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喬紅波仔細觀察著兩個人,心中暗忖,這吳海餓了好幾天,怎麼可能贏啊!
既然她想賭,那就賭一次唄。
“我賭黃小河能贏。”喬紅波說道。
女人嗬嗬一笑,“巧了,我賭吳海能贏。”隨即,她伸出一根手指頭,在空中晃動著說道,“就賭一千塊,免得你輸得太難看!”
聞聽此言,喬紅波一怔,這娘們這麼有自信嗎?
就在喬紅波滿臉詫異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慘叫,隨即便看到,黃小河被吳海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靠!
身手這麼牛逼嗎?
“他好幾天沒吃飯了,戰鬥力居然還如此強悍!”喬紅波眨巴著眼睛說道,“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女人斜視了一眼喬紅波,隨即反問一句,“他又不傻,難道餓了不能吃嗎?”
“吳海以前是特種兵出身,野外生存能力極強,就黃毛這樣的賴雞,二十個也白搭!”
果不其然,此時吳海,已經掄起拳頭,玩命地往黃小河的頭上砸呢。
任由吳海這麼打下去,黃小河還不得被弄死呀?
喬紅波哪敢猶豫,他立刻站起身來,順手抓起一塊磚頭,便要衝過去幫忙。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一陣警笛聲響起。
吳海壓根就不怕打架,畢竟他可是修大偉派來做事的,莫說是幾個小小的警察,即便是江北市的市委書記來,見到他吳海,也得客氣三分!
“去你媽的,去你媽的!”吳海的拳頭,依舊落在黃小河的臉上。
而與此同時,關美彩已經到了,她看到這一幕,立刻抓起一根碗口粗的大木頭,照著吳海的後背,便橫著掄了過去。
吳海重重地挨了一下,隨即轉過頭來,他怒目而視,“你他媽誰呀!”
關美彩一句話不說,再次掄起手中的大木棒,再次掄過去,吳海不愧是練家子,他一個墊步上前,一腳將關美彩踹翻在地。
而這個時候,警察已經到了,不由分說,直接將吳海和關美彩控製住。
“趕緊拿錢!”女人低聲說道。
第(1/3)頁
第(2/3)頁
喬紅波壞笑著反問一句,“什麼錢?”
女人一怔,隨即嗬嗬笑了兩聲,“沒有想到,你還是個無賴!”
“錢我不要了。”她站起身來,嘴角吐出兩個字,“再會!”
再會?!
喬紅波被這兩個字嚇了一跳。
這娘們如此難纏,難道還要跟她再見麵嗎?
想到這裡,他立刻從錢包裡掏出錢來,追著塞進女人的手裡,“對不起,我剛剛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不要介意。”
女人看了看手裡的錢,直接揣進了褲兜,語氣悠然地說道,“再會!”
“咱們還是彆再見麵了吧。”喬紅波連忙說道,“我覺得,沒有再見的意義了,所以……。”
“給我錢,就是不想再見到我?”女人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怎麼,怕我?”
喬紅波瞥了一眼被帶上車的關美彩和吳海,索性也不裝了,直接點了點頭,“對,我怕你,看到你,我的心裡很不安。”
“跟你這種高段位的人做朋友,我不配,跟你做對手,我又沒資格,所以,咱們還是彆再見麵的好。”
他怎麼可能不怕?
這個女人所展現出來的智慧,足以超越了自己所認識人中的絕大多數。
他不想被人耍弄,最好的辦法就是,遠離!
“我倒是對你,挺感興趣的。”女人嘴角微揚,悠悠地吐出來一句,“喬紅波主任,哦不,我應該稱之為,江北市第一人民醫院,喬副院長!”
“擦屁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再會!”她故意,把再會兩個字,說的很重。
似乎在提醒喬紅波,小子,彆想甩掉我!
看著她那瘦瘦弱弱的背影,喬紅波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內心宛如翻江倒海一般,此起彼伏。
她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這麼快,就把自己的身份,調查的清清楚楚,並且還知道,自己即將去江北市第一人民醫院上任的事情!
不行,我得把她的情況,也調查清楚才行。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救護車開了過來,黃小河被抬上了車。
第(2/3)頁
第(3/3)頁
喬紅波掏出電話來,直接給宋子義撥了過去,電話那頭的宋子義,打開床頭櫃上的燈,見是喬紅波的電話,氣呼呼地問了一句,“大半夜的,不睡覺呀!”
“宋廳長,吳海已經中計。”喬紅波連忙說道,“請您務必給江南市這邊警察局打個電話。”
聞聽此言,宋子義頓時清醒過來,“什麼情況,詳細說說。”
喬紅波也不客氣,直接將吳海打人的事情,慢慢地講述了一遍。
“光明正大地栽贓陷害呀?”宋子義語氣頓時不淡定了,“修大偉又不是傻子,他怎麼可能不找吳海的老婆調查這件事兒呢?”
“吳海的老婆,跟咱們是一夥兒的呀。”喬紅波說道,“她隻要不承認,那咱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呀?”
聽了他的話,宋子義頓時嗬嗬嗬地冷笑起來,“你怎麼能夠保證,吳海的老婆,會按照你們之前的計劃做,你又怎麼能保證,那娘們不是騙你的?”
幾個疑問,頓時把喬紅波問的懷疑人生了。
吳海的女人,難道又給自己挖了個坑?
“小喬,你知道吳海的老婆,在哪裡上班嗎?”宋子義問道。
“我,不知道。”喬紅波說道。
“省紀委。”宋子義冷冰冰地吐出一句,足以將喬紅波嚇到魂飛魄散的三個字。
我尼瑪!
喬紅波頓時有點傻眼了。
“光明正大地陷害紀委乾部家屬。”宋子義低聲問道,“你是怎麼想的出來的呢!”
說完,宋子義便掛斷了電話。
喬紅波抹了一把,腦門子上冒出來的汗水,忽然想到,矮個子女人曾經留下的兩個字“再會”似乎彆有深意。
吳海沒有乾掉自己,而她,卻黃雀在後,靜待自己呢!
呼……。
一輛救護車飛馳而去,黑暗的街上,隻留下喬紅波一個人,孤零零地站立著,街燈將他的影子,拉得欣長。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