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也是見慣大陣仗的人。
這小姑娘不經允許就親自己,在國內確實有點前衛,不過在國外這個就是普通禮節。
何況看樣子這姑娘也不是和誰都前衛。
親完了陸陽一口,小臉羞得通紅。
顯然是又激動又興奮。
陸陽把口紅蓋好還給她,然後告彆轉身。
“陽哥,白白!”
小姑娘站在廁所門口和陸陽揮手。
這個畫麵有點突兀。
要是被華靈歆看見還不以為自己在洗手間和小丫頭做了什麼呀?
快走。
看著陸陽走了,蘭小茵這才感覺到小腹不適,這麼半天就咬牙憋著呢。
趕緊往廁所裡邊跑。
進了女廁,開門,跳進去,立馬脫褲子……
還是晚了那麼半步,尿了褲腰。
不過蘭小茵依舊心裡高興。
在蹲位上就把t恤脫下來了,欣賞陸陽的兩個大字。
……
陸陽到了華靈歆的辦公室。
開門就走了進去。
丁玫還在。
此時的丁玫看陸陽,那是越看越是喜愛。
女人天生就慕強。
當年丁玫就是被華道全的醫術折服的。
如今,陸陽的醫術、相貌、能力,各個方麵,全都完勝華道全。
哪能看著不喜愛。
當然她倒不是朝三暮四亂搞的女人,喜愛歸喜愛,還是有分寸的。
如果是年輕時候遇上陸陽,她估計比華靈歆還瘋狂的要追他。
現在遇上陸陽,就想著這樣優秀的男人不能放過,必須把閨女嫁給他。
此時一看陸陽進來,趕緊站起來讓座。
吩咐華靈歆:“快去,給你陽哥沏茶。”
陸陽笑著拉住華靈歆:
“算了,自己人彆客氣了,你是 院長,那能把你當秘書用呀!”
華靈歆樂得直咧嘴:“你看你看,還是陽哥疼我!”
說著用肩膀拱了陸陽 一下,神態親昵。
把丁玫羨慕的呀,哎,年輕真好!
也不好瞪著大眼睛在這裡看著女兒女婿撒狗糧了。
“現在沒事兒了,我就回去了,我要等你爸爸回來,當麵和你爸爸彙報一下好消息。行了,領導也走了,大局也定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走了!”
陸陽和華靈歆送丁玫走出去。
丁玫還不忘悄悄對華靈歆說了一句:
“你倆在屋裡說話,要記得插門。”
說得華靈歆心跳都加速了:
“哎呀,媽,彆什麼都操心了!”
把丁玫送走了,華靈歆回手就把門插上了。
“插門乾嘛?”
陸陽剛問一句,小咪子一回身就鑽進他懷裡了。
兩條大長腿蛇一樣的盤在了陸陽的腰上。
跟著,赤焰紅唇就吻住了陸陽的嘴。
小舌頭泥鰍進洞一般鑽了過來。
陸陽抱著她在地上旋轉一圈,就把她放在了辦公桌上。
就在倆人意亂情迷的時候,
“當當當”
有人敲門。
雖然很輕,很有禮貌,但是陸陽還是罵了一句:
“媽蛋的,這又是哪個混蛋。”
華靈歆笑著提褲子:
“彆罵,說不定是我媽回來了呢!”
“你媽要是再乾打擾我,看我怎麼收拾她!”
這個丈母娘都快成了自己辦事的克星了。
華靈歆嘻嘻笑著,過去開門。
結果不是丁玫回來了,而是老專家馬星河來了。
趕緊請進來坐下。
馬星河與華靈歆、陸陽相對而坐。
論起輩分,馬星河可是華靈歆爺爺那一輩的人物,在醫學領域堪稱前輩。
雖說如今在華靈歆手下工作,但華靈歆對他極為敬重。
華靈歆忙著倒水。
陸陽也很客氣,順手遞上一支煙。
這兩人對馬星河如此尊重,而馬星河對這兩位年輕人同樣滿懷敬意。
他所敬重的,正是二人精湛的醫術。
彆看華靈歆和陸陽年紀輕輕,可醫術著實了得。
所謂“學無止境,達者為師”,馬星河如今都把他們當作老師一般看待。
當然,他並不清楚華靈歆的醫術背後,其實有著陸陽的助力。
此刻的馬星河,態度畢恭畢敬,哪敢接過陸陽的煙大搖大擺的抽呀。
他一臉鄭重地說道:“華院長,陸先生,我過來是有事兒要和二位來說的。”
“哦?什麼事?”華靈歆和陸陽齊聲問道。
馬星河微微皺眉,意味深長地說:
“你們贏了慈仁醫院,接下來真打算去把慈仁醫院收下來嗎?”
“那自然。”
陸陽說著,見馬星河沒有接煙的意思,便自己把煙叼在嘴上。
華靈歆見狀,像個訓練有素的小跟班,趕忙上前幫忙點火。
馬星河務必擔心地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我在慈仁醫院呆過一段時間,對他們已經有所了解。周福明表麵是個搞醫療的大亨,其實他可是暗刀門的門徒,你打傷他,他一定會報複,你要是收他醫院,怕是不那麼簡單。”
陸陽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早就知道暗刀門在國內橫行霸道。這種惡勢力絕不能慣著,否則隻會愈發囂張。我打算先從江洲市入手,逐步把暗刀門連根拔掉,它就好像是長在人體內的一顆毒瘤,不拔除,危害會越來越大!”
馬星河聽了陸陽這番話,不由驚愕不已。
頃刻感覺陸陽的格局似乎不是自己看到的那麼一點點了。
本以為陸陽和周福明作對,是為了華靈歆,是 為了慈仁醫院。
此時聽他說,居然就是奔著鏟除暗刀門而去的。
不由心裡多了幾分敬意。
不禁覺得自己此番提醒似乎有些多餘了。
畢竟和整個暗刀門相比,慈仁醫院就微不足道了。
人家陸陽可是要鏟除暗刀門這個大“腫瘤”,那麼這個醫院頂多算是個痔瘡!
不過馬星河還是有所懷疑陸陽的能力。
陸陽的醫術他的敬佩有加,但單憑一己之力,去對抗一個根深蒂固的暗流組織,隻能用螳臂當車來形容了。
暗刀門不僅僅是勢力大,而且他們行事詭秘,讓人防不勝防。
官方都為之頭痛的這麼一個幫會。
不是誰說除掉就能除掉的。
但是陸陽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再說質疑的話。
又聊了幾句,三個人的話題自然而然就轉到了醫術上。
馬星河十分誠懇的和陸陽請教:
“陸先生,老夫我有一事不明,不知道能不能問一下。”
馬星河醫德醫術都是上品,所以陸陽也尊敬他:
“馬老先生但講無妨。”
馬星河趕緊正襟危坐,向前躬身:
“昨天我親手診斷女患者方若薇小姐已經死亡,但是她……又是怎麼活過來的,還請陸先生不吝賜教!”
這個醫學專家癡迷醫術,對於這個難解之謎,自然不會放過請教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