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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媚兒看著張鐵柱急不可耐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不過轉念一想,這可是征服了自己的男人,犯不著在這種時候賣關子,便趕緊開口說道:“鐵柱,你仔細想想,但凡藏著寶物的地方,哪能沒有神靈守護著呢?
那夜明珠據說已經通靈百年,周圍有水怪看守再正常不過。
聽鎮上的人說,那水怪長得稀奇古怪,有的說像大烏龜,背上背著堅硬的甲殼;有的說像水蛇,身子滑溜溜的能在水裡飛速遊走;還有人說瞧著像玄武,不過這就純屬扯淡了。
玄武可是上古神獸,掌管北方水脈,怎麼可能屈尊待在這種靈氣稀薄的江裡?依我看,八成是水裡的老東西修煉成精,借著夜明珠的靈氣長了些道行罷了。”
張鐵柱聽著這話,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這對他來說可是個天大的發現,當初在修煉時,他曾在龍王廟底下的石壁上見過不少妖魔鬼怪的壁畫,當時還拍著胸脯說那都是古人編出來的傳說,萬萬沒想到竟是真實存在的。
他捏了捏拳頭說道:“既然如此,咱們更得過去瞧瞧!不管是水怪還是夜明珠,隻要能提升實力,咱們都該去闖一闖。”
胡媚兒聽了這話,忍不住撇了撇嘴,心裡卻早就樂開了花。
她本來就打算跟著去,有張鐵柱這麼強壯的男人陪在身邊,路上既安全又不會無聊,簡直再好不過。
至於苗苗和王英愛,張鐵柱早就安排她們留在屋子裡了——她倆實力實在一般,這趟去江邊凶險未知,帶著她們隻會拖後腿。不管是張鐵柱還是胡媚兒,都堅決不同意她倆跟著冒險。
苗苗鼓著腮幫子,一臉不情願地跺了跺腳,最後也隻能點頭答應。這段時間對苗苗的打擊實在太大了,以前她總覺得自己是江湖上數得著的高手,可到了這靈氣稀薄的地界才發現,自己簡直啥也不是。
這裡的強者多如牛毛,她一個女子哪能跟這麼多高手抗衡?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麵前,她連話語權都沒有,隻好乖乖留在屋裡守著。
張鐵柱和胡媚兒沒再多耽擱,轉身就往江邊趕。一路上,胡媚兒的小手就沒從張鐵柱胳膊上挪開過,時不時還故意往他身上靠。
張鐵柱心裡暗暗叫苦,麵對這麼個千嬌百媚的女人,他得費多大勁才能靜下心來?就像現在,胡媚兒走路時都故意把胸前的飽滿往他胳膊上蹭,柔軟的觸感讓張鐵柱頓時心猿意馬,腳步都亂了半拍。兩人打打鬨鬨間,很快就到了江邊。
張鐵柱深吸一口氣,故意板著臉說道:“媚兒,你給我老實點,今天晚上我定要好好‘征服’你,省得你老是這般勾三搭四。”
胡媚兒聽了非但不怕,反而笑得更妖嬈了,她舔了舔鮮紅的嘴唇說道:“這話可是你說的,那我今天晚上洗乾淨了等你。要是到時候你征服不了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說著還故意挺了挺胸,眼神裡的媚意都快溢出來了。
張鐵柱被她這模樣勾得心頭火起,心裡暗歎:這胡媚兒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比山裡修煉千年的狐狸精還要嫵媚動人。
不過眼下正事要緊,胡媚兒也知道分寸,沒再過分挑逗——要是真在路上擦槍走火,被江邊的高手們瞧見,那可就丟人現眼了。
沒過多久,兩人就走到了江邊。隻見江麵寬闊,江水在夜色中泛著幽黑的光,波濤滾滾拍打著岸邊的礁石,發出“嘩啦啦”的聲響,看著就讓人心裡發怵。
江邊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帶頭的正是劉虎豹,他身材魁梧得像座小山,站在人群裡一眼就能瞧見。張鐵柱在人群中掃了一圈,很快就看到了周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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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周怡穿了一身素白的長裙,站在月光下安靜得像幅畫。她不像其他人那樣交頭接耳,隻是靜靜地望著江麵,長發隨著江風輕輕飄動。
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清冷的氣質,像一朵遺世獨立的白蓮花,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生憐愛,隻想把她護在懷裡好好疼愛。
都說女人最懂女人,胡媚兒一眼就看穿了張鐵柱的心思。見他盯著周怡不放,心裡頓時醋意翻湧——這周怡的美貌可不比自己差,尤其是那份清冷脫俗的氣質,最能勾動男人的保護欲。
她故意酸溜溜地說道:“鐵柱,你是不是看上周怡了?要我說這妹子確實不錯,長得好看不說,年紀輕輕就是高手,關鍵還沒嫁人呢。
不如你把她娶回家?到時候我做大你做小,哦不,我大她小,正好讓我天天欺負她解悶。”
她說得一本正經,眼神裡卻滿是戲謔,看起來半點不像是開玩笑。
張鐵柱被她這話逗得苦笑連連,趕緊解釋:“媚兒你可彆瞎說,這周怡一看就是清心寡欲的性子,整天冷若冰霜的,想把她娶回家?那難度可比打贏牛虎霸王還大!”
