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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務副鎮長得了令,立刻開始了他的表演,隻見他嗓子嗯嗯了兩聲,隨即緩緩地開了口,“話說二戰時期的德國,斯大林格勒保衛戰失敗以後,德國麵臨著嚴重的兵員不足。”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喬紅波就知道,這個操蛋的東西,馬上就要開始不說人話了。
而其他人卻依舊聽得十分認真,尤其是小慧兒,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宛如一個求知若渴的小學生一般。
“為了儘快挽回敗局,希特勒下令征調女兵。”講到這裡,常務副鎮長點燃了一支煙,“征調是征調,但是絕對不能讓男兵知道,如果讓男兵知道,跟他趴在一個壕塹裡的是娘們,不用敵人轟炸,自己就內部就炮火連天了。”
小慧兒眉頭一皺,“德國男人這麼仇視女人嗎?”
一旁的何碧,立刻用腳尖踢了一下她,示意不要亂講話。
常務副鎮長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小慧兒之後,繼續說道,“有那麼一天,蘇軍飛機大炮一陣狂轟亂炸之後,德軍這邊死傷無數,指揮官趕緊命令搶救傷員,忽然,一個女兵正好來例假,褲子被染紅了。”
“指揮官便命令其他士兵,趕緊將她送到醫療隊去。”
“女兵很倔強,說自己完全沒有受傷,依舊可以戰鬥,誓死保衛領土等等。”
“指揮官勃然大怒,你他娘的連鳥都炸飛了,居然還硬挺裝逼,再不滾下陣地,老子一槍崩了你。”
這個故事一講完,男人們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而醫院裡的幾個女士,則是一臉的尷尬。
方晴指著常務副鎮長的鼻子罵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沒憋著好屁,看看把幾位女士都整的不好意思了!”
“趕緊賠禮道歉!”
常務副鎮長立刻站起身來,壞笑著說道,“我向幾位道歉,一起喝顯得沒誠意,我挨個敬酒。”
說著,他便從何碧開始,跟四個娘們挨個喝酒。
常務副鎮長的故事講完了,武裝部長抖擻精神,搖頭晃腦地說道,“既然大家喜歡聽,我也講一個故事吧,話說古時候,有個年邁的老頭,娶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寡婦,為了討寡婦的歡心,大婚之夜,老頭子吹牛說,我有多少畝地,有多少間房子,寡婦見他這麼有錢,當即便開始竭心儘力地伺候起了他。”
講到這裡,武裝部長輕輕一拍桌麵,“可惜啊,豆芽直不起身來,泥鰍變不成黃瓜,折騰了半天,也沒讓寡婦解饞。”
“寡婦吃過見過,如今沒有過癮,第二天自然不開心了,老頭就問寡婦,你為什麼不開心呀?”
“寡婦說道,我不在乎家財萬貫,我隻需要日進分文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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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講完,眾人紛紛領會到了,日進分文的含義,於是全都笑而不語。
喬紅波心中暗想,這武裝部長待會兒,估計也會借此機會,學著常務副鎮長的樣子,灌何碧她們幾個人的酒。
不如,我趁早戳穿他算了,免得讓這家夥玩狗尾續貂那一套。
於是,他嗬嗬一笑,“老劉,你這故事講的可不怎麼樣。”
眾人聞聽此言,紛紛看向喬紅波,認為他有什麼高深的見解呢,卻不料喬紅波淡然地說道,“你這故事出自於《笑林廣記》一書,鸚鵡學舌,這可沒什麼意思。”
眾人見喬紅波,居然連故事的出處都講了出來,頓時對喬紅波的博學多識,紛紛讚歎。
何碧心中不齒,看黃段子還能被誇博學多識,這廣龍鎮的乾部,也沒什麼好東西。
武裝部長老劉見狀,頓時嘿嘿地笑了起來,“昨天晚上剛看的,沒有想到居然被喬主任戳穿了,故事講得不好。”說著,他站起身來,端起酒杯。
所有人都認為,他要跟喬紅波喝酒呢,卻不料,他上一秒還看著喬紅波,下一秒卻將矛頭對準了何碧,“不好意思何主任,讓您見笑了。”
何碧那叫一個無語,你講的好不好,跟我有毛線的關係,喬紅波戳穿你,你找他去喝呀,乾嘛又衝我來?
“我覺得,你講的挺好的……。”何碧的話還沒說完,老劉臉上露出驚喜之色,“真的嗎,感謝您的誇獎,我乾了!”
說著,他一揚脖子,竟然把滿滿一杯酒喝乾了。
“我乾不了。”何碧苦著臉說道。
“能乾多少乾多少。”老劉說道,“一下乾不了,那就多來幾下,沒事兒,反正大家一起玩嘛。”
這話是越說越難聽了。
何碧不想再理會他,硬著頭皮把一杯酒喝掉。
喝完了之後,何碧隻覺得自己天旋地轉,腦瓜子昏昏沉沉。
老劉立刻又敬小慧兒酒。
喬紅波見狀,心中暗想,早知道方晴瞎搗亂,就不應該來廣龍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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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們喝多了之後,老子還得伺候他們,於是連忙說道,“老劉,算了!”
“喬主任,那不成!”老劉把腦瓜子一搖晃,“我隻聽縣領導的,不聽市領導的。”隨即,他轉過頭來,對小慧兒說道,“美女,乾了!”
“乾就乾!”本來已經喝多的小慧兒,立刻端起了酒杯。
喬紅波心中暗想,我如果不把這股子歪風邪氣刹住,待會兒這幾個娘們,這個吐那個拉,這個哭那個笑,這個撒潑那個打滾的,讓我怎麼整?
於是他重重咳嗽一聲,“既然大家都這麼有興致,那麼我也講一個吧。”
方晴一怔,連忙說道,“喬書記的故事,一定非常的好聽。”
喬紅波笑了笑,即興發揮道,“話說這麼一天,丈夫晚上跟朋友喝酒後回家,推開家門一看,發現鞋櫃下有一雙男士的鞋。”
“當即,這哥們就火了,他心中暗想,這騷娘們居然背著我偷漢子,我不扒了你的皮,難解我心頭之恨,於是,他氣呼呼地衝進了臥室。”
“進門一看,發現居然是自己的老領導在跟老婆滾忙活呢,老領導見下屬進門,心中一慌,連忙自證清白地說道,老牛耕田,還沒進地頭呢。”
“老婆見狀,也趕緊說道,小母牛拉羊糞軟了吧唧。”
“丈夫心想,這事關自己的前途,可不能阻止,於是說道,乾吧乾吧,等會就全都成了硬羊糞球球了。”
眾人聞聽此言,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提喝酒的事兒了。
就在這個時候,何碧屁股往下一滑,噗通坐在了地上。
小慧兒見狀,立刻伸手去扶何碧,奈何本來胃裡就翻滾難受的她,動作太過於急猛,張嘴便吐了出來。
好家夥,熱熱乎乎一胃的醃臢物,全都吐到了何碧的腦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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