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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陳平安剛要進入機場大樓,卻瞥見一個小門旁邊蹲著一個人,手裡還握著棒球棍。
可不就是伊莎貝爾的前男友嗎?
很明顯,男子就是在等袁烈,在等伊莎貝爾。
“算了,死胖子,老子就不坑你了。”
陳平安打消了把兩人所在的酒店,包括房間告訴男子的念頭,轉身進了機場。
辦理好登機牌後,沒等多久就直接上了飛機。
這一次,陳平安學聰明了,按照袁烈說的特地研究了一下,國外航班的空乘服務,確實垃圾的一批。
且不說空姐的顏值了,問空姐要杯水都黑著臉,就跟彆人吃了她家大米似的。
搖搖頭,閉上眼睛,戴上眼罩,呼呼睡了過去,中午的時候,落地休息吃了點東西後,繼續飛,一直到晚上接近淩晨的時候,飛機這才降落在大夏國京都機場。
“娘希匹,坐飛機也沒那麼輕鬆。”
陳平安罵罵咧咧下了飛機,坐得腰疼。
不過,陳平安剛出機場正要打車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一個熟人。
王有容!
王有容神情焦急地看著裡麵,壓根就沒注意到陳平安,時不時還低頭看一下手機。
“我並沒有接到李教授啊,你們再確認一下,李教授是不是乘坐這一趟航班……”
王有容沒說完,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警惕轉身,看清來人,臉上綻放出燦爛笑容。
“平安,怎麼是你啊?”
王有容興奮地跳了起來,“你怎麼在這裡啊?”
“剛從國外回來,我還以為你特地等我呢,你在等誰?”陳平安扭頭往裡麵看了一眼,心裡其實有點小失落的。
所以說,人啊,就是忒麼的犯賤!
當初,得知自己被監控,放個屁都有人知道的時候,陳平安無能暴怒,逮著誰衝誰發火,誰說都不好使。
如今,沒人關注自己了,下飛機也沒人接機了,心裡就失落了。
可不就是犯賤嗎?
“哎,你先跟我上車,上車後再跟你講吧。”
王有容掃了一眼手機,拉著陳平安上了車。
“你不等人了?”
看王有容啟動車子,陳平安有些好奇。
要知道,能讓王有容親自來機場接的人,絕逼大人物啊,就這麼走了,大人物一會兒要出來生氣了怎麼辦?
自己就算再有點吃醋,該辦的正事還是要辦的。
“李教授恐怕已經被人劫持了,等不到他了,咱們還是回去吧。”王有容臉色變得極其難看,眉宇間有殺意湧動。
“嗯?”
陳平安跟著皺起了眉頭,人被綁架了?
“怎麼回事?人怎麼會綁架呢?”
“這個李教授,是一名海外工作者,發現了雄鷹國位於桑巴國的秘密研究所,這所研究院研究出了一些詭異的東西,特地針對咱們大夏國的生化武器。”
王有容大概說了一下。
“艸,你怎麼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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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安一聽這話,頓時急了,“我就剛剛從桑巴國回來,早說啊,我忒麼直接給研究所端了,整不死這幫王八蛋。”
“我也不知道你在桑巴國啊,你不是去天海了嗎?”王有容也是無比懊惱。
最近破事兒太多,都沒跟陳平安聯係一下,也不知道陳平安在什麼地方。
失策了!
“行了,先彆說這個了。”
陳平安點了一根煙,車窗放下一條縫兒,讓煙霧快速散出去。
“你跟我說說,雄鷹國這幫癟犢子,又憋著什麼壞屁呢,又鼓搗出了什麼新玩意兒要針對咱們。”
陳平安也是服了,瑪利亞都成了自己的狗了,雄鷹國還不老實?
非得給他狗日的滅國了!
“蚊子。”
“嗯?蚊子?”
陳平安嘴角的煙抖了一下,緩緩彆過頭,白了女人一眼,“蚊子算什麼生化武器啊?淨扯淡呢。”
蚊子算個毛的生化武器。
陳平安嗤之以鼻,原本還挺緊張的,一聽不就是蚊子嗎?便沒當成一回事。
“平安,你莫要小瞧雄鷹國研究出來的蚊子。”
王有容卻是眉頭緊鎖,神情極其嚴肅。
“大夏國沿海很多城市,已經有數千人感染了這種病毒,雖然暫時沒有發現人傳人,但被這種蚊子盯上的患者,異常煎熬。”
“被叮咬的地方紅腫不消,高燒不退,渾身連骨頭縫兒都是疼的。”
“不致命,但如果抵抗力差,亦或者有基礎病的患者,極易威脅到生命。”
“我艸,這蚊子這麼牛逼?”
陳平安終於重視起來,“確定是蚊子所致?”
“百分百確定!”
