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拐後往東開到那個路口,見施小霖亭亭玉立地站在那裡,他趕緊隆下右側的車窗:“快上來。”
施小霖猶豫了一下,拉開副駕駛室車門坐進去。
她第一次坐葉星的車子,興奮得臉蛋紅樸樸的,格外可愛。
施小霖坐在副駕駛室裡,掉頭盯著葉星:“葉館長,你專治不孕症,精神病,頸椎病,這些疑難雜症,應該很賺錢吧?”
葉星不敢多看她高挺的上身,眼睛隻看著前方,邊開車邊說道:“我不管財務,隻顧看病,也不知道醫館現在賺了多少錢。”
其實,他是知道的,龍一妙經常向他彙報賬務情況。
現在醫館賬上已經有了五百多萬元錢,龍一妙以為這錢都是他們的,一直在催葉量買彆墅,然後正式結婚。
葉星卻有自己的想法,就一直找理由往後拖。
“葉館長,你又搬回龍館長家裡住了?”
施小霖竟然問這些很敏感的問題:“你們是不是已經結婚了?”
她說的結婚是指未婚先同床,葉星搖搖頭:“還沒有,龍館長堅持要買了彆墅,再正式結婚。”
“啊?”
施小霖意外地張大眼睛看著他:“那你怎麼搬回去住了?跟師母的關係又好了?”
葉星不敢回答她的問題,這小妖精也很懂這些事情。
好像還對他的婚姻有想法,其實,他也想娶這個可愛的小羅莉。
倒不是喜歡吃嫩草,而是施小霖確實很可愛,他越來越喜歡她了。
施小霖隻他比小七歲,他二十六歲,施小霖十九歲,也不算相差太大,說不上是老夫少妻。
“葉館長,你要是不搬回去,就好了。”
施小霖越來越迫切了,說著還挺了挺自己的傲嬌:“正好在晚上教教我醫術,我想以後也做醫生,不能一直當小護士。”
葉星當然聽到懂她的意思,她想晚上跟她呆在一起,找機會親熱。
他何嘗不想?隻是不能這樣做!
現在不能像古代那樣娶大老婆和小老婆。
兩人都有了親近的衝動,在街上拿東西的時候,葉星裝作無意的樣子,抓了一下施小霖的小手。
施小霖就激動得上身起伏,還有茸毛的嫩臉漲得通紅。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葉星不打招呼還好,一打招呼,施小霖反而更激動,連氣也有些發堵。
弄得葉星也是既尷尬,又激動。
回到醫館,正是晚飯時分,三樓上的人少了很多。
葉星把買的東西拿上去,走進自己的一號診療室。
施小霖跟進來,與他相視一笑:“葉館長,今晚,你教我醫術好不好?”
葉星見她滿眼要跟他親熱的期待,禁不住激動起來:“行,我看看,先教你什麼?”
施小霖嬌滴滴道:“要是教晚了,你就住在這裡好了。”
她說著嫩臉無端地漲得通紅。
葉星已經激動得不行,真想張開雙臂抱著她,好好吻一吻她。
可想到龍一妙,他還是拚命控製住自己。
小姑娘正處於情竇初開期,你要注意,千萬不能再讓她暗戀下去,不然肯定會有危情發生。
為了取信於廣大患者,吸引更多疑難雜症患者,葉星推出一種包治責任書。
這天下午三點多鐘,一個漂亮少婦走進來,皺著眉頭看著葉星問:“你就是專家?”
“是的。”
葉星也不謙虛:“坐吧,你是什麼病?”
美少婦猶豫著不肯坐,葉星被她弄得有些自卑。
美少婦一米七十左右身材,看上去有挺拔感,她不胖不瘦,屬於標準身材,就是三圍嚴重超標,凹凸度過大,有些刺目。
葉星再次問:“你什麼情況?”
美少婦在葉星診桌前麵的椅子上坐下,搖頭皺眉道:“我沒想到,專門醫生竟然這麼年輕,真的讓人不敢相信。”
葉星淡淡一笑:“我專治疑難雜症,才叫專家,跟通常意義上的專家不一樣。”
“是嗎?你這樣解釋,還說得過去。”
美少婦皺著的眉頭稍微舒展開一些。
葉星說:“我的針療,是在傳統針術基礎上,自創的一種偏門邪醫針法,它用內功對患者進行治療。”
美少婦顧著問:“你能精神病?”
葉星點頭:“能,精神病屬於疑難雜症。”
美少婦問:“你這裡怎麼收費?”
“我的收費標準是這樣的,為了取信於廣大患者,我實行包治責任製。”
葉星聲音沉穩介紹:“也就是說,我要跟每一個來針療的患者,簽訂一份包治責任協議,治好才收錢,治不好不要錢。”
美少婦眼睛銳亮起來,臉上泛起紅光:“真的?”
“根據患者病況,我確定等級,把它分為五級。每個等級,都有不同的收費標準。”
美少婦邊聽邊點頭。
“但為了防止患者根治後不付錢,之前要付保證金。保證金數額,與患者等級相對應,從兩萬到十萬不等。”
葉星認真解釋他這獨特的收費辦法:“實際上,就等於跟醫院一樣,先收費,再治療。跟普通醫院不一樣的是,如果治不好,預收的保證金如數退還。”
美少婦點頭:“嗯,這比醫院好得多。”
“每次針療,我收取兩百元的針療費,這個錢,是不退的。”
葉星解釋道:“因為包治的針療費是要退的,而我開這個醫館,維持下去也需要費用。”
美少婦表態:“每次收兩百元不算貴,起碼我能承受。”
葉星這才看了一下她的病曆卡,知道她叫呂欣怡。
他拿出一本厚厚的記錄本,再拿起一支筆:“呂欣怡,你說一下你的情況,包括你的年齡,職業,什麼時候開始有精神病?多少時間發一次病?等等。”
“嗯,我知道。”
呂欣怡認真起來,也有些緊張:“但葉醫生,你要替我保密,所有信息都不能外傳。”
葉星同意:“這是最起碼要做到的,你放心。”
“這樣我就放心了。”
呂欣怡開始說她的情況:“我今年二十七歲,是一個樂隊的音樂製作人,已婚,有個兩歲的女兒,所以不能去精神病院治病。”
葉星在記錄本上記錄著:“你的病算是很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