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病房。幾個特種兵戰友見黃個帶著小女孩遲遲未歸,個個急的像熱鍋上的螞。
半夜過後,看到黃修德帶著小女孩回來了,戰友們個個驚喜地迎上前,拉著黃修德和小女孩問長問短:“你們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們一路尋找,尋到了賭石場,都沒發現你們的蹤影,是怎麼回事?”
黃修德說:“大家席地而坐吧。說來話長,我們遇到了活菩薩,大哥有救了。”
眾戰友坐定之後,黃修德把一天來所發生的事從頭至尾娓娓道來,戰友們聽得眼裡星星閃閃,眉飛色舞。
李明和方直趁著這個時候到護士台詢問病人的病情,之後又給張碧打了個電話,要張碧叫上朱望,現在開車到醫院來接他和方直。
打完電話後和方直坐在走廊上的長椅上,李明拿出兩個聚靈石,兩人各用聚靈石輔助修煉了半個小時,一天辛苦、在戰鬥中消耗的真氣得到補充,彼勞一掃而儘,精力恢複到巔峰狀態。
回到病房,黃修德正講的口水四濺,戰友們聽的津津有味。
黃修德講李明、方直在賭石場的賭石經過、在回醫院的路上遭遇劫匪、幾十秒鐘把劫匪全部放倒的奇跡。把在警局裡的問話,李警官的刁難。無奈之下的李明拿出殺人執照怒斥李警官,而後帶著他們揚長而去的全部經曆都簡短地講了一遍。
戰友們像孩提時聽《大鬨天宮》一樣,沉浸在迷人的劇情裡,久久回不過神來。
黃修德講完之後,又說道:“以後我們不用去建築工地做工了,大恩人給我們安排了適合我們特長的工作……到吉昌科技新材料產品公司的保衛科任職,或者到吉昌包裝廠的保衛科任職。”
戰友們剛從故事的劇情裡走出來,聽到這個好消息,一齊歡呼:“太好了,我們是不是有穩定的工作了?”
黃修德:“那當然!”
這時候躺在病床上的班長醒過來了,聽到了這個好消息,忍不住插話說:“這……個公司……和工廠……我知道,工人……的工資比……彆的廠高……二分之一。”
戰友們見老班長醒來了,高興地一擁而上,圍著病床笑。
李明、方直推開病房門走進來。看到病人醒來了,李明就徑直走到病床邊,示意黃修德和他的戰友一齊退下。
李明決然定幫病人做一次全身按摩,李明手一搭上病人的身體,病人立即就感覺到一股如春風般溫暖的熱氣流滲進體內,慢慢地漫延到五臟六腑,經絡丹田,皮肉毛發等各個部位。
病人整個身體裡的細胞像久旱逢甘霖,貪婪地吸收著。感覺到所有的器官都在向著健康轉變。疼痛感漸漸消失,並被舒服感逐漸取代。
等到李明按摩完畢,病人就像是完全恢複了一樣。
李明一收手,病號就要坐起,李明急忙阻止說:“你的骨傷一時還難以恢複,必須要臥床靜養。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的身體素質好,再生能力強,但也要個三四十天。
我剛才與護士說了,這段時間給你請了個護工照顧,讓你的女兒陪伴在身邊,讓你得到親情的溫暖,生理心理都適宜,爭取早點好起來。
金錢問題你不用操心,我已經給了黃修德五十萬,付完治院所需,剩下的給孩子做生活學習費用。醫院附近有個小學,明天我讓人給孩子辦理好上學手續,讓孩子邊讀書邊陪伴你。
黃修德幾個人就到吉昌公司的保衛科去上班,他們先在醫院等就是,明天上午會有人來接他們的。
你們都曾經當過特種兵的,昨天我對黃修德的觀察,應變能力,警覺性……等基本功都還不錯,以後跟著我到海外去為國家效力。”
幾個戰友聽了李明的話,個個激動的眼淚汪汪。
病人神采煥發,說話不再結結巴巴,中氣十足地說:“恩人,大恩不言謝,我們兄弟以後就是你的人,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乾,決無二話。
我的名字叫王飛,他們分彆是何承誌、萬友、劉銘、陸顏,馬力,加上黃修德和我,共七個戰友,也就是七兄弟……”
正說著,張碧、朱望聯袂進來,朱望問道:“六哥、四哥,你們怎麼到醫院來了?”
