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雯雯,你怎麼說這種話?”葉星製止她。
他畢竟是個小夥子,怎麼經得住這種暗示:“哪有病人這樣對醫生的?”
可他心裡則驚豔不已想,她是一個官家女,他既想嘗嘗官家女的滋味,又想跟這個官家女搭上關係,也許對以後他的仕途有幫助。
呂雯雯現在看起來,一點精神病的樣子沒有了:“葉館長,我其實根本沒有病,隻是腦子裡一直憋不住,要胡思亂想。”
葉星心頭大驚,難道花癡就是這個樣子的?
他的心也禁不住跳得有些快。
呂雯雯繼續淺吟著,葉星有些緊張地製止她,製止不住,隻得給她提前拔針。
拔完針,呂雯雯從診床上站起來,搖著頭,扭著腰:“嗯,真的好多了,太舒服了,謝謝你,葉館長。”
葉星收拾針盒,正要退開,呂雯雯見母親還沒有進來,上前一步盯著他:“你真是一個帥哥好醫生。”
呂雯雯不怕羞澀地挺著自已傲嬌,媚眼如絲地瞄了他一眼。
葉星被這突如其來的曖昧搞得有些慌亂,連忙轉身走出去。
“葉館長,我們加個微信吧,下次,你到我家裡來做。”呂雯雯嬌滴滴出聲,真的有官家女的嬌氣。
葉星的心在怦怦直跳,連忙拿出手機,跟她掃微信。
呂雯雯走出診室,嬌聲道:“媽,回去吧,葉館長第一次給我做針療,就有效果,我感覺好多了。”
“葉館長真是名不虛傳。”沙玉芳說了一聲,領著女兒回去。
隻過了兩天,呂雯雯就給葉星發來微信:葉館長,今天下午有空嗎?來給我紮第二次針,你送醫上門吧,我家在豪江彆墅區,16號彆墅。我一個人在家,等你!
葉星收到這條微信,心一陣亂跳。
這條微信很曖昧,怎麼還有這樣的病人?到底要不要去?
這個官家女也太迫切了吧?
葉星心裡很矛盾,也很激動,當然是激動多於矛盾。
我的豔褔來了,真的交到一個官家女朋友,也許對我以後的仕途有好處。
在醫館食堂吃過中飯,葉星睡了一個午覺,養精蓄銳後,起來他跟郭嶽泰說了一下,就開著車子朝豪江彆墅區駛去。
不到半個小時,就開到豪江彆墅區,找到16號彆墅,院門關著。
葉星上前按門鈴,門禁是遙控的,裡麵有人按了一下,“啪”地一聲,邊上的小門打開,他走進去。
他返身關上門,這樣外麵的人就走不進來,很安全。
這幢彆墅裝飾得非常豪華,價值起碼在一千萬以上,她家真有錢。
葉星好奇走進底樓大堂,呂雯雯亭亭玉立地站在三樓樓梯口,衝時星媚然一笑:“葉館長,上來吧,我的臥室在三樓。”
葉星走上三樓,呂雯雯又衝他嫣然一笑,真的像沒病的樣子,這讓葉星更加不安。
呂雯雯把他領進自已的臥室,一進去就有一股女孩子的芳香把他包圍住。
呂雯雯欲蓋彌彰道:“葉館長,我為什麼叫你到我家裡來紮針?因為你上次給我紮針,隔著衣服紮,太不方便了。”
“今天,我家裡沒人,就把衣服脫了,你好紮一點。”
葉星心頭驚豔地一跳,下意識點頭,紅著臉說道:“你不害羞,要脫,就脫吧,但不要全部脫掉。”
呂雯雯唬了他一眼,撒嬌般說道:“你想乾什麼?還全部脫呢,彆胡思亂想哦,本姑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葉星做了個鬼臉,心裡已經激動得不行。
很奇怪,呂雯雯今天完全像個正常人,是一次就治好了,還是她原來就沒有病?
花柳病,也可以叫相思病,找到心儀的男人,也可以不治自好的。
呂雯雯把臥室的門關上,才開始脫衣服。她把外套脫下,隻剩裡麵的小衫。
葉星第一次出診來給一個絕美女孩,而且又是一個官家女,獨處一室,給她紮針。
這個女孩脫得隻剩小衫,心裡難免有些緊張,不安和激動。
“不要再脫了。”
呂雯雯要把小衫也脫下,葉星趕緊製止她:“就這樣,你躺下來。你的病好像好了,今天紮一下,就痊愈了。”
呂雯雯在自已的床上躺下,自覺地躺在床的邊上。葉星掇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給她紮針。
她的小衫有些緊,比畫筆還厲害,把她身上圓潤高挺的線條全部勾勒出來。
葉星的目光沒地方落,隻得用內功控製自已的激動,加快速度紮針,一會就紮好九針。
為了抑製自已的情緒,他閉上眼睛開始給她撚針,邊撚撚邊問:“呂雯雯,你平時跟父親聯係嗎?”
“我經常給他發發微信,見麵很少。”
“哦,你平時一直跟母親在家。”
“我還有個妹妹,在上大學,跟我爸的,這裡基本不來。”
“你跟丈夫離婚多少時間了?”
“嗯,結婚一個月,就離了,已經離了快一年了。”
“他是做什麼的?肯定很優秀,不然配不上你這個漂亮的官家女。”
“嗯,應該說,確實不錯。他長得高大帥氣,隻有三十歲,就當了江海市住建局副局長,當然,他也是靠了他爸,他爸是江海市第三副市長。”
“哦,那你原來是做什麼的?”
“我就是住建局辦公室秘書,我發現他與我的好閨蜜,住建局辦公室副主任林夢如有染後,氣得想自殺。”
“我跟吵起來後,他被撤職,現在被貶謫到一個建築公司,當一般辦事員。”
“我跟他離婚後,就有了心裡陰影,一直煩躁不安,總是要出去找他。
“也不隻是找他,而是想找一個跟他一樣的帥哥,不對,應該比他更帥更優秀的帥哥,像你這樣的。”
她說到這裡,真像花癡一樣羞紅了臉,還挺了挺自已的傲嬌:“我媽說我有了病,就讓我暫時在家療養。”
葉星聽她這樣說,心裡更加複雜,激動,也有些害怕。
她這是花癡病的表現,還是真的對我有意?
應該還有病,沒有完全好,不然不可能說這種話。
葉星邊想邊給她撚針,嘴裡還做著她的思想工作:“這種人不值得你留戀,還是重新開始戀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