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把紫瞳修煉法遞給朱望,朱望接過去翻了翻,看不懂,隻懂得很少部分。就遞給張碧看,張碧更看不懂,遞給張玫看。張玫能看懂多半,隻有小部分看不懂。看來三人裡麵張玫修煉紫瞳的天賦最高。
朱望、張碧都說看不懂,海霞說有小部分看不懂,李明大是奇怪。這麼淺顯易懂的東西為什麼他們都說不懂或者是不全部懂呢,難道修煉紫瞳也需要特彆的天賦?這樣理解的話就通了。
怪不得逸鶴老怪這麼多年來不知修煉過多少次,依然沒有寸進,一無所得。而自己隻修煉三天,就可以看的清三裡距離內的東西了。
朱望問李明:“明哥,你修煉了三天紫瞳功,有不有一點收獲?”
李明答道:“大有收獲!我可以看的清三裡之內的一切東西了,我現在是在使用紫瞳功,你看我的眼睛裡是不是有點淡淡的紫色。”
朱望盯著李明,大聲驚叫:“明哥,你的眼睛裡真有淡淡的紫色!”
張玫,張碧也齊聲驚叫:“真的是紫色的瞳仁。”
李明暗自歡喜。
朱望疑惑地問:“為什麼六層中期的逸鶴老妖卻修不成呢?”
李明:“這種功法是一種很特彆的功法,我懷疑是不是需要有特定的天賦。我看這本修煉法小冊子覺得淺顯易懂,張玫說似懂非懂,你說晦澀難懂,張碧說一點不懂。這是不是修煉紫瞳的天賦有彆呢?
逸鶴老怪修為高,卻修不成紫瞳功,隻能說他沒有修煉紫瞳的天賦。我的修為低,修煉紫瞳功卻不感困難,而且一修煉就見成效,可能是有修煉紫瞳功天賦的原因。”
朱望恍然明悟:“完全可能。像我和張碧,根本就不懂,怎麼去修煉。”
李明:“不急,等我修煉到二級了,就把自己的經驗告訴你們,再把秘笈上的修煉法講解給你們聽,如果修得出就修,再修不出就不必勉強了。”
可裝兩噸靈液的大塑料桶剛剛好裝滿了,李明把桶蓋密封好,收進神戒。對三人說:“我們這次出國,可能要有一段較長的時間才能回來,采一些靈藥帶出去吧。”
張玫:“這些藥我們都不認識,就選一些靈氣充足的采取,到外麵拍成圖片給彆人認,或者有人認得,就能知道它們的作用了。”
黎明:“這是個辦法,互聯網時代馬上就要到了,發到網上去,自然是有識貨的人。”
忙了一個多小時,小王子指揮著李明和張玫動手,共采了一百多株、分屬幾十個品種的靈植放進神戒。
朱望、張碧對靈氣感覺不靈敏,不知哪是有靈氣的,哪是沒靈氣的,就隻對人參、靈芝下手。百年以上的老參、靈芝各采了二三十株。為了保鮮,都放到了李明的神戒裡。
四人一獸出了瘴氣穀,李明和朱望各自背著自己的老婆,一個多小時就飛到四望鎮的四尖峰,四人從四尖峰頂走路下山回到四望鎮。
朱望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並且打長途電話將要跟著朱望出國的事告訴了朱薇。朱薇聽了表示全力支持,也深深地感到失落。
李明和弟弟在京都師大校門外的咖啡館裡短暫相聚的情景,至今記憶猶新。環境可以改變人,儘管她把李明當作恩人,是她最看重的人,但他們生活的環境不同,生活方式不同。
一方在商場奔忙,一方在教育方麵鑽研。各有所專,心思都花在各自的專業裡,說話找不到共同的話題,聽對方說的經典也如同嚼蠟,品不出一點味道來。
從那次見麵之後,他們就都知道雙方不是同一類型的人。他們可以是最好的朋友,但做不了情侶愛人。為了不要勉強自己,雙方就逐漸減少了往來,直到沒有了往來。
朱薇常常自嘲,曾經還有過非李明不嫁的誓願,沒料到兩三年內就沒有了一點想法,環境改變人啊。
當然,對李明還是很感恩的,也一直沒忘記自己在慶功會上說的:沒有李明,就沒有她朱薇的高考,就沒有她的大學。
但是恩情是恩情,愛情是愛情,哪怕李明現在富可敵國,在李明身上也找不到那種情人的感覺。朱薇知道李明和弟弟現在的一切情況,李明無論從身份、財富、學識都是她望塵莫及的,但就是不明白,對李明沒有情人之間的那種激情。
張玫與李明的結合,朱薇從內心裡感到欣慰,張玫為她減少了很多的愧疚,很多的遺憾!許多的難以麵對,許多的尷尬情緒。
李明和張玫直奔張經緯家裡,通知經緯和小芹夫婦馬上準備行李,準備出發。
經緯笑嗬嗬地說:“哥,我們早就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李明笑道:“你們倆先到車站去等我們吧,我去朱家看看,和朱望馬上就到。”
張家爺爺奶奶、母親,小芹家的父母一齊為經緯、小芹送行,兩家人聚在車站等待朱望一家。
李明和張玫走進朱家,朱薇一把抱住張玫喊道:“妹妹,你來了,可想死我了。”
張玫知道李明對沒有情愛的意思,朱薇因為環境變化對李明也沒有那個意思,但麵朱微,多多少少還是以前占了朱微心中男友的感覺,有點感到臉上熱辣辣的味道。
朱薇拉著張玫進閨房說悄悄話,問張玫:“妹妹,你和李明那個了沒有?”