李明:“你們來了,我們就趕快走吧,得抓緊時間,我還要給常司長打電話,有話在路上再說。”
李明與王飛……等七人揮了揮手,把玉石帶上,就急急忙忙上車回王白石公司,方直、張碧準備隨身攜帶物品。
李明急急給常磊打電話,把昨晚賭石、路遇劫匪、被迫戰鬥,在警察局被李警官故意顛倒案情,混淆黑白,設計刁難等一五一十講給常司長聽。
把在打電話請常司長來應付案件的要求被拒絕後,不得不拿出了特殊身份證,不顧後果地走出了警局的情況也說給常司長聽了。
常司長怒火衝天,邊聽邊拍案大罵:“天子腳下,朗朗乾坤,他們敢如此無法無天,詢私枉法,這還得了,我一定要向上級反映,把這股歪風邪氣刹下去。”
李明:“如果不是海外公司的事急,我一定要親手把這些黑幕揭開。可時間不等人,我不得不按事情的輕重緩急,先到大洋彼岸去把公司的事處理好再說。家裡的事還是得靠您幫我多多關照!我擔心那個什麼江少查到新科技產品公司,材料包裝公司後,動用職能部門來為難這兩個工廠。”
常磊:“你放心去辦你的事,家裡的事我會全力以赴的,看誰敢與公家博弈,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李明又把王飛、何承誌、萬友、劉銘、陸顏,馬力,黃修德等七個退役特種兵的情況講了一下,要求常磊把他們安排到揪鬥技新產品公司的保衛科上班,並督促他們勤苦修煉,將來到海外貿易部去就職。
常磊一一答應了,上班的時候馬上就派人到醫院去接幾個退役特種兵,並做好安排王飛女兒上學的問題。
李明打完電話,張碧、方直也準備好了,張碧令司機將四人送到機場,七點鐘按時登上了飛往大洋彼岸的飛機。
四個人連續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下機後一連伸了幾個懶腰,才覺得趕走了一身的綣縮感。
李明一下機,就用張碧的手機給張玫打了個電話,要她派車來接。張玫接到電話,立即叫了一個司機,和自己各開了一輛小車來接機。
打完電話,四個人跟著客流走向出口,驀然看到一堆人群,人群裡有人尖叫:“這裡有醫生嗎,有個老人下機後突然昏死了,請會搶救的人來救命啊。”
“維納財團的老總不行了,不得了啊!”“心臟驟停,神仙也回春乏術!”
四個人朝人群走去,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口裡冒著白沫。
圍觀的人群有二十個多,可是沒有一個會醫術的,倒地老頭身邊蹲著個十七八歲的漂亮女孩,急得哭著喊叫:“爺爺!你不能有事啊。誰能救我爺爺,什麼條件我都能答應!”
維納財團是西強國著名的大財團,與沙文財團齊名。昏死的老頭是維納財團的董事長,隨行人員和保鏢都束手無策,急得直搓手。
老頭隻剩一口氣了,呼吸越來越慢,心臟跳動無力,好像馬上就會停止,看樣子是很難救活了。
這樣的情況就是會醫術的人也不敢動手搶救,這樣的大人物被誰救活了當然就會得到大好處,但要是沒有救活,麻煩就大了。大人物的家人找起麻煩來,沒人吃得消。
李明的記憶裡維納財團是他敬重的光明正直的跨國大公司,與沙文財團明爭暗鬥非常激烈。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李明早就想貫識交好維納財團,隻是時間緊,來不及去拜會,看到這種情況,也聽到了議論和人們的擔心,自然是不會置之度外。
而且看到一個有良心的大企業家突然死在處盛情眼下還不全力出手相助,也其心不忍。李明心裡對自己說,決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老人就這樣死了,一定要想儘一切辦法把老人救活。
李明心一橫,冒著救不活老人,反被責怪成庸醫醫死人的風險,擠進去用英語對女孩說:“我是個半吊子醫生,略懂一點搶救常識。沒人來搶救老爺子,老爺子很快就失去了搶救的黃金時間,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我不得不冒險來救他。
如果你同意,我就死馬當作活馬醫,後果如何,很難預料,萬一有不幸,你也彆怪我。”
女孩在這個無人敢伸援手的情況下,見李明一臉誠懇,就果斷地說:“請你出手,無論是什麼結果,都不用你負責!”
李明得到病人家屬的許諾,就伸出右掌按在老頭的胸脯上,將真氣徐徐地輸進老頭的身體裡。
旁邊有人在嘀咕:“這小子還不知道他要救治的是誰吧,救不活的後果他可承擔不起!”
“這小夥子要倒黴了,這樣的人還能救活,除非他是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