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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持續許久。
陳懷安情不自禁,那手就開始亂摸,就開始扒拉李清然的衣服。
但漢服的結構有點複雜,他扒拉不開。
於是隻能將手往衣服裡伸。
彆問為什麼那麼熟練,問就是跟島國老師們學的。
然而,一隻柔軟的小手突然按住陳懷安的手。
陳懷安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嘴唇分開,他望著李清然緋紅的俏臉下意識舔了舔唇角。
又對上李清然微微睜開的眼睛,這雙清麗的眸子裡儘是迷離和茫然。
“師尊。”李清然訥訥道:“為何要扒拉徒兒的衣服?”
陳懷安愣住,“呃……雙修難道不脫衣服嗎?”
李清然迷糊地歪了歪頭,困惑道:“為、為何雙修要脫衣服呢?剛剛不是已經在雙修了麼?”
陳懷安:“๑°⌓°๑……”
“還有,師尊為何要在徒兒身上亂摸?”李清然眯著眼笑了笑,螓首微微低垂,嘴邊含著半縷發絲,羞答答地說:“師尊摸得徒兒癢癢的,徒兒也要摸回來!師尊不許反抗喔!”
說著她的小手就摸上陳懷安的腰、胸口和屁股。
是…挺癢的。
陳懷安看李清然這又純又欲的模樣,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有沒有一種可能——墨書梅是教了,是讓李清然衝鋒陷陣打出致命一擊,但……
她沒有教到位!
或者說,她以為李清然什麼都知道。
可現在的情況來看,李清然根本對男女之事還停留在表麵。
她知道牽手、抱抱和接吻,但她並不知道應該如何死亡翻滾。
感受到屁股上猶如做推拿的小手,陳懷安隻感覺自己像個壞蛋。
小女友隻是想他想和他親密溫存一下,他居然想著把小女友給吃了!
而且和李清然純潔的思想相比,他的思想簡直肮臟不堪!
“師尊,您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李清然揉捏了半天,結果陳懷安還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她不禁嘟了嘟嘴。難道師尊的身體和她的身體不一樣?她覺得癢癢的地方師尊就一點感覺沒有?
這咋辦?
那豈不是以後她隻能成被欺負的一方?
李清然眯了眯眼。
今天勢必要找到師尊身上癢癢的地方!
否則她李清然三個字就倒過來正著寫!
旖旎的氣氛逐漸退去,剩下的,隻有狩獵!
“咳咳,為師天生感覺就不太敏銳。”陳懷安移開目光。
既然瑟瑟無法進行,那就早點結束。
比如繼續修煉滄海訣啥的,免得身心煎熬。
然而……
李清然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雙手猛地發力,一個翻身就把陳懷安壓在身下。
“嘻嘻!徒兒不信!讓徒兒好好檢查檢查!”她一臉嚴肅,目光在陳懷安身上上下打量。
陳懷安愣住,“清然,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墨書梅姐姐說了,雙修是很深層次的交流,必須要找到對方的'敏感點'!”
李清然一本正經地解釋,“徒兒現在就要找到師尊的敏感點。”
說完,她的小手就開始在陳懷安身上亂摸,從脖子到胸口,又從腰側到肚臍,全方位掃蕩。
“這裡癢嗎?”她繞到陳懷安身後在脖頸處輕輕吹了口氣。
“嘶——!”陳懷安整個人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脖子上立刻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一股麻癢感從脖頸處迅速蔓延至全身。
“找到了!”李清然將陳懷安的反應看在眼裡,嘴角揚起一抹愉悅的弧度,“嘻嘻,原來如此!師尊的敏感點在脖子上,居然還騙徒兒說沒有?欺騙宗主,該罰!”
她摟著陳懷安的脖子,再接再厲,又湊近吹了一口氣,甚至輕輕用溫潤的唇擦過陳懷安的脖頸。
“彆、彆”陳懷安聲音都變了調,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回頭沒好氣地說:“墨書梅真是這麼教你的?”
