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嚴重的醫療事故,江海中醫館徒有虛名,治壞我爸,不僅要賠償我們的經濟損失,還要追究刑事責任!”
葉星聽到這裡,明白了醫鬨的起因。
他正要說話,旁邊一個平頭男人走上來說道:“你知道他爸是誰嗎?你們醫館這次可是闖大禍了。”
葉星平靜地說:“不管是誰,隻要是患者,我們都會一視同仁,竭儘全力為他治病。”
平頭男告訴葉星:“他爸可是離休老乾部,原來是北江市的市首。”
葉星心想怪不得他們這麼囂張的。
一下子來了這麼親戚朋友,在這裡肆無忌憚地搞醫鬨,原來是個官宦之家。
但他依然波瀾不驚說道:“我說過了,不管是誰,我們江海中醫館都一視同仁。”
“不管他是一芥草民,一個百姓,還是巨商大賈,達官貴人,我們都一樣對待。”
那個提醒他的男人,臉色有些尷尬:“我可是提醒你了,你不聽,就等著倒黴吧,醫館要關門,責任人要吃官司。”
葉星說道:“是不是醫療事故,責任在誰,不是你們一家說了算。”
“現在,首先要查明原因,如果是我們醫館的責任,我們不會推卸責任。”
“病人在哪裡?”葉星也有些著急地問。
優雅女人依然一臉鄙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醫生,能查出原因嗎?滾開!”
龍一妙衝葉星喊:“在二樓館長室門口,你快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星分開眾人,快步走上二樓。
他心裡又緊張起來。
前一陣有人用假藥坑害他們醫館,他好容易破案,把龍一妙母女倆接出來。
他又趁機精心炮製了一個電視新聞,效果很好,江海中醫館的名義和元氣都得到迅速恢複。
老百姓看到文峰集團被查,都拍手稱快,患者看到江海中醫館恢複名譽,也高興得奔走相告。
門庭冷落車馬稀的江海中醫館,又漸漸熱鬨起來。
江海中醫館憑借醫術精,管理嚴,信譽好,口碑佳而名聲大振,人氣再度旺盛起來。
沒想到僅僅過了一個星期,就又出出了這樣的醫鬨事件。
是不是又有人在陷害我們醫館?
二樓最東頭的館長室門外走廊裡,一張醫用推床上,躺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身上蓋著白色的醫用棉被,推床邊守著兩個中年男女。
葉星走到老人頭邊,彎下腰去看他,那個中年男人一把將他推開:“你是誰呀?不許動他!”
葉星認真回答:“我是這裡的醫生。”
中年男人看著他:“你是這裡的實習醫生吧?”
“老中醫都不行,你懂什麼呀?”
中年女人也瞪著葉星:“你知道他是誰嗎?”
葉星淡淡回答:“我在下麵聽說了。”
“聽說了,你還來乾什麼?你沒資格給他看病!”
葉星有些著急,上前把他們推開:“在我眼裡,不管是誰,隻要來到這裡,都是一個身份,那就是病人。”
兩個男女被葉星推得差點摔倒。
他們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小夥子,竟然有這麼大的臂力,不敢再上來推他。
葉星重新上去看老人,老人躺在那裡一動不動,麵如死灰,兩眼緊閉,呼吸微弱,奄奄一息。
葉星細致觀察著著老人,覺得他在做心梗手術時,沒有用融栓藥,讓心臟部位的血栓上遊到腦部,形成腦梗。
可以用九陰還魂針,再加上療病光和真氣功,將他腦部的血栓融化,並疏通他的腦部神經和身體右側血脈。
葉星抬頭問兩個中年男女:“他是不是在其他醫院做過心梗手術?”
他們是老人的大兒子和大兒媳。
他們一聽,麵麵相覷。
優雅女人是老人的女兒,他是職場豔傑,職位似乎還不低,所以很傲慢,也很強勢。
她走上來,正好聽到葉星的問話,搶著回答:“做過又怎麼樣?”
葉星回答:“他是你爸吧?你爸在做手術時,出了問題。”
老人叫朱興峰,她女兒叫朱豔麗。
朱豔麗皺著眉頭問:“出了什麼問題?”
葉星告訴她:“做手術時,醫生沒有用融栓藥,導致心梗的血栓上遊到腦部,形成腦梗。”
朱豔麗怔了一下,俏臉拉下來:“你不要推卸責任!”
“我要告你們江海中醫館,讓你們身敗名裂,還要賠償我們損失。”
楊家幾個親戚又叫嚷起來:“不隻是讓他們賠償,還要把醫館砸了!”
“砸了它!”
“這個小醫生胡說八道,想推卸責任,揍這個養的!”
楊家來了十多個家屬,發現一片叫罵聲。
葉星鎮靜地麵對他們:“有理不在聲高!”
“你們想在這裡無理取鬨,小心吃痛拳頭!”
“這個小醫生好囂張,打死他!”一個二十多歲的平頭男子,指著葉星憤怒地叫道。
葉星朝他勾勾手:“來呀,你上來,我用一隻手,對付你們所有人。”
平頭男子氣不過,真的撲上來抓葉星的衣領,再扇他耳光。
葉星迎上去,反手一巴掌,先把他扇翻在地。
楊家眾親怔住,不敢上前。
葉星繼續朝他們勾著手:“還有誰上來?”
“混蛋,你太囂張了,我跟你拚了!”
有個憤青抄起一根木棍,從人群後麵衝上來,朝葉星頭上打來。
葉星不躲不避,隻輕輕抬起右臂,來架他的棍子。
“啪。”棍子重重地打在葉星手臂上。
楊家人大聲叫好:“打得好!再打,打死他!”
沒想到葉星的胳膊毫發無損,連紅印子也沒有一道,而打上來的木棍卻一折兩段。
葉星伸手接住飛出去的另外半段木棍,一棍子把憤青手裡的半截棍子打飛,然後輕輕一腳,把他踹出去五六米遠。
憤青仰倒在過道裡,痛得爬不起來。
楊家人沒想到葉星這麼厲害,再也不敢上來對付他。
葉星對他們說:“這個病人在做心梗手術時,沒有用融栓藥,導致腦梗中風。你們這是無理取鬨,必須給我們賠禮道歉,還要賠償我們的經濟損失。”
朱豔麗氣得兩手發抖:“你小子太猖狂了,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他拿出手機到一旁去打電話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