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覺緊緊握著那條匿名短信,心中五味雜陳。她深知這是一場危險的博弈,但為了能掌握更多往生教的秘密,徹底將其摧毀,她決定獨自赴約。顧素深得知後,強烈反對,他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擔憂與焦急:“蘇覺,這明擺著是陷阱,你不能去!我不能讓你冒險。”
蘇覺輕輕撫摸著顧素深的臉頰,眼神堅定又溫柔:“素深,我明白你的擔心,可這或許是我們揭露往生教罪行的絕佳機會。我有‘素覺’和‘共情’的能力,不會有事的。”顧素深還想再勸,卻被蘇覺用手指輕輕堵住了嘴:“相信我,好嗎?而且,我已經做好了周全的準備。”
最終,顧素深拗不過蘇覺,隻能妥協,但他堅持在暗中保護。廢棄工廠內,昏暗的燈光閃爍不定,四周彌漫著腐朽的氣息。蘇覺剛踏入,便聽到一陣陰森的笑聲回蕩在空曠的廠房裡:“蘇覺,你果然來了,還真是勇敢。”
一個身影緩緩從黑暗中走出,竟是蘇眠的基因複製體。她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你以為憑你一人之力就能阻止往生教?太天真了。不過,既然你來了,就彆想輕易離開。”蘇覺毫不畏懼地直視她的眼睛:“你錯了,我今天來,就是要揭開你們的真麵目,讓你們的陰謀徹底破產。”
一番激烈的交鋒後,蘇覺憑借“共情”能力,成功突破了複製體的防線,獲取了一份至關重要的證據——往生教一係列犯罪行為的詳細記錄。帶著這份證據,蘇覺聯合國際刑警組織,將往生教告上了國際仲裁庭。
仲裁庭內,氣氛莊嚴肅穆。蘇覺站在原告席上,身姿挺拔,眼神堅定。她的身旁,顧素深默默守護,眼神中滿是信任與支持。陪審團成員們正襟危坐,他們來自不同國家,肩負著裁決的重任。
“尊敬的仲裁庭,今天,我要控訴往生教的累累罪行。”蘇覺的聲音清脆而有力,在仲裁庭內回蕩。她詳細闡述了往生教利用“共情素”控製人類意識、進行基因改造實驗,以及製造多起災難的惡行。然而,往生教的辯護律師卻百般狡辯,試圖為其開脫罪責。
“這些都隻是你們的片麵之詞,沒有確鑿的證據,不能給我的當事人定罪。”辯護律師冷笑著說道。蘇覺早有準備,她微微一笑:“證據?接下來,我將用一種特殊的方式,讓大家親眼目睹往生教的罪孽。”
蘇覺轉身,示意助手將準備好的食材和烹飪工具搬到仲裁庭。眾人滿臉疑惑,交頭接耳。“這是要做什麼?在仲裁庭裡做飯嗎?”一位陪審團成員小聲嘀咕道。蘇覺沒有理會,她熟練地開始烹飪,動作行雲流水。
原來,蘇覺打算用“共情烹飪”的方式,重現受害者的記憶。隨著食物的香氣彌漫在仲裁庭,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陪審團成員們食用了蘇覺烹飪的食物後,腦海中紛紛浮現出往生教作惡的畫麵:無辜百姓被“共情素”控製,失去自我意識,痛苦掙紮;實驗室內,人們被當作實驗品,遭受非人的折磨;素食聯盟成員在往生教的蠱惑下,直播自燓……
“這……這太可怕了!”一位女陪審員捂住嘴巴,眼中滿是驚恐與憤怒。“原來他們真的做了這麼多壞事!”另一位陪審員拍案而起,怒目圓睜。往生教的辯護律師臉色慘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怎麼也沒想到蘇覺會來這一招。
就在這時,仲裁庭的大屏幕上突然出現了蘇眠的全息影像。她依舊一襲黑衣,眼神冰冷,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笑:“蘇覺,你以為這樣就能定我們的罪?太幼稚了。你們這些所謂的正義之士,不過是一群偽善者。素食者,表麵上倡導和平、善良,可骨子裡卻充滿了對肉食者的歧視和偏見。我們往生教,就是要清洗這種偽善,創造一個真正平等的世界。”
蘇覺冷笑一聲,反駁道:“平等?你們用暴力和邪惡來實現所謂的平等,簡直是荒謬。真正的平等,是建立在尊重和理解的基礎上,而不是通過控製和毀滅。”
雙方你來我往,爭論不休。仲裁庭內的氣氛愈發緊張,仿佛一觸即發。就在這時,一位新人物走進了仲裁庭。他叫陳宇軒,是一位知名的人權專家,同時也是一位中立的觀察者。
陳宇軒目光掃視全場,緩緩開口:“我一直在關注這件事,也對雙方的觀點進行了深入研究。往生教的行為,無疑嚴重違反了人權和法律,給無數人帶來了痛苦和災難。而蘇覺女士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維護正義和和平。”
他轉向陪審團:“各位陪審員,證據確鑿,事實清楚。我們不能讓罪惡逍遙法外,必須做出公正的裁決。”陪審團成員們相互對視,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最終,仲裁庭做出裁決:往生教的主要成員將受到法律的嚴懲,其組織被徹底取締。蘇覺和顧素深聽到裁決結果後,相視一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
然而,他們清楚,這隻是階段性的勝利。往生教雖然被重創,但殘餘勢力或許還在暗處蠢蠢欲動。走出仲裁庭,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溫暖卻又帶著一絲沉重。
“素深,我們還不能放鬆警惕。”蘇覺看著遠方,眼神堅定。顧素深輕輕握住她的手:“嗯,不管還有什麼挑戰,我們都一起麵對。”兩人手牽手,迎著陽光走去,他們的身影被拉得很長很長,仿佛在訴說著一段永不放棄的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