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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紅波微微一怔,疑惑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單純的建議,聽與不聽隨便。”馬如雲說著,走到一間辦公室,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有什麼需要可以找我。”
說完,她轉身便要離開。
喬紅波眼珠晃了晃,立刻開口問道,“馬主任,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馬如雲停住腳步,轉過身來問道,“請講。”
“能不能給我搞個拖把、掃帚和簸箕來。”喬紅波抽了抽鼻子,“這屋子應該很久沒有用過了,我得好好打掃一下。”
“這些東西,得找後勤部去要。”馬如雲麵色冰冷地說道,“我不管倉庫。”
喬紅波一怔,他第一次聽說,辦公室主任不管這些事情的,“那能不能給我弄一點綠植?”
“醫院馬路對麵有花店,裡麵可以買到你想要的綠植。”馬如雲回答道。
回手一指桌麵,喬紅波笑著問道,“是不是應該給我配一台電腦?”
自己好歹也是個副院長級彆的乾部了,要台電腦應該合情合理吧。
“電腦,技術部正在維修,等修好了給您搬過來。”馬如雲笑了笑,“還有彆的事情嗎?”
我靠!
這也沒有,那也沒有,要台電腦還是等技術部維修好的破貨。
老子在清源,也沒有受過這種非人的待遇!
還問我有什麼事兒,老子有什麼事兒你也不給辦,說了有個鳥用?
他剛要開口說沒了,但當他看到,馬如雲手腕上,那一塊亮晶晶的卡帝亞女士手表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錯愕。
這娘們竟然能戴的起這麼貴的手表麼?
“馬主任結婚了嗎?”喬紅波問道。
馬如雲一怔,“沒有。”
“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喬紅波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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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馬如雲說完,轉身而去。
看著房門被關上,喬紅波心中暗想,這娘們能戴得起十幾萬的手表,要麼睡她媽的人有錢,要麼睡她的人有錢。
睡她媽的人,老子管不著。
但是,如果睡她的人,是醫院裡的某個人,那我可要好好查查她的老底兒了。
一旦被我查出問題,老子才不管你什麼院長還是書記,統統給我落馬!
喬紅波掃視了一眼辦公室裡的家具,伸手摸了一把桌麵,上麵竟然全都是灰塵。
轉身推開一扇門,喬紅波發現,這辦公室裡竟然還有一張床,床上有厚厚的床墊,沒有床單。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大衣櫃,一個床頭櫃。
撇了撇嘴,喬紅波轉身退出去,他心中暗想,辦公室都不給自己打掃一下,這馬如雲看來,也不是什麼善茬。
拍了拍椅子上的灰,喬紅波一屁股坐下,腦瓜飛速運轉了起來。
按照自己的理解,馬如雲好歹也得給自己,把辦公室打掃乾淨才行,她隻是敷衍地把自己帶進辦公室,難道她是按照張慶明的指示,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提醒自己,遠離何碧,又是什麼意思呢?
張慶明分派自己和何碧一起下鄉宣傳,而馬如雲卻提醒自己,要跟何碧保持距離,這也不是簡單的爭寵戲碼的劇情呀。
喬紅波摸出從高大洋的辦公室裡,拿來的那包煙,抽出一支點燃。
初來乍到,兩眼一抹黑,看來自己應該儘快在醫院裡找到朋友才行。
可是,誰才能成為自己,可以掏心掏肺的朋友呢?
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喬紅波把眼睛閉上,仔細回憶起會議室的場景。
忽然,他想到了一個人,孟禾!
侯偉明在搶救的時候,在清遠人民醫院裡,喬紅波曾經見過孟禾,隻不過打了個照麵,沒有深入的交流而已。
將手裡的煙蒂掐滅,喬紅波站起身來,轉身匆匆出門,在長長的走廊裡,走了一個來回,喬紅波這才發現,整個三樓,除了自己的辦公室之外,剩下的十幾間辦公室,竟然全都空著。
剛來,什麼都沒有做呢,我就被架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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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組建自己的班底。
下了樓,喬紅波來到二樓的院長辦公室,他抬起手剛要敲門,就聽到裡麵有個女人說道,“張院長,這下鄉的經費,是何主任支取還是喬書記支取呀?”
“當然是何主任了。”張慶明毫不猶豫地說道,“沒有何主任的批條,誰的賬都不能報。”
“我知道了。”女人回答道。
站在門口的喬紅波聽了這話,臉上浮現出一抹冷笑。
自己帶隊下鄉,卻不讓自己報賬,張慶明這一手玩得,看來並不高明。
就在這個時候,喬紅波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來一看,竟然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喬紅波一邊接聽電話,一邊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喬紅波是吧!”電話那頭一個男人,陰惻惻地說道,“你乾爹在我的手上,如果你還想見他最後一麵的話,今天晚上十點鐘,等我的電話。”
說完,電話便被掛斷了。
喬紅波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頓時一陣心驚肉跳。
自己剛剛來到江北,就有人給自己打這種電話,難道說,我的行蹤早已經被人盯上了不成?
回到辦公室,他立刻給老潘撥了過去,然而電話卻關機了。
喬紅波翻找自己的電話,打算找到李虎的號碼,結果卻發現,之前雖然李虎給自己打過一次,但是號碼自己並沒有保存。
不行,我得去看看!
想到這裡,喬紅波立刻匆匆出門,他上了車之後,一腳油門下去,汽車立刻離開了醫院。
就在汽車剛剛彙入滾滾車流的時候,停在門口的兩輛汽車同時啟動,尾隨著喬紅波的車,悄咪咪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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