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喬紅波雙手落在褲腰帶上,輕輕一撥,褲帶一鬆。
啪。
皮帶卡扣落在地上。
周蘭的雙眼,頓時瞪得大大的。
他,他居然來真的!
就在周蘭,打算說話的時候,喬紅波忽然一貓腰,直接將她扛了起來。
“啊!”周蘭慘叫一聲,“你,你要乾嘛?”
“媽的,衣服都脫了,你說要乾嘛!”喬紅波出了主臥的門,隨即走到沙發邊,直接將周蘭丟在了沙發上,瞥了一眼主臥的門,他略一猶豫,隨即快步走了回去,先是從褲兜裡,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又拎起褲子走出主臥,順手將房門關上。
“小娘們,今兒個就讓你知道一下,哥哥的厲害!”喬紅波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的味道。
周蘭一怔,連忙說道,“不要,你住手,你……。”
“……。”
“……。”
點燃了一支煙,喬紅波坐在沙發上,低著頭,臉色一陣漲紅。
實話說,這種配音的場麵,讓人真的很難為情,更何況,周蘭這娘們,太他媽專業了,比看那種小電影更加刺激。
“行了不?”周蘭低聲問道。
喬紅波抬起手腕來,看了看時間,發現僅僅過去五分鐘。
“我有那麼拉胯嗎?”喬紅波低聲說完,指了指牆上的時鐘,“照著半個小時來。”
他瞥了一眼,身上隻穿著內衣的周蘭,立刻將頭扭向了一旁。
內心告誡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聞聽此言,周蘭的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半個小時?
那還不把喉嚨給喊啞了嗎?
眼珠晃了晃,周蘭喝了一口水,繼續她的表演。
拋開這邊不說,再說周白。
來到張慶明的辦公室,她急急地問道,“張院長,怎麼回事兒?”
第(1/3)頁
第(2/3)頁
今天下午下班的時候,她上了喬紅波的汽車,那個時候,張慶明給自己打了個電話。
當時的周白心中暗忖,張慶明一定是發現了自己的行蹤,故意打這個電話的。
在家裡的時候,張慶明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周白心裡想的是,張慶明是想破壞自己和喬紅波的情侶關係,故意說明天衛生局要來查賬的。
“剛剛接到衛生局那邊的電話。”張慶明語氣淡然地說道,“明天局裡來查賬,你好好準備一下吧。”
“誰打來的電話?”周白問道。
張慶明一怔,他萬萬沒有想到,周白居然還會追問,這件事情的真假!
如果換做以前,他一定會勃然大怒的。
略一猶豫,張慶明掏出手機來,翻開一則信息,上麵是新上任的局黨委書記,齊雲峰發來的信息,上麵隻有簡單的一行字:老張,明天上午去你單位查賬,儘快準備一下。
“齊雲峰?”周白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之色。
“省委辦公廳新調任下來的局黨委書記,明年開春老局長就二線了,齊書記接任局長。”張慶明眉頭一皺,十分不悅地問道,“你是懷疑齊書記的身份,還是懷疑我在騙你?”
“沒有那個意思。”周白連忙說道,“我隻是覺得,距離年底,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怎麼會忽然要查賬。”
張慶明指著門口說道,“我沒有時間跟你嘮閒嗑,現在馬上去把你的賬目對一對,千萬不要出什麼紕漏,如果真出了事兒,周白,你可得自己扛!”
“我知道的。”周白不敢怠慢,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看著周白離開,張慶明心中暗忖,齊雲峰為什麼要搞這麼一出呢。
難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嗎?
坐下來之後,張慶明點燃了一支煙。
不行,老子絕對不能坐以待斃,管你是省委下來的,還是市委下來的,即便你是從天上下來的神仙,老子也不能讓你牽著鼻子走!
想到這裡,他立刻抓起電話來,給鄭文山撥了過去。
“老張,有事兒。”鄭文山接聽了電話。
“鄭市長,剛剛我接到齊雲峰的電話,說明天要來查賬。”張慶明嗬嗬笑著說道,“這還沒有到年底呐,查的什麼賬呀。”
其實,醫院這種自營性單位,即便是到了年底,衛生局也沒有查過賬的,畢竟自負盈虧,從職務上來講,張慶明是正處級乾部,齊雲峰也是正處級乾部,憑什麼這賬你說查就查呀。
“這是我的意思。”鄭文山毫不掩飾地說道,“你知道這個齊雲峰是什麼人嗎?”
“省委下來的嘛。”張慶明有些不滿地說道。
他覺得,鄭文山有點小題大做了。
不就是省委下來的人嘛,在江北市,歸根結底還得是陳鴻飛說了算。
第(2/3)頁
第(3/3)頁
有這個靠山,齊雲峰縱然有天大的本事,還能翻得出如來佛祖的手掌心?
除非,他不想在江北市好好乾了。
“他之前是省委書記修大偉的秘書。”鄭文山耐著性子解釋道,“稍微有點差池,在修大偉麵前告咱們一狀,到時候就麻煩了。”
聞聽此言,張慶明嚇了一跳,同時也明白了,鄭文山的良苦用心。
我靠!
這齊雲峰的背景,居然這麼強啊!
“還是您有先見之明!”張慶明連忙拍了個馬屁,“感謝鄭市長提醒啊。”
“你就彆扯那些沒用的了。”鄭文山不耐煩地說道,“我這邊還有事兒,你配合著抓緊把賬目理清吧。”
說完,鄭文山便掛斷了電話。
頹然地坐在椅子上,鄭文山宛如內心被掏空了一般。
他知道,齊雲峰幫了自己的忙,這忙可不是白幫的。
可是,該用什麼來回報他呢?
打開抽屜,看了看裡麵的信封,鄭文山苦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給他送禮,究竟多少才能合適呀?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來一看,是馬如雲打來的。
鄭文山忽然眼前一亮。
“喂,如雲,你在哪呢?”鄭文山問道。
“我在家裡呢。”馬如雲語氣中帶著一點嗔怪,“好幾天都不來看我,是不是將我忘了?”
自從陪他去了一次省城,回來之後,鄭文山就再也沒有下文了。
雖然明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能夠讓鄭文山足以感恩戴德了,但偏偏再也沒有他的音訊,馬如雲的內心,還是非常忐忑的。
故而,給他打了這一通電話。
“我有件事兒跟你商量,在家等我。”鄭文山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