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蘭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偽造遺囑,然後去爭遺產嗎?這樣做是不是會被人發現呀?”
江南絲毫不在意。
畢竟那些人不可能人人都有遺囑。
可是從現在的消息來看,那幾個子女手中都有遺囑。而且他們對外放出的消息都是自己手中的遺囑,才是真的,彆人手中的遺囑是假的。
這種瞎扯淡的事情。
已經非常明顯了。
肯定有很大一部分人的遺囑是假的,隻有一個人是真的。這樣一來,即便江南他們造假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既然他們都能造假,為什麼我們不能造假呢?無非都是為了遺產而已。如果你實在不放心的話,你可以回去問問你的母親,問問她願不願意隨我們一起拿回屬於她的一切。”
江南這句話直接說到了何蘭的心坎裡。
何蘭是知道母親是怎麼想的,今天上午的時候,她母親已經給他打電話了,希望何蘭隨t她一起回去,一起爭奪,本來屬於她的那一份遺產,可是何蘭知道輕重,更知道自己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和那些人對抗,所以就忍了下來。
可是現在突然有人跟她說,你可以去掙了,你可以去拿到屬於你的那一份遺產,甚至你可以拿到的更多。
這樣的一句話對他來講,就像是一針興奮劑一樣,讓她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這件事情還是很恐怖的。
尤其是如果她母親知道這件事的話,恐怕會更加高興。本來她母親就有這方麵的意願,隻不過是讓何蘭給壓了下來。
“我想我母親一定會願意跟我們去的,既然他們都要爭那份遺產,我們也有資格,我們為什麼不爭呢?”
何蘭信心十足的說。
江南看到何蘭的信心這麼大,這才放下心來,他拍了拍何蘭的肩膀,勉勵的說:“不錯,這才是太陽影業老總的女兒,應該有的那一份風範。隻要你願意去,有那份信心,我就算拚儘家產也一定會為你去爭一爭的。”
何蘭點了點頭。
“我信你。可是如果我拿下那份家產……”
“你還是擔心我會奪了,哪些本來屬於你的東西。”
江南疑惑道。
“我也不想擔心,可是我就是忍不住,畢竟那麼大一份家產,我不想考驗人性。江南……”
何蘭不忍心再說下去。
江南捏了捏何蘭柔軟的小臉蛋。
“放心,我是不會動你的財產的,我會幫你拿到屬於你的一切,當然你的財產會留在你的名下。”
何蘭聽到江南這麼說,這才放下心來。
這些財產如果都能留在自己的名下的話,那就不怕江南萬一起歹心了。
“上車吧,小可愛。”
何蘭坐在江南的副駕上,江南開著車,在何蘭的指示下,前往尋找他的母親。
何蘭突然道:“我剛才是不是有點太小孩子氣了?而且你明明是來幫我的,我卻猜測你會拿走屬於我的那些東西。”
江南微笑道:“這都正常,畢竟那麼大一份家產,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份難以忽略的寶貝,如果能夠拿到的話,這輩子甚至下輩子都不愁吃喝了。你能這樣想並說出來,代表你是個正常人。也代表著我們之間的關係,沒有任何瑕疵。”
說到這裡,江南笑道:“如果你這次不說出來的話,反倒是會給我們之間的關係留下一點瑕疵。”
何蘭笑道:“這麼說,我做的還對嘛?”
“你做的當然對了。以後萬一有什麼事情也要勇敢的說出來,不要憋在心裡,憋在心裡的話就容易鑽牛角尖,容易讓人往壞的方麵想,人都有趨利避害的那一方麵,懂嗎?”
何蘭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很快,江南把車開到了1棟看起來很普通的小區門口。小區門口的老大爺根本沒有攔阻江南,看了一眼江南的車子,直接便放了進去。
這個小區看起來有點老破小。
江南看到這個小區這麼落後破舊,有點不高興,明明何蘭的父親是太陽影業的老總,就算住不到什麼很有錢的房子裡,也不能住在這裡吧。
“你的父親是不是太過分了?他怎麼能給你們1套這個房子呢?這房子如果和拆遷的房子比起來是有點奢侈的,可是和普通的房子比起來又有點落後,這明顯就是整人嘛。”
麵對江南的吐槽,何蘭表情有點難受,她支支吾吾的說:“其實我父親並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房產,也沒有給我們1分錢。我們其實是租住在這裡的,之前是住在郊區的1棟破房子裡。現在來到這裡,也算是生活得到改善了。”
何蘭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更加難受了,畢竟自己的男朋友可是開蘭博基尼大牛的存在,而自己卻住在這樣的小區裡,這個小區連普通住戶的標準都達不到,這種濃濃的自卑感讓她的心裡很不好受。
而江南在聽完何蘭的訴說之後,臉色更加不好看。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刷一波好感,這明顯就是天賜的良機嘛。隻要他現在幫何蘭解決了住房困難,那必定會刷新在何蘭心中的好感度。
“我的女朋友怎麼能住在這裡?一會兒我先安排你們住到其他地方。”
何蘭立刻拒絕:“這怎麼好意思呢?我們明明才是剛談戀愛,你就給了我這麼多東西。我不想讓彆人說我是拜金女。”
“說什麼呢,小可愛?你怎麼會是拜金女呢?對於你以後即將得到的資產來講,我才像是鳳凰男好吧。”
“可是……”
“彆可是了,就這吧,反正我們現在商量的又不算,等一會兒見到你母親之後,我再把我的想法告訴她,如果她答應的話,那你今天晚上就必須跟我離開這裡。”
何蘭雖然沒說什麼。
但是她心裡非常明白。
隻要江南把現在說的話,向她的母親重新轉述一遍的話,那她的母親絕對會興高采烈的接受下來。
畢竟作為女兒,她最懂自己的母親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