胡媚兒卻不以為然地擺擺手:“這有什麼難的?追女人嘛,不就看你們男人用不用心?所謂有心者事竟成。你要是真想把她拿下,我去幫你說媒如何?保管三言兩語就讓她點頭!”說著就真的抬腳要往周怡那邊走。
周怡早就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見胡媚兒氣勢洶洶地朝自己走來,秀眉不自覺地皺了起來,眼神裡帶著幾分警惕。
張鐵柱見狀趕緊一把拉住胡媚兒,這女人真是個惹事精,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可彆鬨出笑話。
他壓低聲音說道:“咱們先找夜明珠要緊,其他的事以後再說。你放心,今天晚上我隻陪你,絕對不碰彆的女人。”
胡媚兒聽到這話,臉上的醋意立馬煙消雲散,喜笑顏開地說道:“這還差不多,張鐵柱,我可就等你這句話呢!”她說著親昵地挽住張鐵柱的胳膊,腦袋還往他肩膀上靠了靠。
兩人這旁若無人的親密模樣,早就被江邊上的一群人看在眼裡。有人忍不住低聲議論:“那不是張鐵柱嗎?旁邊那女人是誰啊?長得可真帶勁!”
“聽說那是他的女人,叫胡媚兒,也是個厲害角色呢!”“難怪劉虎豹對他客客氣氣的,原來是有這般美人相伴,實力肯定不弱!”
議論聲不大,但在安靜的江邊也隱約能傳到張鐵柱耳朵裡,他隻能無奈地搖搖頭,這胡媚兒真是走到哪兒都自帶焦點。
胡媚兒卻毫不在意彆人的目光,反而故意把身子貼得更緊了,還朝著那些偷看的人拋了個媚眼,嚇得幾個人趕緊低下頭,耳根都紅透了。
張鐵柱拍了拍她的手背說道:“彆胡鬨,看看劉虎豹那邊有什麼動靜。”
順著張鐵柱的目光看去,隻見劉虎豹正跟幾個穿著黑衣的漢子說話,臉色嚴肅得很。
其中一個瘦高個的漢子指了指江麵,嘴裡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劉虎豹聽著時不時點頭,眉頭卻越皺越緊。江麵上的風越來越大,吹得岸邊的樹枝“嗚嗚”作響,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水裡鑽出來似的。
胡媚兒收起玩笑的神色,湊近張鐵柱耳邊輕聲說:“情況好像不太對,你看江水的顏色,比剛才深了好多,而且水溫好像也降了不少。”
張鐵柱伸手摸了摸岸邊的江水,果然冰涼刺骨,比尋常江水冷了不止一星半點。他運起體內的真氣感應了一下,隻覺得江水裡隱隱傳來一股陰冷的氣息,還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看來之前已經有人在這兒吃過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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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點,水裡的東西恐怕不好對付。”張鐵柱低聲提醒道,同時握緊了拳頭,體內的真氣開始緩緩運轉。
胡媚兒也收起了媚態,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她從腰間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握在手裡——這匕首看著精致,卻是用千年寒鐵打造的,削鐵如泥,對付水裡的精怪最是管用。
就在這時,劉虎豹那邊突然有了動靜。他朝著眾人揮了揮手,大聲說道:“各位兄弟,夜明珠就在江底的溶洞裡,不過那水怪十分狡猾,已經傷了咱們好幾個兄弟。
等會兒咱們一起下水,我帶一隊人正麵吸引水怪注意,張兄弟,你能不能帶一隊人從側麵繞過去,趁機拿到夜明珠?”
他這話既是商量,也是認可——在這麼多高手麵前,直接點名叫張鐵柱幫忙,可見對他實力的認可。
張鐵柱沒多想就點頭答應:“沒問題,劉大哥儘管吩咐。”
他知道這種時候不能推辭,大家都是為了夜明珠來的,齊心協力才能成事。胡媚兒也跟著點頭,隻要能跟著張鐵柱,不管是打架還是尋寶,她都樂意得很。
劉虎豹見他答應得爽快,臉上露出笑容:“好!夠義氣!那咱們現在就分工,我帶五個人正麵強攻,張兄弟你帶三個人從東邊的淺灘下水,那邊水流緩,水怪平時不怎麼去。記住,拿到夜明珠就趕緊上來,不用戀戰!”
他一邊說一邊指了指東邊的方向,那裡確實有片水流平緩的淺灘,岸邊還長著不少蘆葦,正好可以藏身。
張鐵柱點頭應下,心裡卻暗自警惕——這劉虎豹看著粗獷,心思倒是挺細,讓自己去拿夜明珠,既能讓自己出力,又能當探路的炮灰,要是水怪厲害,自己這邊肯定第一個遭殃。
不過他也不在意,隻要能拿到夜明珠提升實力,這點風險算不了什麼。
胡媚兒顯然也看出了其中的門道,湊到張鐵柱耳邊罵道:“這劉虎豹沒安好心,讓咱們去當冤大頭呢!”
張鐵柱拍了拍她的手示意沒事:“放心,就憑咱們的本事,還怕了區區水怪不成?正好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可不是好欺負的。”
他這話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自信的豪氣,聽得胡媚兒心裡一陣火熱,剛才那點不滿頓時煙消雲散。
很快,劉虎豹就點了三個人跟張鐵柱一起行動,都是些麵生的漢子,看起來實力平平,估計也是被推出來當炮灰的。
張鐵柱也不在意,對他來說有沒有幫手都一樣。幾人趁著夜色悄悄摸到東邊的淺灘,蘆葦長得比人還高,正好能擋住江那邊的視線。
蹲在蘆葦叢裡,張鐵柱再次感應江底的動靜。這次他感應得更清楚了,江底深處確實有一股強烈的靈氣波動,應該就是夜明珠沒錯了。
而在靈氣波動周圍,有三道陰冷的氣息在盤旋,其中一道格外強大,比之前遇到的任何精怪都要厲害,看來那就是胡媚兒說的水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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