張玫不明就裡,狐疑地反問:“那個什麼?”
朱薇臉一紅:“你們在國外,是非常開放的,這也不明白嗎,就是夫妻間做的那種事。”
張玫大窘:“姐姐,你說什麼呀,我們是傳統的大康人,怎麼會!”
朱薇:“那你可要注意些了,當今花心的男人多,保守的少。”
張玫:“我們準備這次一到西強國就結婚,李明的爸爸媽媽都調到那邊公司去上班了。朱望、張碧和我們同時結婚,你的父母與張碧的父母都在一起,得到雙方父母的祝福,才是完美的婚禮。”
朱薇:“對!可惜我們學校要開學了,我就不能到場祝福了。”
張玫有點不好意思的怯怯地問:“姐姐,我和李明結婚了,你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朱薇笑道:“我想李明、朱望應該與你說過這個問題。由於生活的環境不同,生活方式不同,李明與我難以找到共同點。我和他隻是同學學和朋友的感情,沒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感覺,你彆想多了,你們才是誌同道合的好伴侶。
還記得我們在一起討論理想的時候所說的嗎,我的誌願是當個老師,默默無聞地教書育人,以後找對象也許會找個教書匠吧。
你們兩個的誌願都是經商從賈,叱吒商場。好像是是命中注定的,我衷心祝福你們幸福美滿,長長久久。”
張玫:“謝謝你的祝福,你們姐弟真是一個比一個出色,朱望可是個萬裡挑一的好兒郎!”
朱薇歎道:“可惜我有眼不識金鑲玉,這樣世上難找的好弟弟,就在我眼皮下都視若不見。要不是黎明慧眼識珠,我弟弟這一輩子就被埋沒了。”
張玫深有感觸地說:“人們常說‘是金子就會發光’,其實那隻是寬心的話,明珠蒙塵是才是普遍現象。
我這一輩子要是沒有李明,也就是在農村做個普通村姑,招個上門壯稼漢作老公,哪還有機會從商當總裁,更彆說煉氣修真了!”
朱薇:“是啊,我們兩家都沾了李明的光,才有今天的好事。好了,我們出去吧,該走了,我也和你們一起走,相伴到京都。”
朱薇、張玫出來,眾人一起動身去車站,朱母把門鎖了,在車站與張經緯、小芹彙齊,坐班車到縣城,換班車到黃州,再坐上到省城的火車,當天到達省城的吉昌大酒店。
李明、朱望等四人離開吉昌酒店的時候,汪靄忍耐不住怒火找汪晟談話,旁敲側擊地問到了吉昌酒店貨船出海日期被泄漏的事,還通知汪晟,以後酒店的財務直接由董事長負責,汪晟不用管了。
汪晟膽戰心驚,氣怒交集。
與汪靄結束談話後,回到總經理辦公室。汪晟把門關好,就給雄赳公司人事部長候經打電話,酒店的每個房間隔音效果都很好,不擔心被彆人聽到。
汪晟一打通候經的電話就劈頭怒斥:“老候,你們是怎麼搞的,把我賣了!這對你們有好處嗎?”
候經奇道:“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你慢慢說,彆急。”
汪晟:“我能不急嗎!你們把我害慘了,泄露吉昌公司貨船出海日期的消息被汪靄知道了,查到了我的頭上,我的財務大權被剝奪了,可能還有後續動作。”
候經:“怕什麼,公家還查到我們公司頭上來了呢,不是沒一點事嗎。你放心雄赳沒事,你也沒事!我們是商業行為,誰也管不著。汪靄以後要是再問你,就一口咬定是彆有用心的人冤枉你,根本就沒有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