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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眼神發狠,這些曾經的天驕雖說不至於達到轟動星域的地步,但在天殿內部頗受重視,未來前途光明。
當初在曆練中詭異消失,大家都以為他們因實力問題而隕落了……如今來看,分明就是陷在了上古巫族手中!
“這群上古巫族下手狠辣,暗中拘走了這麼多我族天驕,眼下是他們,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變成我們了!”
“對,他們真是狼子野心,必須要將他們滅族!”
“殺他媽的,老子可是在名單之上呢,絕不能讓他們大陣啟動!”
這群天殿天驕眼珠子都紅了,在初聽傳言時還不相信,現在由不得他們不信了,血淋淋的現實擺在眼前。
雙方扭殺到一起,誰都不甘示弱。
至於最靠前那幾艘戰船,已經成功突破了上古巫族外圍防線,朝著大陣浩浩蕩蕩殺過去了。
……
祭壇前。
大巫祭臉色一寒,伴隨他手中墨玉骷髏持續朝外噴吐黑霧,兩根手指一捏,那些黑霧竟是在麵前形成戰船模樣。
戰船上,有一眾小人站在那裡。
大巫祭抬手一抓,瞬間刺入那黑霧組成的戰船內,隨後大手亂抓,將上方大批小人都捏碎。
現實中,一艘戰船正在行駛中,隨著劇烈震蕩,一隻無形大手刺入船艙內,大量修士被這股力量震飛出去,吐血連連。
沒等他們站穩身軀,那無形巨手自船艙中抽出,一巴掌抓來。
“啊啊啊!”
“完……完了……”
那些修士清晰察覺到危險來臨,還沒等他們慘叫,周身瞬間爆裂,化作血霧。
在那大巫祭一手之下,至少數十名修士殞命。
戰船失去操控,晃晃悠悠栽向大地。
一些僥幸沒死的修士連忙棄船逃命,神色驚惶。
當他們才剛躍出船艙、還沒來得及開心,身軀紛紛炸裂。
大巫祭一出手,就乾掉了一艘戰船,正當他想繼續這麼做時,麵前空間響起一聲炸雷之音,“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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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驟然響徹周圍空間,令他臉色一白,附著在墨玉骷髏上的意念瞬間被打斷,劇痛鑽心,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其他上古巫族強者紛紛變色,“大人,有古帝盯上這裡了!”
“這才隻是開始,快,將陣法催動!”
大巫祭顧不上擦拭嘴角鮮血,眼神陰沉,“周天星域咒殺大陣,集合了我們族群多年來的所有資源,如今因消息走漏無法啟動,就隻能臨時變陣了……”
“如今這個陣法,叫血咒大陣,其恢宏能量將遍布天巫界每一處不角落,隻要你還在,就時時刻刻會遭受血咒大陣的侵入!”
大巫祭大手一揮,“我能察覺到正有幾位古帝飛速趕來這裡,而血咒大陣的最後一味藥引是我們自己……究竟是轟轟烈烈融入大陣中,還是死在那群古帝之手,你們自己選擇!”
說完,他哈哈大笑,將墨玉骷髏悍然刺入大地,雙手一下扭斷了自己的脖子。
他栽倒在地,鮮血迸流,那帶著暗紅色的鮮血注入大陣中,又為大陣增添了幾分煞氣。
其他強者臉色難看,隨著他們閉眼感應,確實察覺到正有幾道可怕的氣息趕來這裡,是人族的古帝。
“為了上古巫族千秋萬代的大業,舍去這條性命又何妨!”
“我們將在血咒大陣中得到永生!”
“我的靈魂會看著上古巫族問鼎星域!”
這些巫祭眼神發狠,果斷出手,了結了自己的性命。
還是那句話,與其死在古帝手中,不如體麵一點。
隨著這群巫祭殞命,他們的血肉被陣法吞噬一空,靈魂也被招引進去,成為了陣中惡靈,懸浮於血霧之中,雙目赤紅如炬,口中發出淒厲的嘶嚎,仿佛要將生者的血肉一寸寸碾碎。
轟!
終於,被改換過後的血咒大陣終於催動了。
大地發出哢嚓的聲音,像是骨骼關節扭動,令人毛骨悚然,仿佛地底深處有什麼龐然大物正撕裂岩層,欲要破土。
猩紅的光芒自陣紋中噴薄而出,如粘稠的血漿般流淌,頃刻間覆蓋了整片大地。
擴散的速度很快,先是大地,而後是天空……陣法就像潮湧,將血光灑向天巫界的每一寸空間。
被覆蓋後的空間,空氣中滿是鼻的腥氣,仿佛千萬具腐屍同時蒸騰出的惡臭。
最先趕來的幾名古帝見狀,眼神發寒。
“給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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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古帝出手,神威蓋世,瞬間把血霧震得潰散了。
但僅僅隻是一瞬,血霧彙聚,再度卷土重來。
這幾名古帝意識到不對勁,聯手對抗血霧,想要遏止住這大陣流轉的趨勢。
就如水流,你縱然一刀劈砍過去,也很難將其斬斷。
那血霧機敏地繞過這些古帝,將他們身後空間一下覆蓋了。
有古帝一愣,似乎是心有所感般抬手觸摸血霧,一陣刺痛,手掌已被血霧中蘊含的紋路所灼傷。
“身處在這大陣之中,會不斷削弱修士自身靈氣,實力弱者,也會被血霧吞噬血肉……”
“雖不至於直接致命,可此陣法絕對能令雙方此消彼長!”
那古帝眼神一凝,麵帶怒容。
“我們來晚一步,被他們將大陣催動了!”
另一名古帝怒喝,“不過無妨,隻要我們攻下此大陣的核心之地,就能將其一舉摧毀!”
這群古帝迅速改換方向,殺向大陣核心處。
另外一邊,不少散修正在四處衝擊,他們才剛衝入一處山穀,見到此地滿是墳頭,心頭大喜。
要知道,但凡是有墳頭的地方,就一定有陪葬的寶物。
還沒等他們開心,忽然見得遠處紅霧彌漫,如一大群索命惡鬼撲來。
“不好!速退!”
率先衝入山穀的修士臉色驟變,就在他轉身要逃時,血霧一瞬撲來,所過之處,腳下土地竟如活物般蠕動著,一根根猙獰的血色藤蔓破土而出,纏繞上他們的腳踝。
“啊——!”
一名青袍修士慘叫著跪倒在地,他的雙腿已被藤蔓絞成肉泥,鮮血尚未外湧,便被藤蔓貪婪地吸食殆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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