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無題
“真窮啊!”何雨柱看著手中那幾張皺巴巴的幾毛錢,不禁皺起眉頭,嘴裡嘟囔著。
不過,他心裡也很清楚,自己來這裡並不是為了發一筆橫財。事實上,從賈科長身上翻找錢財,完全是按照他事先擬定好的計劃行事。
這個計劃的核心,就是要製造一起看似拙劣的案件,表麵上看是為了錢財,但實際上卻是為了掩蓋真正的報複目的。最終,讓這起案件被確鑿地定性為報複行為。
因此,何雨柱雖然拿走了賈科長身上僅有的幾毛錢,但卻故意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破綻——沒有動賈科長手上戴著的那塊手表。這個大漏洞,無疑會讓警方在調查過程中迅速察覺到這起案件的真正動機並非圖財,而是報複。
既然已經確定作案動機是報複,那麼蘇師長自然而然地就成為了頭號嫌疑人。儘管目前還沒有確鑿的證據指向他,但這個黑鍋,蘇師長恐怕是難以擺脫了。
錢已經順利到手,何雨柱之前精心策劃的計劃也算是圓滿完成。事不宜遲,他不能再在這個地方久留,萬一被人發現可就麻煩大了。畢竟這裡並非完全無人經過,尤其是在下班高峰期,人流量較大,被撞見的風險也相應增加。
何雨柱不敢有絲毫耽擱,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散發出自己的神識,如同雷達一般,仔細地偵查著四周的動靜。在確認周圍確實沒有其他人之後,他迅速從空間裡取出自己的自行車,動作麻利地跨上車座,然後用力蹬動踏板,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作案現場。
何雨柱像一陣風一樣,騎著他那輛破舊的自行車,在胡同裡左拐右拐,仿佛在迷宮中穿梭。他的心跳急速,呼吸也有些急促,但他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因為他知道,隻有儘快遠離那個動手的地方,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終於,在拐過了好幾個彎後,何雨柱覺得自己已經離得足夠遠了。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一拐彎,從狹窄的胡同小巷裡衝了出來,騎上了寬闊的大街。
一到大街上,何雨柱的心情頓時放鬆了下來。他不再像剛才在胡同裡那樣拚命地蹬車,而是慢悠悠地踩著踏板,混入了下班高峰期的自行車大軍中。周圍的人們都急匆匆地趕著回家,而何雨柱卻顯得格外悠閒,仿佛他並不是這個忙碌世界的一部分。
他一邊騎著車,一邊欣賞著大街上的風景。街邊的商店燈火通明,人們來來往往,車輛川流不息。這一切都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親切和安心。
沒過多久,何雨柱就到家了。他把自行車停好,走進了那個熟悉的小院。院子裡靜悄悄的,隻有幾隻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地叫著。何雨柱深深地吸了口氣,感受著家的溫暖和寧靜。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何雨柱的臉上,他伸了個懶腰,然後像往常一樣起床、洗漱、吃早餐,準備去上班。
當他走進食堂時,一股嘈雜的聲音撲麵而來。他不禁皺起眉頭,心想今天食堂裡怎麼這麼熱鬨?他好奇地四處張望,發現一群人正圍在一起,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何雨柱的耳力一向很好,雖然他並沒有特意靠近那群人,但還是能清楚地聽到他們在談論什麼。隻聽其中一個人壓低聲音說道:“哎,你們知道嗎?昨天下班的時候,賈科長回家路上讓人打劫了,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一直都沒醒過來。”
“啊?真的假的?”另一個人驚訝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啦,我聽說是有人在路邊發現他的,當時他已經被人扒光了,身上什麼都沒穿。”第一個人繼續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興奮。
“扒光了?”周圍的人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這也太慘了吧!”
“是啊,而且聽說他被打得挺嚴重的,滿臉都是傷。”又有人補充道。
“詳細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有人迫不及待地追問。
於是,第一個人便繪聲繪色地描述起他所聽到的情況來。一群人越聽越起勁,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興奮,仿佛他們正在談論的不是一件令人同情的事情,而是一個有趣的八卦新聞。
而站在不遠處的何雨柱,此刻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他的眉頭緊緊地皺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黑線,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要知道,為了製定這個所謂的完美方案,何雨柱可是煞費苦心啊!他不知道耗費了多少腦細胞,掉了多少頭發,才終於想出了這麼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
然而,就是因為他忽略了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細節——第一個發現賈科長的人的道德水平,導致他所有的努力都在一瞬間化為烏有。
何雨柱昨天離開的時候,特意隻拿了幾毛錢,其他的東西一樣都沒動,就是為了給j方多留下一些線索,好讓他們把矛頭對準蘇師長。
可誰能想到呢?那個第一個發現賈科長的人,竟然如此貪得無厭,他不僅沒有第一時間喊人報j,反而趁著這個機會,將賈科長身上能拿走的東西全都席卷一空。
這下子可真是糟糕透頂啊!j方肯定會順著路遇打劫這個線索去調查,如此一來,何雨柱之前精心策劃的一切都將化為泡影,他的計劃可以說是徹徹底底地破產了。
要是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何雨柱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他完全可以省去那些麻煩,直接一棍子打死賈科長,這樣豈不是更加乾脆利落?然而,現在說什麼都已經太晚了。
既然事已至此,何雨柱索性不再糾結,反正無論如何調查都不可能牽扯到自己身上。於是,他悠然自得地聽著周圍人談論著各種八卦,腳步輕快地朝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走著走著,何雨柱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齷齪的念頭:“真不知道那個倒黴蛋給賈科長留沒留條褲衩子啊!”想到這裡,他不禁嘴角泛起一絲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