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保權懇求道:“李爺,你要是生我的氣,就打我吧!但求你能在門主麵前給我說說情!”
“說情?草泥媽的,那可是幾百個億的產業呀!我一句話就能讓門主饒了你麼?我他媽打死你都不解恨。”
說著,把手裡的雪茄按在盧保權肩膀上。
燒的一股焦糊味兒,盧保權也不敢躲。
咬牙硬挺。
李仕仲伸手去拿茶幾上的大號煙灰缸。
“老子打死你!”
但是由於激動,手都發抖,沒拿起來。
盧保權趕緊雙手捧起煙灰缸,遞到了李仕仲得手裡。
李仕仲舉起煙灰缸,劈頭蓋腦的砸了下來。
砸的“劈啪”作響。
盧保權頭破血流,依舊不敢躲閃一下。
閉著眼,咬著牙。
隻求李仕仲能消消氣。
李仕仲一連砸了三十幾下。
這才把煙灰缸丟掉。
往後一仰身子,看著血流滿麵的盧保權,稍微平息了一點心中的怒火。
伸手又拿過一支雪茄。
盧保權趕緊掏火機,為他點燃。
李仕仲伸手摸摸他的頭。
盧保權跪在地上,好像一隻狗一樣的乖巧溫順。
可憐巴巴的眼神就好像一隻法鬥犬一樣。
李仕仲歎口氣:
“你個混蛋,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本來想讓你接我的班!哎,打你,我也心疼呀!”
這話把盧保權感動的眼淚都下來了。
“李爺,我認識到錯了,我真的對不起你的栽培!”
李仕仲點點頭:
“能意識到錯誤就好。男子漢大丈夫,要勇於麵對後果!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要隻是後悔,想想下一步要怎麼做!”
“怎麼做?”
此時盧保權的腦子亂成一鍋粥,哪有什麼主意想法,隻有一腦袋包。
李仕仲意味深長的問:
“保權,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去和‘七彩生物’合作麼?”
盧保權趕緊回答:“李爺是想讓我借助七彩的名聲,拓展生意,走向國際市場!”
“去你媽的,笨蛋。”
李仕仲一腳踹開伸著大臉過來的盧保權。
站起來踱步:
“七彩的老總,叫做雲文秋,他是個十分神秘的人物。我們正在調查他。太多不能和你說,目的也不能和你說,總之你現在搞砸了。”
李仕仲在地上來回轉圈,盧保權跪在地上跟著他轉身子。
聆聽他的每一句話
李仕仲意味深長:
“陸陽這小子的身份不簡單呀!居然能調動海外勢力扣押金妝的貨!
門主曾經說過,在沒有調查清楚陸陽的真實身份之前,不要貿然惹他。
一個人對抗我們整個暗刀門,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兒!”
李仕仲看向盧保權:
“現在,你先去慕容雨薇家,看看能不能要回來她錄製的簽合約的視頻,還有她手上的那一份合約。”
“這個……”
盧保權為難的說到:
“慕容雨薇很是狂傲,我隻是害怕她不會那麼容易交出來……”
李仕仲微微一笑:
“不用怕,如果她捏著不給你,那麼你就把金妝公司賣給她們慕容家,多少錢都無所謂,十億八億,哪怕是五六個億都可以。隻要她肯接受就行!”
盧保權似乎悟到了什麼,欣喜說到:
“對,到時候陸陽想要‘金妝’,就得去找慕容雨薇了。不再在我們手裡他就不會找我們,到時候和慕容家就會起爭執……”
李仕仲微微 一笑:“你就彆瞎猜用意了,現在你想要保住命,就完全聽我的話,不然,門主怒起來,你們全家都難逃一死!”
“是,是李爺,我一定聽您的話,跟您走!”
“去吧!”
“是!”
盧保權又恭恭敬敬的給李仕仲磕了個頭,這才站起來往出走。
外邊,一輛奔馳s680上,下來倆個彪形大漢。
這是盧保權的貼身保鏢,也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打手。
一個頂級武師級彆的戰士叫王占猛,一個是他堂弟叫盧衝。
這倆人對他都是極度的忠誠。
隻要是盧保權一個眼神,他們就敢拿刀子殺人。
此時盧保權一腦袋青包滿臉的血走出來,盧衝頓時火冒三丈:
“沃操,打我大哥!老子殺了他們!”
“嚓”
腰裡扯出二尺長的一把短刀,寒光閃爍,就往李仕仲的彆墅裡衝。
嚇得門口的李仕仲的保鏢們趕緊抄家夥。
盧保權一把拉住盧衝就是一個耳刮子。
“你媽個蛋的,你傻逼呀?這是你鬨事兒的地方麼?”
這要是把李仕仲惹怒了,分分鐘把盧衝剁成肉醬。
然後盧保權趕緊回頭跟門口的保鏢們道歉。
說自己這個兄弟有點愣。
讓王占猛拉著他上車。
找個診所先把傷勢處理一下。
然後一路直奔慕容雨薇的聖水湖畔彆墅區,在十八號彆墅前停下來。
此時雖然頭上包著繃帶,不過也已經恢複了幾分總裁的氣勢。
背著手往前走,身後王占猛、盧衝兩員大將緊緊跟隨。
這是李仕仲給他的地址,知道慕容雨薇住在這裡。
伸手按門鈴。
裡邊一個一身淡黃衣裙的美女走了出來。
形象高端典雅。
王占猛問:“老大,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四大美女之一的慕容雨薇呀?”
盧保權搖搖頭:
“你見過豪門小姐來親自開門的麼,這位是慕容雨薇的助理姚娜,就算是她的丫鬟了。”
“沃操!”
盧保權白了他一眼:“那你就是癡心妄想了,雖然是個助理,不過比一般家庭的小姐身份高多了。”
王占猛不由一笑:“我這是口頭語,沒想著真那麼乾。”
一邊的盧衝冷笑道:
“什麼小姐助理丫鬟的,隻要是女人,我老大就隨便玩!”
在他的心裡,自己大哥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牛逼的男人,沒有之一!
盧保權也是苦笑。
心說也就是你把我當神,我他媽在李仕仲麵前就是個孫子!
姚娜走出來,並沒有打開鐵大門。
而是站在門裡,隔著鐵欄杆問:
“你們是誰,來乾嘛?”
盧保權往前一步:“姚小姐貴人多忘事了,昨天還見,今天就不認識了?我是金妝的盧保權呀!”
姚娜眯起眼看他,差點掏近視鏡。
“你是……盧總?”
昨天看著的盧保權衣冠楚楚,相貌不說堂堂,也沒有鼻青臉腫呀!
腦袋上還帶著個白網兜。
這咋慘成這樣了?
不過聽聲音還是認出來了。
“盧總,您親自登門,有何貴乾!”
一邊盧衝怒了:“什麼跪著乾站著乾的,趕緊開門請我們盧總進去,不然老子乾你!”
盧保權伸手就是一個脖溜子,把盧衝打開:
“你他媽吃火藥啦,我說話你彆插嘴!”
現在的盧保權已經不是昨天的盧保權,變得低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