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馨芮冷笑一聲,紅唇輕啟:
“早知道是你的車,剛才就該一腳油門把你撞飛!”
蘭萌萌絲毫不退讓,眼神淩厲:
“這麼長時間了,還以為你能改過自新,沒想到還是那麼沒有素質的人!”
花馨芮往前一步,高跟鞋“哢噠”一聲,氣勢逼人:
“什麼人怎麼了,我也比你強多了。我現在是金妝化妝品市場部經理,年薪已經達到230萬了,你呢?就是個總裁助理,年薪還不到百萬吧?”
陸陽在旁邊輕笑一聲,懶洋洋地插話:
“不好意思,蘭萌萌現在是盛世集團淡雅美妝公司的市場部總監,年薪365萬,比你高那麼一點點。”
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刀:“哦對了,我還沒說,蘭萌萌小姐的年終獎和是薪水的二倍,一年拿個一千多萬不成問題。”
蘭萌萌心裡咯噔一下。
她現在的年薪確實剛剛漲了,但蔡總沒說有年終獎呀。
再說年終獎怎麼可能是薪水的二倍。
陽哥要騙人幫自己吹牛也彆這麼離譜呀!
一年一千一百多萬,
這錢堆起來能把自己埋起來?
陽哥如果想要泡妞不用費這麼大的力氣,這些錢睡個比自己漂亮的模特都夠用了。
花馨芮聽了以後,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她和蘭萌萌是初中同學。
從小就和蘭萌萌較勁,但是蘭萌萌卻並不知道。
以前還把她當閨蜜一樣的較往呢。
在學校蘭萌萌品學兼優,就比她強。
步入社會後,花馨芮還是處處被壓一頭。
第一份工作還是靠蘭萌萌介紹的。
結果人家是總裁助理,她隻是個市場調研員。
好不容易靠著出賣機密,跳槽到金妝,混到了市場部經理的位置,本以為終於能揚眉吐氣,結果……
蘭萌萌竟然又壓她一頭?!
她氣得胸口劇烈起伏,連帶著看陸陽的眼神都充滿敵意。
“你一個臭保安,在這兒裝什麼大尾巴狼?誰給你的膽子這麼跟我說話?”
尖酸刻薄地嘲諷。
“是不是跟蘭萌萌有一腿啊?不然輪得到你替她出頭?一個大男人,給女人當司機,低聲下氣的,跟條狗有什麼區彆?”
旁邊的保安大吳小孫聽得拳頭都硬了。
恨不得衝上去給這女人一巴掌。
但他隻是個看門的,惹不起這些商場大佬。
他隻能眼巴巴地看著陸陽,心裡呐喊:
“陽哥!你可是我們的偶像!可不能被她這麼羞辱啊!
要是陸陽現在動手蹂躪這個花馨芮,他絕對衝上去按腿!
陸陽卻隻是笑了笑,眼神玩味地盯著花馨芮。
“活的像條狗一樣?你這是在罵我,還是在罵你自己?”
花馨芮一愣:“你什麼意思?”
陸陽慢悠悠地說道:
“花馨芮,女,原籍林城,原盛世‘淡雅美妝’化妝品旗下員工,後來出賣公司機密,投靠金妝。結果金妝嫌你是個叛徒,並沒有接納你。”
“你的事跡一度成為業內醜聞。一般公司沒人敢用你。
你失業後認了個買早點的老頭做乾爹,勉強度日。
後來你勾搭上金妝總裁盧保權。
又認了第二個乾爹,才勉強混進金妝公司。”
再後來,你和盧保權的緋聞鬨得滿城風雨,於是盧保權送你去國外培訓避風頭。”
回國後,靠著‘乾爹’的關係,才混了個金裝公司市場部經理。”
他頓了頓,眼神譏諷:
“你這種靠男人上位,靠認爹奔前途的渣女,也配跟我們清純玉女蘭萌萌比?她跟你站在一起,都是自降身份!”
“至於我……”
陸陽冷笑一聲:
“我就算當小白臉,也比你這種見不得人的女人強百倍!”
花馨芮臉色瞬間慘白,踉蹌後退兩步。
差點一跤跌倒在地上。
這都是自己的隱私,沒有外人知道。
怎麼初次見麵,這小子好像能看透自己底衩一樣,什麼都知道?
她瞪大眼睛,嘴唇顫抖:
“你胡說什麼……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陸陽聳聳肩,眼神輕蔑:
“因為……你這種人,我見得太多了。一眼就能看穿你的內在,忒黑!”
花馨芮的指尖深深掐進掌心,精心修飾的指甲幾乎要嵌入皮肉。
陸陽那幾句話像刀子一樣紮在她最脆弱的軟肋上。
她確實靠著認“乾爹”才爬到今天的位置。
自己在米國還有個大自己五十歲的黑人約翰老乾爹,他會不會也知道?
這個念頭像毒蛇一樣纏繞著她的心臟。
如果金妝的乾爹盧保權聽說自己在米國一直住在黑約翰的家裡,她費儘心機才坐穩的經理位置恐怕就保不住了。
還好,陸陽的話到此為止。
花馨芮偷偷鬆了口氣,看來這個秘密暫時安全。
站在一旁的蘭萌萌同樣震驚不已。
她完全沒想到陸陽竟然認識花馨芮,更令人意外的是,他似乎掌握著許多不為人知的內幕。
剛才兩人初次見麵時明明毫無交流,陸陽卻突然一針見血地揭穿了花馨芮的底細。
原來花馨芮真是靠認乾爹上位的?
蘭萌萌暗自思忖,這些連她都不清楚的隱秘,陸陽是怎麼知道的?
“嘎嘎嘎”
保安大吳和小孫在一邊聽著陸陽的話沒忍住笑出聲來。
要不是顧忌花馨芮可能遷怒於他,他真想為陸陽鼓掌叫好。
這個趾高氣揚的女人終於有人收拾了,看她那張妝容精致的臉此刻扭曲成什麼樣!
“你這是誹謗!我要告你!我要你賠禮道歉!”
花馨芮的聲音尖銳得變了調,渾身止不住地發抖。
陸陽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說的都是事實,怎麼能叫誹謗呢?要不要我再多說點?我還知道你很多的事兒,你要是打官司我也接受,到時候我會通知媒體。”
這句話像一盆冰水澆在花馨芮頭上。她慌忙擺手:
“夠了!我沒時間跟你這種小保安糾纏!”轉身對大吳小孫厲聲道,”趕緊讓我進去!我是來談合作的!”
大吳挺直腰板:
“請出示邀請函。不然不能讓你進去?”
花馨芮此刻像隻鬥敗的公雞,沒精力再與保安爭執。
她匆匆遞過邀請函,生怕大吳這個保安也掌握她的底細,也學著陸陽揭她老底。
直到電動門緩緩打開,她才惡狠狠地回頭瞪了陸陽一眼:
“敢調查我?你給我等著!”
這句威脅反而坐實了陸陽的爆料是真的。
實際上,陸陽對花馨芮的了解僅限於艾米麗幫他查到的這些。
他賭的就是這種靠關係上位的女人必定有更多見不得人的事。
果然,一句虛張聲勢的“繼續爆料”就把花馨芮嚇得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