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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喬,轉告周書記,侯偉明的家屬來了。”高紫薇低聲說道。
聞聽此言,喬紅波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緊張的神色。
侯偉明生死不明,代誌剛那邊,還沒有開始著手調查侯偉明的案子。
所以眼下,侯偉明的家屬,隻能找自己的麻煩,以泄心中之憤。
而眼下,自己迫在眉睫的事情是,要抓緊拿下謝勇!
“我知道了。”說完,喬紅波掛斷了電話。
抬起頭來的時候,謝勇已經消失不見了。
晃了晃眼珠,喬紅波先是給周錦瑜撥了過去,將高紫薇打電話的內容,轉述了一下,然後又給雷科打了電話,“老雷,你給謝勇打電話,帶他離開單位,我要去他的辦公室裡找點東西,如果辦公室裡找不到,那就今天晚上安排個酒局,把他灌醉。”
雷科的脾氣,既不像左大同那樣圓滑,又不像譚秋那樣軟弱。
自己一天的事情,自己都沒有安排好呢,結果喬紅波這個混蛋,竟然給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
“你直接把他弄到飯店,灌醉了不隨便你擺弄?”雷科不悅地說道。
如果是彆人,雷科早就直接掛斷了。
“雷書記,我……。”喬紅波還想說什麼,雷科不耐煩地說道,“行了,我幫你把他灌醉,真麻煩!”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當電話掛斷之後,喬紅波這才想起來,雷科一般是非必要,不喝酒的。
喝酒也僅僅是一兩多,蜻蜓點水一樣。
打開了房門,喬紅波從政府回到縣委,準備上樓的時候,忽然看到謝勇從自己的辦公室裡,火急火燎地出來,他一邊走一邊語氣頻率極快地說著話,“是,是是是,好嘞好嘞,我馬上到,您稍安勿躁,馬上馬上。”
喬紅波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出去六七步,忽然回頭,臉上露出一抹陰鷙的笑容。
似乎再說,喬紅波,你打得什麼鬼主意,老子再清楚不過了。
想跟我玩這一套,你還嫩了點!
謝勇走了,留下了一個一步三晃,拽拽的背影。
“媽了個巴子的!”喬紅波低聲罵了一句。
等老子拿到了那張紙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的。
想要打開謝勇辦公室的房門,那必須得找紀委的辦公室主任拿到鑰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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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勇不在,找人家辦公室要鑰匙,該怎麼開這個口呢?
正在猶豫的時候,喬紅波驚訝地發現,謝勇辦公室的門,居然是虛掩著的。
我靠!
這是咋回事兒?
雷科給謝勇打電話,讓他去乾嘛了呀,這家夥怎麼不鎖門?
或者說,謝勇知道,自己會想辦法去他的辦公室,所以故意沒有鎖門的?
想到這裡,喬紅波忽然有種被耍的感覺。
站在門口猶豫了幾秒,心一橫,喬紅波直接進了門。
即便是知道,那張紙雷科不可能放在辦公室,但喬紅波必須得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去翻找一下。
因為調任到紀委時間不久,所以謝勇的辦公室裡,除了桌子上的一遝厚厚的文件之外,書櫃和抽屜等等,還都是空著的呢。
以極快的速度,將裡裡外外翻找了一個遍,甚至連床鋪下,枕頭套裡和垃圾桶,都找過了,都沒有發現那張紙。
喬紅波有點喪氣。
早已經知道了結果,自己就不應該,傻乎乎地翻找這麼久了。
然而,當他來到門前,打算拉開房門的時候,忽然看到門上,竟然寫了四個小字:恭送主任!
瞬間,喬紅波被氣得七竅生煙。
狗日的謝勇,你小子是真損啊。
打開房門,喬紅波出門,迎麵正好遇到紀委辦公室主任,他臉上露出討好之色,“喬主任找謝書記呀?”
“對。”喬紅波張嘴,緩緩地說道,“人沒有找到,反而被狗咬了一口。”
說完,他大步流星地走掉了。
辦公室主任滿臉的懵逼,他心中暗忖,這是罵誰呢?
應該不會是罵自己吧。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喬紅波剛坐下,朱昊便走了進來,反手關上房門之後,他開門見山地說道,“老弟,侯偉明的事情,已經有人告訴給了陳鴻飛,你得抓緊想對策了。”
“這麼快?”喬紅波眉頭一皺。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朱昊無奈地說道,“你怎麼知道,清源的哪個乾部,是陳鴻飛的眼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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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喬紅波心裡咯噔一下。
如果陳鴻飛拿這件事兒做文章,來找自己的麻煩,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略一猶豫,喬紅波低聲問道,“以你的判斷,陳鴻飛會怎麼介入這件事兒?”
朱昊眼珠動了動,“不好說。”
抓起桌子上煙,給自己點燃了一支,朱昊才又緩緩地開了口,“陳鴻飛這個人,做事通常有一定的邏輯性,比如說,一般在開常委會的時候,他會事先跟幾個同伴交一交底,取得大家的同意,才會開會。”
喬紅波聽了這話,心中暗忖,這也沒有啥嘛。
哪個領導想要在常委會上,通過一件事兒,一定要先拉一拉票,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這也無可厚非呀。
“還比如說,他如果想搞一個什麼項目,在開始之前,會多找幾個人來評估風險。”朱昊盯著喬紅波,笑眯眯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陳鴻飛找過你了?”喬紅波立刻問道。
如果沒有找他,朱昊不可能跑到自己的麵前,巴拉巴拉說這麼多。
“對。”朱昊點了點頭。
“他讓你怎麼辦?”喬紅波問道。
朱昊歎了口氣,“他沒說讓我怎麼辦,而是問我,這件事兒該怎麼辦。”
“咱們兩個是兄弟,你說我能怎麼說?”
喬紅波沉默幾秒,然後低聲說道,“謝謝你,朱哥。”
“倒是不用客氣。”朱昊擺了擺手,隨即站起身來,“我這邊還有點事兒,就先走了。”
說完,他匆匆而去。
喬紅波的嘴角,狠狠地抽動了一下。
他腦海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該不會是朱昊這個可惡的家夥,把侯偉明中毒的事情,告訴給的陳鴻飛吧?
這個家夥,可是什麼事兒都乾的出來!
用周錦瑜的話來說,他可是騎牆派的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