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無支祁嘴歪眼斜,身體抽搐,和得了漸凍症似的,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了。
陳觀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一斧頭把沒有反抗能力的無支祁,腦袋給剁了下來。
沒有了秘技的保護,身體強如無支祁,也扛不住開山斧的一斧之力。
腦袋斬下來之後,陳觀召喚出胭脂和鬼眼,一個吸血,一個吞肉,讓它們儘情的去吞吃所需要的能量。
這樣的大補血肉,可不是隨時都能夠遇上的。
陳觀自己也用開山斧,切割了一些血肉下來,放進黃泥島之中,回頭喂給戰國,好讓戰國早點把等級提上去。
有陳觀的資源在,彆的不說,應該輕輕鬆鬆能夠把戰國推上五覺甚至是六覺。
畢竟戰國那是一點也不挑食,秘靈血肉,天材地寶,它是什麼都吃,成長速度比胭脂和鬼眼還要快。
無支祁被斬下的腦袋,嘴巴張開,一顆黑色的劍丸飛了出來,懸浮在水中,被陳觀一把抓了過來。
秘寶:避水劍丸(秘神)。
等級:60。
特殊:可成長。
和開山斧、九鈴鞭都是一個級彆的秘神之器,同樣擁有可成長的屬性。
擁有這個屬性,也就是說避水劍丸的等級可以提升,本身的質地和能力,也就會隨之成長,將來可以與更高級彆的秘寶對抗。
一般的秘寶,並不具備可成長屬性。
陳觀握住劍丸,心中暗自盤算:“我已經答應夏瓜瓜,幫他們斬無支祁取避水劍,若是現在拿去,是不是太無良了?”
可是這麼好的秘寶,他又有些舍不得。
避水劍丸,絕對是戰場上的神器,在戰場上能夠發揮的作用,可能比開山斧還要大。
“我若現在從水中遁走,然後不再以這樣的麵目出現,旁人也不知道是我拿走了避水劍丸……”陳觀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樣的打算。
從一個瓜娃子手裡騙東西,讓他感覺拉低了自己的層次。
就算要搶要騙,也要從那些聰明人狠人手裡奪走東西,才有成就感,也不顯得那麼低端。
而且以後他隻要使用避水劍,還是會被發現,避水劍適合戰場,不可能在沒人的地方使用,藏起來沒有意義。
“等會兒希望夏家的人會主動對我出手,到時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東西帶走,得想個辦法讓他們出手才好。”陳觀心中盤算著。
鬼眼最後一口把無支祁的殘軀吞了下去,陳觀把它們都收了回去,然後拖著無支祁的腦袋,向著水麵浮去。
……
夏荒等人見水麵已經沒有了動靜,隻以為陳觀已經凶多吉少,正苦惱以後該怎麼辦。
無支祁又得了開山斧,更加的如虎添翼,更加的難殺了。
正在發愣思索的時候,卻突然看到水麵炸開,一個巨物從分水而出,赫然是那無支祁的巨大腦袋。
隻不過在無支祁的腦袋下麵,卻沒有它的身體,而是一個中年男人的挺拔身影。
中年男人單手托著無支祁的腦袋,踏著水麵而行,宛若斬滅妖邪的神仙中人。
“無支祁被他殺了!”夏花看的目瞪口呆,怎麼也無法想象,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水中可是無支祁的主場,無支祁在那裡的戰鬥力,至少是陸地上的兩倍。
而且它在水中可以快速恢複元氣,能夠爆發的力量更持久也更長。
雖說陳觀有開山斧,可是剛才明顯可以看的出來,開山斧是被避水劍丸克製的,如此種種不利的情況下,還斬殺了無支祁,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陳觀踏浪而行,來到岸邊之後,把猴頭丟在地上,伸手掏出避水劍丸,一隻手握著避水劍丸,一隻手握著開山斧。
心念轉動間,陳觀激活了避水劍丸,令其在掌心中懸浮了起來。
眾人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不知道陳觀想乾什麼。
他支身下水斬了無支祁的表現,實在過於震撼嚇人,讓眾人都心生畏懼。
陳觀手掌一托,避水劍丸頓時帶著層層劍波,疾速向著夏花飛了過去。
夏花驚駭無比,幾乎不假思索,伸手就使用了秘技,同時招呼夏荒和夏瓜瓜一起使用秘技。
她一人之力,很難抵擋避水劍丸,三人合擊才可控製住避水劍丸。
夏荒沒有任何猶豫,立刻使用合擊技,與夏花合力抵禦劍丸。
可是很快兩人就發現,夏瓜瓜並沒有如他們所想的一般,一起使用合擊技,而那避水劍丸已經快到麵前了。
缺少了一人的合擊技,根本無法成形,已經來不及抵擋。
兩人都是大驚失色,拚命運轉元氣,想要在劍丸到達之前,再使用一種秘技擋住它。
可是他們的秘技還沒有使用出來呢,卻見夏瓜瓜站在了夏花的麵前,伸手去接劍丸。
夏荒和夏花都是被嚇了一跳,因為夏瓜瓜真的是用手去接,並沒有使用什麼秘技,也沒有使用元氣。
這麼一丸下來,豈不是要把他的手掌連同人一起穿爛了。
兩人驚呼之時,卻見那劍丸在夏瓜瓜麵前停了下來,緩緩落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紫陽兵團的大哥,謝謝你幫我們奪回了避水劍。”夏瓜瓜拿著劍丸,高興的說道。
陳觀心中輕歎了一口氣,他虛攻實投,本意是激夏花和夏荒出手,然後才好借題發揮,帶走避水劍和窮奇。
但是無奈被夏瓜瓜破壞,陳觀也就不好再做什麼了,隻好把窮奇轉給了夏瓜瓜,然後轉身舉起無支祁的腦袋,二話不說就向著遠處而去。
夏荒和夏花都是驚魂未定,神色複雜地看著陳觀遠去的背影。
“此人亦正亦邪,行為舉止讓人琢磨不透,實在是個怪人。”夏花神色古怪地說道。
夏荒點點頭:“確實是個怪人。”
“這位大哥人很好啊,還幫我們奪回了避水劍,又沒收我們的錢,明顯是個大好人啊,你們怎麼說他是亦正亦邪的怪人呢?”夏瓜瓜不同意他們的說法。
夏荒和夏花也沒有和他解釋,因為根本解釋不清。
他們這樣心思玲瓏的人,已經猜到了陳觀的一些心思。
若是剛才他們真出手與陳觀鬥起來,隻怕避水劍和窮奇都不可能還回來了。
可是夏瓜瓜這麼一弄,那人竟然真把避水劍和窮奇都還給他了,這與他們所想又有些不同,讓他們難以明白,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實在很難說,這到底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壞人,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個人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