李清然歪著頭,眨了眨眼,“墨書梅說,雙修是兩人共同提升的過程,要找到對方的靈氣節點,那裡往往是最敏感的地方,然後再多多撫摸刺激刺激促進靈氣的流動速度…現在徒兒不是找到了麼?”
陳懷安無語凝噎,額頭冒出幾滴冷汗。
天老爺!
原來不是墨書梅沒教。
是李清然太純潔了根本沒聽懂!
“對了,墨書梅還說,雙修時最重要的是身體接觸越多越好,還要保持呼吸相合。”李清然突然想起什麼,坐進陳懷安懷裡,抱著陳懷安的腰,將臉湊得極近,“師尊,我們要一起呼吸…師尊你在呼吸嗎?”
陳懷安無語。
所謂呼吸相合……那不就是親嘴子嗎?
李清然的氣息輕輕拂過麵頰,兩人幾乎是鼻尖相觸。
陳懷安隻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個地方湧去,剛剛冷靜下來的理智又有暴走的跡象。
之前他忍住了,這次,他真不確定!
“師尊,您的臉好紅,是不是雙修引起的靈氣暴動?”
李清然擔憂地將手掌貼上陳懷安的臉頰,“好燙!難道是陽氣太盛了?”
“不、不是”陳懷安聲音都有些發抖。
“那就是陽氣不足?”
陳懷安:“……也不是!”
李清然突然感覺到什麼,困惑地歪了歪頭:
“師尊,您肚子上是什麼東西,靈氣凝聚嗎?墨書梅好像是說過雙修時會有這種反應的。”
陳懷安:“……”
此刻,他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要不…”李清然眨巴著大眼睛,柔聲道,“徒兒幫師尊疏通一下凝聚的靈氣?墨書梅說這樣可以平衡陰陽。”
陳懷安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不!不用!為師沒事!”
他佝著身子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深吸一口氣平複心情。
“清然,為師覺得…還是先把雙修的事放一放。”
“為什麼?”李清然不解,“墨書梅說雙修對修為提升很有幫助。”
她委屈地嘟了嘟嘴,擰著衣角道:“難道師尊覺得徒兒哪裡沒有做好?”
“沒有!”陳懷安一時語塞,“因為…咳,雙修需要特定的天時地利人和!對,今天不是好時機。”
李清然半信半疑:“真的嗎?可她說隨時隨地都可以…”
陳懷安眼前一黑,怒斥:“她懂個屁!”
神特麼隨時隨地都可以。
一個教了沒全教,一個會了沒全會。
李清然撅起小嘴,她其實覺得墨書梅是懂很多東西,至少比她懂得多。
但好像在師尊看來並非如此。
也對,師尊到底是大乘期的修士,閱曆廣博,比墨書梅姐姐懂得多很正常。
“那、那師尊,您來教徒兒雙修吧!”
李清然拉著陳懷安的手撒嬌。
陳懷安沉默片刻,歎了口氣,握著李清然的手,語重心長地說:“清然啊,其實墨書梅是懂一點。為師在這方麵不太熟悉,不好教你,你再去請教請教,記住,一定要把你今天遇到的困惑說清楚,也讓她給你解釋得清楚一點!學習武道最忌諱雲裡霧裡,直言直語方能得其中真意!”
“原來如此!”李清然認真地點了點頭:“趕明兒徒兒就再去請教!”
“嗯。”陳懷安鬆了口氣,重新躺下,疲憊道:“夜深了,睡覺吧。”
“好。”李清然乖乖躺在陳懷安身邊,和陳懷安麵對麵,突然拿起陳懷安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笑眯眯道:“徒兒要師尊抱著睡,好不好?”
陳懷安依言摟住李清然的腰。
而李清然也趁機貼進他的懷裡,美美地閉上眼睛縮成一團。
陳懷安聞著李清然發間的清香欲哭無淚。
不是,投懷送抱那麼熟練。
怎麼就不會死亡翻滾呢?!
他想不通!
想不通啊!
…
夜色漸沉,月色如水。
今夜對陳劍尊來說,注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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