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琳原本溫和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
“這位小姐是哪位?為什麼口出不遜?”
花馨芮得意地挺起胸膛:
“蔡總貴人多忘事呀?你們盛世容不下我,我現在在金妝卻很得寵呢!我現在是的市場部經理,我叫花馨芮!”
她刻意加重了“金妝”二字的發音。
她認為金妝要比盛世的淡雅美妝高檔的多。
一說出來,自己臉上都有光彩。
有盧保權在身後坐鎮,她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強大。
昨天蘭萌萌不給她麵子,今天她要十倍奉還!
等收拾完蔡琳,下一個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助理。
原來是那個吃裡扒外的家夥!
蔡琳記得花馨芮的這個名字。
她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下來,但花馨芮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勝利幻想中。
就算注意到了,她也不會在意。
自己又不歸她管了,生氣又能如何!
她知道陸陽能打,但是盧保權可是能手指捏碎核桃的狠角色,有他在,陸陽連大氣都不敢出。
至於蔡琳……花馨芮輕蔑地想,不過是個出生在一個好家庭的花瓶罷了。”
她越發的得意,竟然伸出塗著猩紅指甲的手指,幾乎要戳到陸陽高挺的鼻梁上:
“你以為你靠上個女總裁就牛的要上天了是不是?躲在女人背後永遠都是個上不了大台麵的小白臉,吃軟飯的家夥!”
盧保權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他瞥了眼陸陽,對方依然保持著那副人畜無害的微笑,但他分明看到那雙眼睛裡閃過一絲寒光。
花馨芮狗仗人勢,不知道厲害,但是盧保權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可小看。
就在盧保權猶豫要不要出麵製止花馨芮的無腦挑釁時,蔡琳突然動了。
花馨芮伸出的手指已經被蔡琳一把扭住。
“行業的敗類,你也有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說話給我客氣點!”
“啊……”花馨芮精心修飾的麵容瞬間扭曲,”好疼,你放開我!”
蔡琳輕輕一推,花馨芮踉蹌著後退了七八步,重重跌坐在地上。
她的裙子翻卷到大腿根部,精心打理的頭發散亂開來,狼狽不堪。
會客室裡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蔡琳纖細的手腕看起來連瓶蓋都擰不開,怎麼可能爆發出這樣的力量?
剛才推倒花馨芮的力量堪比一個成年強壯男子了。
花馨芮本來是要羞辱蔡琳的,此時卻丟了人吃了虧。
趕緊爬起來:“你敢打我?你再打一下試試?”
蔡琳冷笑:“你還有這種要求,那我就滿足你的要求!”
抬手一個嘴巴抽了出去。
花馨芮要躲都來不及,根本想不到蔡琳的手會快到這種地步。
“啪”
清清脆脆的一聲響。
花馨芮被抽得原地轉了一圈。
蔡琳都感覺意外的看看自己的手。
不僅動作快,而且自己的力氣好像大了好多!
陸陽看了也感覺欣慰。
蔡琳終於上道了。
她對鳳體玄功的修煉,提高了她比本身的素質。
隻要是有能覺醒雷鳳本質的那一天,她就可以一發不可收拾了!
蔡琳打過花馨芮,拿出手帕,把手上的粉底擦掉:
“那個叛徒有什麼資格侮辱陸先生?現在陸陽是持有我們盛世集團22的大股東,千億富翁,你拿什麼和他比!給我滾遠一些!”
花馨芮被蔡琳這一巴掌抽蒙了。
嘴角都流血了。
半邊臉腫了起來。
不敢再上前挑釁蔡琳和陸陽,趕緊回頭看向自己的兩個乾爹。
盧保權和劉宇博。
盧保權坐在那裡紋絲沒動。
他心裡生氣。
老子是來和七彩談生意的,你丫叫嚷喧天的好像個潑婦一樣,這不是找抽麼!
盧保權也想找陸陽報仇,但是也不能這麼衝動呀!
現在暗刀門都把陸陽列為重點敵人了。
也就是需要有計劃的試試報仇計劃,不能亂來。
以往敢挑釁暗刀門的人,三天之內必然血濺街頭。
現在和陸陽幾番交手,連連受挫,哪敢不謹慎。
這個女人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而一旁的劉宇博看著可是有點受不了了。
這就是睡過她的男人和想要睡她的男人的區彆。
還沒有得到的時候,是最想在女人麵前撐麵子的。
劉宇博冷冷的對蔡琳說道:
“蔡總,我這裡是七彩生物的會客廳,你在這裡伸手就打人,太狂妄自大了。既然你這麼不尊重七彩,那麼對不起,現在請你出去,你被淘汰出局了!”
本來劉宇博還想著看看蔡琳能不能對自己有點意思。
但是他被蔡琳的氣勢嚇到了,知道這樣的女人不是自己能驅使駕馭得了的。
那就乾脆隻是護著花馨芮一個算了。
讓花馨芮感激自己,心甘情願的爬上自己的床。
蔡琳冷眼掃過劉宇博那張油膩的胖臉: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對本小姐呼來喝去的。我不來你非要我來,我來了又想趕我走?”
“那又怎麼樣?”
蔡琳冷笑道:“我既然來了,你就要按著規矩競選,優勝略汰,想要玩弄職權,那麼我就直接找上你們七彩總部,和你們總裁直接理論!”
這丫頭好厲害!
蔡琳這句話讓劉宇博臉上的肥肉猛地一顫。
他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後背發涼。
蔡琳說話不卑不亢,聲音不大卻字字千鈞。
劉宇博原本以為在自己的地盤上可以為所欲為,此刻卻被蔡琳三言兩語就叫住了板。
劉宇博的餘光瞥向門口。
生怕這個場麵被路過的同事看見。
更可怕的是,萬一傳到總裁雲文秋那裡更是不得了。
想到雲文秋那張帶著溫和笑意的你卻永遠猜不透他下一刻會不會發火的臉,劉宇博的後頸一陣發涼。 那位看似儒雅的總裁如同一個“玉麵判官”,在談笑間讓人萬劫不複。
若是讓他知道自己假公濟私……
劉宇博突然擠出一個誇張的笑容,臉上的肥肉堆出層層褶皺:
“哈哈哈,蔡總,既然你這麼說,就是對你自己的實力很有把握了。那好,你和‘金妝’還有‘美薇’的老總來談。”
說著他誇張地舉起雙手:
“我現在保持中立,靜候諸位的結果!”
一屁股坐回真皮座椅,故作鎮定地給自己倒了杯咖啡。
隻是咖啡濺出了大半,在桌麵上留下一片汙漬。
顯然讓蔡琳一句話捅在了他肺管子上,有點慌。
這招禍水東引使得拙劣卻有效。
盧保權眯起眼睛,知道不能再作壁上觀了。
花馨芮被打,七彩的人幫腔,若他這個金妝話事人還不出麵,以後在道上還怎麼混?
“蔡總,久違了。”
盧保權突然起身,鐵塔般的身軀擋在蔡琳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