王有容肯定地點了點頭,隨後將自己手機遞給陳平安,“上麵有圖片,包括患者感染後的照片都有,你可以仔細看看。”
陳平安接過掃了一眼,嘟囔道:“這不就是很多地方都有的花蚊子嗎?沒什麼奇特的啊。”
“沒錯。”
王有容點點頭,“目前,上麵已經下達命令,亞熱帶城市全麵開始滅蚊行動,被感染的數量已經得到有效控製。”
“不過,目前尚未有特效藥,也沒辦法研製出疫苗了。”
“這位李教授手裡掌握了更多信息,這一次回國主要是為了解決這類蚊子的,可是沒想到居然中途被人給劫持帶走了!”
王有容恨得咬牙,“這幫畜生!”
“我就不明白了,雄鷹國為什麼非要跟咱們過不去,他的注意力一直不都在歐洲非洲嗎?他最想收拾的不是老毛子嗎?這幾年為何處處針對咱們大夏國!”
王有容想不明白。
她每天要應付這些屁事,忙得都休息不好了。
“因為一山不容二虎啊。”
陳平安倒是看得透徹,頭腦也更清醒,“你仔細琢磨一下,大毛現在跟二毛乾仗都快自顧不暇了,鷹醬的計劃也就得逞了。”
“有人幫助他牽製住老毛子,他就能騰出手來,專門對付咱們大夏國了。”
“對付大夏國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正麵的打壓也好、製裁也罷,都已經不管用了。”
“正麵無法抗衡的時候,隻能使用下三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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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安舉了個例子,“譬如當年咱們跟小日子乾仗一個道理,前幾年小日子一個個多狂妄,多囂張,後來又是研究生化武器,又是這啊那的,最後戰場上甚至能看見十五六歲的孩子上戰場。”
“這說明什麼?”
“黔驢技窮!”
他沒辦法了,硬碰硬已經乾不過了,可不得琢磨點歪門邪道嗎?
“你是說,雄鷹國就隻能用這種方式來拖垮咱們的經濟,故意給咱們上眼藥?”王有容慢慢回過味兒來了。
“沒錯。”
陳平安點了點頭,接著分析起來。
“你難道沒發現嗎?咱們的軍事實力上來了,幾年前的病毒並沒有拖垮大夏國,咱們的芯片也研發出來了。”
“甚至咱們還能實施一下反製裁,比如稀土,比如從月球取回來的月壤,鷹醬可眼饞了,可咱們就是不給。”
“曾經,鷹醬拿咱們當小弟看,當傻子玩兒,可現在小弟不聽話了,這個傻子敢打他臉了,他能不想著收拾咱們嗎?”
“打不過沒關係啊,故意弄點東西來惡心咱們不就行了嗎?”
“雄鷹國可真夠陰險的!”
王有容一臉憤憤然。
陳平安淡淡一擺手,忽然覺得想笑。
鷹醬接連投毒,看得出來,他是真沒招了啊。
利用蚊子來投放病毒,確實很高明,但殺傷力屬實有限,蚊子作為病毒載體,它的壽命很有限,一旦溫度降下來,都不用消殺,自己就掛了,病毒隨之消失了。
“那接下來是不是要想辦法營救李教授?”
陳平安問道,如果需要,他恐怕還得去一趟桑巴國。
桑巴國這幫孫子也是沒骨氣,就任由鷹醬在桑巴國建立研究所?
也對,桑巴國氣候溫熱,一年四季桑巴國娘們兒都不用穿褲子,因為天太熱了,壓根就沒必要穿褲子,常年光著兩條腿。
可不正適合蚊子繁衍嗎?
“還不知道,得看上麵的意思。”
王有容緩緩搖頭,“我就負責情報係統,至於彆的,我乾涉不了。不過大概率是會營救的,畢竟是咱們的人,而且,李教授手裡還攥著證據。”
“據說,雄鷹國還研發了一種更厲害,更牛逼的蚊子,一口咬下去能咬死人來著,至於真假我不太清楚。”
“不對,你在桑巴國,難道沒聽說有人被蚊子咬死的事兒嗎?”王有容忽然扭頭看向陳平安。
“沒啊。”
陳平安苦笑搖頭,他在桑巴國呆了也就一天的時間,白天去了一趟沙灘,沙灘邊上全都是海風,蚊子哪裡站得住腳?
住的是豪華大酒店,真要在房間發現蚊子了,酒店也就該倒閉了。
“什麼蚊子那麼牛逼,能一口把人咬死?”陳平安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沒看過圖片,不過李教授之前說過,好像是一種渾身金黃色的蚊子,聽上去很厲害的樣子。”王有容還是搖頭。
“金蚊子?”
陳平安皺起眉頭,他可從來沒見過金黃色的蚊子啊。
是黃金做的嗎?
“嗯。”
王有容點了點頭,悄然把車速提了起來,車子在黑夜中駛入到盤山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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