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的視角緊跟著兩隻小家夥,它們全長隻有四十厘米左右。
身形不大,但模樣長的卻跟狐狸差不了多少…
而且它們的速度也很快,在山林中不斷來回穿梭。
甚至,它們還能爬上幾十米高的大樹上…
貂,還是皮草最值錢之一的紫貂!
現在是六月底,正是它們交配的時期。
難怪一向獨居的小動物,會突然一下出現兩隻。
這要是自己圈養它們,讓它們在空間繁衍生息。
未來,自己說不定還能做點貂皮生意…
舒天賜嘴角一揚。身形直接出現在五百米以外。
他緊跟著紫貂的步伐,在把對方籠罩進領域後就意念一動。
兩隻紫貂瞬間消失不見,然後出現在空間裡的山林中。
這種動物機敏性強,能下水上樹,一般動物還真捕獵不到它們。
把它們放在山林中,舒天賜放心…
捕捉到紫貂後,他又轉身回了空間裡。
洗漱一下吃過媳婦做的早餐,他就伸手抱了抱唐佳怡。
“媳婦,我去買票了?”
“小心點。”唐佳怡嗯了一聲,關心道。
舒天賜微微一笑,轉身出現在太行山的半山腰。
眨眼的功夫,他就出現在山腳下了…
拿出自行車,直奔河東省保定火車站…
買了兩張回家的票,唐佳怡沒有再躲在空間裡。
夫妻倆拿著車票,在下午就坐上了回家的火車。
保定離他們家那小縣城還算近,也就一千公裡左右。
一眨眼,一天的時間就過去了…
舒天賜夫妻倆走下火車,滿臉疲憊的伸了個懶腰。
“啊哈,還是家裡的空氣舒服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感覺空間裡的空氣都不如家裡的空氣舒服。
或許,這就是熟悉的感覺吧…
“走吧,先送你回家。”舒天賜微微一笑,拉住唐佳怡。
與此同時,機械廠住宿區…
付升家裡,舒小美三姐妹都滿臉熱情的看著對麵的中年夫婦。
中年男的穿著一身中山裝,平頭國字臉;雖然看似隨和,但深厚的嗓音總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而中年女人留著一頭短發,身穿的確良花紋長裙;
腰背挺直的靠著男人坐,雙手合在一起貼放在大腿上,儘顯端莊典雅。
這對中年夫妻氣質打扮,一舉一動都透露著身份的不凡。
當看到坐在兩夥人右側的蔣行軍和舒香蓮時,這對中年夫婦的身份就顯而易見了。
這時,蔣行軍看向中年夫婦開口道:“爸,媽,你們要不就再住幾天?”
“天賜已經出差很長時間了,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會回來的;
等他回來,我和香蓮的事自然而然就定下來了。”
說完,他又側頭看了舒香蓮一眼…
兩人確定關係已經三四個月了,之前提的雙方家長見麵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這不,前段時間蔣行軍就把自己父母喊來這邊。
隻是在雙方家長見完麵後,訂婚期的階段出問題了。
少了人的見證,養活一家老小的老三舒天賜不在。
“孩子,爸媽再住幾天沒問題;
可要是再住幾天,香蓮她弟弟還沒回來怎麼辦?”
蔣母看了兒子一眼,又看了看這個自己還挺滿意的準兒媳,
兒子快三十才處對象,他們當父母的自然高興。
所以在得知雙方要見家長後,二話不說就坐了幾天火車趕來了。
他們夫妻倆先是和舒香蓮見了一麵,第一眼就被這孩子的外貌和性格俘獲了。
長的不比文工團的小姑娘差,也比那群人禮貌。
相處幾天下來,他們又發現這姑娘勤勞肯乾,一點壞習慣都沒有。
他們非常滿意兒子找的這個對象,所以提出見家長。
讓倆人儘快把日子定下來,然後去荊楚那邊過日子。
現在他們也見到了香蓮的三個姑姑,三人也都同意這門親事。
可在定日子的事情上,舒家人統一的提出等一個人來定。
舒家老三,舒香蓮的弟弟…
這種事情,他們其他幾個兒子女兒都沒遇到過。
他們倒是能等,可是等多久呢?
“你們舒家怎麼回事,父母不在我可以理解;
但你們幾個姑姑,連侄女的婚期還得看侄子的意見嗎?”
蔣振華覺得十分離譜,在媳婦的拉扯下儘量好聲好氣的看向舒小美三人。
“香蓮她姑姑,不是我要挑你們舒家的刺;
實在是這個規矩,我蔣某人這輩子都沒聽說過!”
“蔣老哥,你先彆生氣!”
舒小美麵露歉意的笑了笑,解釋道:“香蓮和行軍在一起,那多虧了我們家老三。”
“不說老三是香蓮的親弟弟,那也算是個媒婆吧?
這定日子沒有媒婆在場,也不合適不是?”
“是啊,蔣大哥!”舒小英也連連點頭,幫襯道。
“我們弟弟走得早,香蓮他們六兄弟姐妹全靠老三養著;
老三為這個家辛苦的不能再辛苦了,他們姐弟情也不是一般感情能比的;
這親姐姐要嫁人,這個當弟弟的理應參與一下婚期的拍板不是?”
“蔣大哥,嫂子,你們看這樣行不行?”
舒小霞也不閒著,開口提議道:“讓香蓮帶你們去省城,四九城轉轉?”
“這個吃住的費用呢,我們三姐妹承擔了;
等你們遊玩一圈回來,我們家老三應該就回來了。”
“對對對,這個主意好…”
舒小霞的提醒,得到了舒小美和舒小英的一致同意。
她們也上了半年多的班,兜裡還是有百八十塊的。
湊一湊讓親家去省城轉轉,也不是不行…
隻要能把親家留住,等舒天賜回來拍板就行。
見舒家人都這麼說,蔣行軍這個逆子也是順著…
蔣振華夫妻倆徹底明白,這事不等舒天賜回來是肯定不行了。
蔣母搖頭笑了笑,看向舒小美道:“她大姑,出錢去玩就算了。”
“我們挺喜歡香蓮的,也願意跟她多培養培養感情;
就是我有點好奇,香蓮她這個弟弟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三年自然災害我們也是親身經曆,確實慘痛;
香蓮她爹娘都沒扛的過來,那她弟弟是怎麼扛起這個重擔的?
聽說,你們的工作都是他一個人安排的?”
這,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