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和卡米爾纏綿了片刻,但最終還是沒有逾越最後的紅線。
畢竟兩人已經商議好。
隻要明天晚上取得了卡米爾父母的同意之後,想做什麼就再也沒有羈絆。
話雖如此。
不過,江南卻清晰的知道。
對於卡米爾來講,真正讓他有所忌憚的,並不是父母的勸阻,而是江南是否能夠有資格成為自己人的疑慮。
如果江南真的有資格成為她的自己人。
那卡米爾才會考慮江南。
否則的話,如果兩人隻是不同道路上的兩個陌生人,那卡米爾絕對不會接受江南,更不會信任他。
決定卡米爾能否信任江南的關鍵所在。
就是明天上午的拍賣會。
這個拍賣會,應該就是長生會用來鑒彆入會成員財力的一個重要判斷。
隻有財力合格。
江南才有資格去取得卡米爾的信任,否則的話,就算江南和卡米爾是同一條路上的值得信任的人。
那卡米爾也不會對江南有哪怕一丁點的好感。一個沒有錢的人,即便再喜歡卡米爾,她也不會多看一眼。
畢竟誰也不會去搭理一個,沒有一丁點利用價值的人。
晚上江南離開了卡米爾所住的地方。
回到了佐伊的身旁。
當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時,發現佐伊已經躺在他的床上,無聊的玩著手機。
佐伊玩手機這件事實在太罕見了。
對於這樣一個工作狂來講,玩手機是不被允許的,可現在她竟然這樣放鬆。
江南在床邊坐下。
“今天怎麼有閒功夫玩手機了?”
“當然是因為公司的事情解決了,不用著急了,所以才這麼清閒。”
江南好奇道:“什麼事情?”
“其實在此之前,塞納財團一直麵臨著巨大的經濟赤字。甚至眼看著就要麵臨破產。可是就在今天下午,你的那位情人找到了,我主動幫我解決了問題。”
江南笑道:“我給過她,便宜從事之權。”
佐伊笑問道:“你把這麼大的權利給她,就不怕她背叛你,然後背著你在外麵養彆的小男人嗎?”
江南撫摸著佐伊的大長腿。
“我相信她不會背叛我,而且我也不是完全沒有做防備,我在波士頓留下的暗線不止一條,他們每個人都想拚了命的往上爬。但凡公司出一點問題,我這邊立刻就能知道。”
佐伊放下手機。
“我還以為你真的已經單純到,能夠完全去相信一個女人。”
“彆鬨了,我可以給女人花錢,但是不會讓她擁有超過自己本領的掙錢的本事。即便讓他擁有這種本事,我也會設下不隻十雙眼睛盯著她。”
江南的聲音很平淡,似乎是在訴說一件不怎麼出奇的事情。
佐伊一雙修長的玉手攀上了江南的肩膀。
“那你告訴我,你是否在我身邊,也設下了不下十雙眼睛呢?”
麵對佐伊提出的這個問題。
江南並沒有立刻回答。
現在江南剛剛到達高盧雞,沒有兩天。根本沒有時間配置自己的勢力。
如果一定要在自己手下找一個強有力的組織的話。
那周虹所率領的特戰小隊,應該就是最能拿得出手的。
佐伊眼瞧著江南這麼長時間沒說話。
她大概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
雖然早已有所準備,但當江南默認這件事的時候,佐伊心裡已經有些不舒服,畢竟江南這樣做,代表著對她的不信任。
可這又是江南必須要做的事情。
如果江南不這麼做,那他就太幼稚,根本沒有資格成為她的男人。
這種矛盾的心理讓佐伊非常不舒服。
佐伊趴在江南的身上,慵懶的像一隻剛剛吃飽的貓咪。
“雖然跟了你之後,整個塞納財團已經不必擔心往日的赤字問題,但是現在我卻有種即將失去塞納財團掌控人的感覺。”
佐伊毫無保留的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這算是一句吐槽,但同樣算是一句敲打。
“怎麼會呢?塞納財團永遠是你的家,我作為一個外來者,隻會幫你管理,絕對不會從你手中奪走它。”
江南信誓旦旦道。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如果你要從我手中奪走塞納財團的話,那在不遠的未來,我們可能會成為敵人。”
江南抱著佐伊那柔軟的腰肢。
“我完全沒理由從你手中奪走塞納財團,這對我來講沒有任何利益。畢竟它遲早都是我的。”
佐伊本來慵懶的身軀,突然之間緊繃起來,她坐直身子像是一頭警惕的雌獅一般盯著江南。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江南牽住了佐伊的小手,但佐伊並沒有任何回應。
江南淡然道:“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等你百年之後,這塞納財團自然要給你的兒子,而你的兒子自然就是我兒子。所以這塞納財團不還是我的嗎?”
佐伊在聽到江南的謀劃之後,這才放鬆下來,她頓時笑出了聲音。
“誰要跟你生兒子?”
佐伊抱著江南的胳膊,前所未有的放鬆。
江南這句話代表著,從今往後,隻要江南還活著,那塞納財團隻要出事了,他肯定會幫忙。
這對於塞納財團來說是一大臂力。
像是這一次發生的財政赤字問題。
在不遠的將來,甚至遙遠的未來,都再也不可能出現。
畢竟能夠在波士頓稱王稱霸的人,絕對會擁有盤根錯節的勢力。能夠與這樣的家族結緣,是塞納財團的榮幸。
從此刻開始,塞納財團延長了將近200年的壽命。
至於說在做100年之後,塞納財團究竟是屬於龍國人的,還是高盧雞的,那跟他也就沒有關係,那是兒孫的事情。
況且,無論是龍國人還是高盧雞,那都是他的兒子或者女兒。
再換一個思路。
萬一她佐伊所生出來的兒女,是江南所有兒女中最優秀的存在。那麼,塞納財團的擴張規模將超乎想象。
甚至把江南所有的產業,都歸攏到塞納財團的名下,也不是不可以。
這對於佐伊甚至整個塞納裁團來講,都是一場隻有贏沒有輸的豪賭。
而這一場賭注能否贏的關鍵,在於佐伊生下的兒女是否足夠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