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百官等待許久,仍不見當今君上。
日上三竿了,朝會仍不能如期舉行。
雖然太監總管李公公露出過一麵,但卻沒有請來君上,似乎有些難言之語。
那可怎麼行?
百官你一言我一語,都道君上這是要沉迷於女色中,這可是要誤國啊。
百官之首的丞相白駒異,還有禦史大夫崔鈺,兩位代表群臣就要拜見王後。
一般而言,後宮乃是禁忌。
外臣不得入內,尤其不能接觸其他君上的妃子。
不過,也有特例。
如果是去拜見王後,君上的正妻,那便不算逾矩。
白駒異與崔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決然。
“君上如此行徑,實非國家之福,我等身為臣子,豈能坐視不管。”白駒異輕歎一聲,整了整朝服,率先朝著後宮方向走去。
崔鈺緊跟其後,心中默默想著說辭,隻盼能見到王後,勸得君上以國事為重。
二人行至後宮門前,被太監攔下。
“二位大人,後宮之地,外臣不得擅自進入,還請回吧。”太監微微行禮,語氣卻頗為堅定。
白駒異麵色一沉,掏出一塊令牌,說道:“此乃君上賜予本相的特權之物,今有大事,需麵見王後,你速去通報。”
太監麵露難色,猶豫片刻,還是接過令牌,匆匆進去通報。
不多時,太監返回,福了福身道:“二位大人,王後有請。”
白駒異與崔鈺跟著宮女踏入後宮,一路行來,隻見亭台樓閣錯落有致,繁花似錦,香氣撲鼻。
可他們此刻卻無心欣賞這美景,滿心都是對君上沉迷女色、荒廢朝政的憂慮。
來到王後的宮殿,二人跪地行禮:“臣白駒異(崔鈺),參見王後娘娘,願娘娘鳳體安康。”
王後夏麗婉坐在主位,神色端莊,微微抬手:“二位愛卿平身,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白駒異站起身來,拱手道:“娘娘,今日朝會,君上遲遲未至,百官皆憂心忡忡。
臣等聽聞君上昨夜留宿如萱閣,恐君上為女色所迷,荒廢國事,特來請娘娘勸諫君上,以國家社稷為重。”
如果要說白駒異從哪裡知道的,這也是不得而知。
但君家之事,向來都不是秘密,消息總會不脛而走。
王後夏麗婉眉頭微皺,沉吟片刻道:“此事本宮亦有耳聞,但君上行事,自有其考量,二位愛卿怕是有所誤會。”
崔鈺上前一步,急切說道:“娘娘,誤會?如今朝會都無法正常舉行,國家諸事皆待君上決斷。
若長此以往,人心必散,外敵也可能趁虛而入,此乃關乎國家存亡之大計,還望娘娘以大局為重,勸諫君上。”
王後夏麗婉起身,緩緩踱步,衣袂飄飄,思索良久後道:“二位愛卿所言極是,隻是這後宮之事,牽扯甚多,本宮若貿然前去勸說,恐引起君上反感。
不如這樣,二位愛卿先回朝堂,安撫百官,本宮自會尋合適時機勸諫君上,讓他早日回歸朝堂。”
白駒異與崔鈺對視一眼,雖心有疑慮,但也不好再堅持,隻得躬身行禮:“多謝娘娘體恤,臣等願等君上歸來,還望娘娘多多費心。”
二人退出後宮,回到朝堂。
百官見他們歸來,紛紛圍上來詢問情況。
白駒異抬手示意眾人安靜,說道:“諸位同僚且安心,王後娘娘已知曉此事,定會勸諫君上早歸朝堂,我等隻需各司其職,做好分內之事,靜候君上即可。”
眾官員雖心中仍有不滿,但也無更好的辦法,隻得暫且散去,各忙各的公事。
而此時,張鄴在如萱閣內,他正在裝睡之餘。
感到那熟睡的美嬌娘齊薌要醒了,張鄴故意繼續打鼾。
那前朝淑容齊薌醒來,見到張鄴仍在熟睡,便捏手捏腳地想要起床。
但好像自己的頭發被壓了一節,一時起不來。
身子光溜溜的,便將隨手勾來一件薄紗蓋住自己暴露在外的部位,繼續側臥在張鄴身邊。
張鄴雖然裝睡,但身邊美婦一舉一動都在不停撩·撥他,讓他裝出的打鼾聲都有些急促。
忽地感到臉上癢癢的,仿若有輕柔的羽毛在臉頰上拂過。
張鄴隻覺那觸感細膩而溫柔,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
他微微蹙了蹙眉,意識逐漸從朦朧中清醒過來。
原來是齊薌在用自己的頭發撥弄他的臉。
那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雙肩,發絲柔順光滑,此刻卻成了她調皮的“武器”。
齊薌靈動的眼眸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微微抿著嘴,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意,就像一隻偷到糖的小貓,滿是得意。
原來齊薌已經發現張鄴在裝睡,因為她看到了舉起來的東西。
那是張鄴無法掩蓋的生理變化,在裝睡中聳立,雖隻是一個小小的動作,但被細心的齊薌捕捉到了。
她心中暗自好笑,想著逗弄一下這個假裝沉睡的人。
張鄴緩緩睜開眼,目光中還帶著一絲初醒的迷離,但看到齊薌那嬌俏的模樣,哪還客氣。
他眼中的欲望瞬間被點燃,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明亮而熾熱。
一把抓起在嬉笑的齊薌,他的手掌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臂,那力度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
齊薌輕呼一聲,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張鄴再次壓了上去。
張鄴的身體緊緊地貼著齊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齊薌身體的柔軟和溫熱,那一瞬間,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動,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人,沉浸在這無儘的纏·綿之中。
一場酣暢淋漓之後,侍女們紛紛入內伺候二人穿衣洗漱。
李公公匆忙走進來,跪地稟報:“君上,不好了!朝堂上百官不滿君上未至,丞相白駒異與禦史大夫崔鈺已經進入後宮麵見王後。”
張鄴眉頭一皺,心中暗惱:“這些大臣,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竟敢乾涉後宮之事。”
但又想到自己昨夜確實有些失態,若是被大臣們知道真相,恐怕會引起更大的風波。
他看向齊薌,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輕聲說道:“齊薌,你先好好休息,孤去去就來。”
齊薌眼神中滿是不舍:“君上,臣妾願一直陪伴在您身邊……”
張鄴微微搖頭:“聽話,孤處理完事情再來看你。”說罷,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