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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蛇的身影在月光下搖曳生姿,宛如夜色中的一抹幽雅剪影,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冬雪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目光緊緊跟隨著巳蛇的身影,喃喃自語道:
“唉,你們一個、兩個的都進去了?怎麼就不能帶我一個呢?”
隨即,冬雪柳眉微蹙,疑惑道:
“咦,奇哉怪也,先前蛇夫人皆以‘公子’相稱,何故今夜卻改口喚作‘郎君’?”
話音剛落,冬雪耳畔突然響起一聲輕喚。
“冬雪姐姐。”
冬雪聞聲,轉過頭去,隻見鳳甲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不遠處,神色有些複雜。
冬雪微微一怔,隨即輕聲問道:
“咦,你怎麼出來了?”
鳳甲輕盈地躍至冬雪身旁,俏皮一笑,聲音如蜜般甜美:
“夫人擔心雪姐姐一個人過於孤寂,特命奴婢出來陪你聊聊天。”
冬雪聞言,心中略微平衡了一些。
下一刻,她突然想起某次為秦明整理案牘時,無意間瞥見的一句短語。
她輕歎一聲,悵然若失地低吟道: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
另一邊,在霧靄繚繞的竹林裡。
秦明倚靠在湯池邊,閉目養神,享受著溫熱的泉水帶來的舒適感。
四周靜謐,隻有偶爾傳來的蟲鳴和遠處竹葉隨風搖曳的聲音,令人心曠神怡。
就在這時,一陣空靈悅耳的金鈴聲,打破了竹林的寧靜。
秦明緩緩睜開眼睛,視線穿透了層層迷霧,隻見一襲綽約的倩影,款款而至。
那身影在薄霧中若隱若現,仿佛是從夢境中走出的仙子,赤著一雙玉足,輕盈地踏在池邊鋪滿鵝卵石的小徑上。
秦明眉頭微挑,目光深邃地注視著湯池對岸那隱約浮現的“巳蛇”身影,漫不經心地說道:
“妖女,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巳蛇”聞言,咯咯一笑,那笑聲如同夜風中的鈴鐺,清脆悅耳。
“是啊!是啊!”
“奴家是妖女嘛!膽子總要比那些自命清高的淑女大那麼一點點。”
“若非如此,奴家又怎能與郎君,朝夕相伴,夜夜笙歌呢!”
言罷,她見秦明並無動作,眸光微閃,踮起腳尖,沿著湯池邊的鵝卵石小徑,緩緩向秦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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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間,她的衣裙輕輕滑落,如同晨曦中緩緩綻放的花瓣,既含蓄又不失風姿。
月光透過竹葉的縫隙灑下,映照在她那如玉般細膩的肌膚上,更添了幾分神秘與誘惑。
秦明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不可抑製地被吸引。
玉足輕盈、長腿修美、弦月豐盈、柳腰纖細......頸項優雅挺拔....
不多時,“巳蛇”走到秦明近前,嫣然一笑。
隨後,她那骨節分明的手掌輕輕拂過麵頰,卸下了最後一層遮掩與偽裝。
霎時間,薑洛苡那傾國傾城的絕美容顏,展露在秦明麵前,仿佛黑夜綻放的紫色玫瑰,美得令人窒息。
那雙狹長的狐狸眼中,閃爍著狡黠與嫵媚,仿佛能勾人心魄。
秦明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欣賞著這位月下美人、美景。
而薑洛苡也不負他的期望,張開雙臂,原地轉了一圈。
隨後,她跪坐在湯池邊,柔聲問道:
“郎君,可還滿意?”
秦明自然聽出了薑洛苡的弦外之音,忍不住輕哼一聲,背過身去,緩緩道:
“我若是真想防著你,你恐怕連莊子都走不出來!”
薑洛苡聞言,微微一怔,見秦明臉色不悅,非但不惱,心中反而蕩起陣陣漣漪。
她直起身子,一雙玉臂從後麵環住秦明的脖頸。
“郎君,奴家知錯了。”
薑洛苡的聲音如絲般柔滑,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她將秦明輕輕擁入懷中,臉頰貼在他的後頸上,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的皮膚,令他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顫。
“主人,小妖女知錯了,你原諒奴家,好不好?”
秦明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輕哼道:
“妖精!”
言罷,秦明轉過頭,吻上了薑洛苡那嬌豔欲滴的紅唇。
薑洛苡微微一愣,隨即閉上眼睛,回應著秦明的吻。
在雙方默契的配合下,薑洛苡很快便落入池中。
溫熱的泉水將薑洛苡緊緊包裹,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吟。
秦明呼吸一滯,將薑洛苡抱得更緊了一些。
不多時,一吻結束。
秦明將身上的浴袍,裹在薑洛苡的身上,輕聲道:
“水溫正好,你先泡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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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取件浴袍,稍後回來,有話要問你。”
言罷,秦明便欲起身。
薑洛苡見狀,雙臂緊緊環住秦明的脖頸,不讓他離開,聲音中帶著一絲嫵媚:
“主人,現在問也是一樣的。”
“奴家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隨後,她話鋒一轉,湊到秦明耳畔,吐氣如蘭道:
“不過,奴家對主人隱瞞了出身,理應承受主人的懲戒,否則奴家心中難安。”
“奴家懇請主人,在問話之前,能對奴家施以家法,以正家風。”
秦明聞言,微微皺眉,無奈道:
“你好歹也是書院的教習先生,為人師表,能不能正經點兒?”
薑洛苡眸中閃過一絲狡黠,輕笑道:
“在主人麵前,奴家是妖女,不是什麼教書先生!”
“正經不了一點兒!”
“再者,懲戒和問話又不衝突。”
“而且,主人你是知道的,奴家這樣的妖女,最怕懲戒,屆時肯定不會說謊!”
薑洛苡這般妖冶動人的絕世美人在懷,秦明一直在努力克製。
此刻,薑洛苡以吳儂軟語的溫婉腔調,卻道出了咄咄逼人的話語。
秦明哪裡還能忍,故而不等薑洛苡把話說完,便直接進入了正題。
“妖女,你老實交代!”
“當初你非要跟著我回府,究竟是出於你的個人意願,還是遵從了老爺子的旨意?”
薑洛苡呼吸一滯,隨後羞紅臉頰,朱唇微張,顫聲答道:
“如郎君這般英武果敢,且腹有詩書的少年郎,又有哪家女子會不動心呢?”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道:
“妾身的祖父與太上皇相交莫逆,若非妾身自願,他不會強迫妾身做任何事情。”
“況且,當初小舞已然入府,伴君左右,無需多此一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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