也依舊死死咬住自己的牙齒。

底下的那些新兵士卒,對於大梁軍中的軍棍與外麵不同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清楚。

所以很多人對於曹培在一百二十杖的時候,才開始喊叫的事情,心裡雖然佩服卻沒有太大的震撼。

相反,在高台上的梁承澤一行人,就不是這樣想了。

特彆是蕭家的男兒們,其中也有人是受過兩百軍棍的。

這裡頭到底有多難抗,他們可是心知肚明的。

曹培在校場上展現出來的強大意誌力,讓蕭家男兒們完全刮目相看了。

梁承澤一邊看著受罰中的曹培,一邊喊了蕭定山一聲:“蕭都尉——”

蕭定山回頭:“王爺,可是有事要吩咐卑職?”

梁承澤眼睛望著遠方的曹培,對著身旁的蕭定山開口:“你覺得……曹培這兵怎麼樣?”

蕭定山低頭沉吟片刻,然後答道:“卑職以為,曹培是個難得的好苗子。”

“不僅力氣比尋常士卒大上許多,這意誌力也非同常人。”

“連老兵挨這兩百軍棍,也有不少人忍不住慘叫的。”

“曹培一個剛參軍的新兵,竟然能扛到一百二十杖後才叫出來。”

“這等頑強的意誌力,若是好好培養之後,隻怕日後能有不凡的作為。”

“還好,曹培沒有選擇五十軍棍。”

“挨完這兩百軍棍,還能繼續留在軍營裡。”

說到這裡的時候,蕭定山又想起了剛才,梁承澤讓曹培二選一的事情。

這一刻,蕭定山似乎反應過來了,驚訝地看向梁承澤。

“王爺——”

“您剛才讓曹培自己選,可是早就……看出了曹培的不同?”

梁承澤也沒有否認,把自己對曹培的看法告訴了蕭定山。

蕭定山聽完後,對於梁承澤慧眼識人的能力再次感到震驚。

“想不到啊……”

“卑職在軍中多年,論發現軍中奇才的能力,遠遠不及王爺。”

就在梁承澤正準備回應蕭定山的話,底下的士卒們突然開始嘰嘰喳喳議論起來。

梁承澤雖然離他們有些距離,可也被底下的動靜吸引了過去。

隻不過距離太遠,梁承澤並不能具體聽清楚底下人在議論什麼?

於是梁承澤將目光,看向了一直站在離底下士卒最近的蕭卓遠身上。

“蕭校尉,你過來一下。”

蕭卓遠被梁承澤這一喊,立馬快步小跑到梁承澤和蕭定山的麵前。

“卑職在。”

“敢問王爺,可是有事吩咐卑職去辦?”

梁承澤一點頭,嘴裡說著:“你去瞧瞧,地下的士卒們都在議論什麼?”

“是,卑職遵命。”

蕭卓遠跑開一會,

很快蕭卓遠就再次回來了,臉上的神情有些緊張:“王爺,士卒們在討論曹培他——留了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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