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有意讓於珊珊做些事情,儘快恢複與她的感情。
於珊珊在裡麵忙了一會,才對著外麵喊:“葉館長,弄好了,你進來給她紮針吧。”
葉星走進去,掇一張椅子坐到呂欣怡的頭邊,先紮頭部的“頭維”和“神庭”兩個穴位的三根針,再做她前麵的三根針。
於珊珊要走出去,葉星叫住她:“珊珊,你不要走,在這裡監視我們。”
說得三個人都笑起來。
葉星做得特彆小心,他怕患者有異常反應,才請一個見證人,坐在那裡看著。
於珊珊在旁邊的一張椅子坐下來,開著玩笑:“你這是做賊心虛吧?”
“你們真是郎才女貌,一對金溫玉女。”
呂欣怡討好地說著他們的好話:“天生的絕配,很有夫妻相。”
葉星乜了於珊珊一眼,於珊珊紅著臉,垂下眼皮不看他。
葉星當著於珊珊的麵,對呂欣怡說道:“呂欣怡,根據你的情況,你前麵的三個穴位,要作一下調整。”
“隻要不影響針療效果,怎麼紮都行。”
呂欣怡說道:“你給我紮了一次,就有明顯效果,我感覺好了很多。”
葉星聽她在於珊珊麵前誇讚他,心裡好開心。
他看著於珊珊說道:“我也不是隨便亂移穴位的,而是經過研究的。”
“你還研究?”
呂欣怡的眼睛裡閃起兩道晶亮的光芒。
葉星回避著呂欣怡的目光,手上嫻熟地動著,嘴裡流利道:“我在‘奇門十八法和六合神針’的基礎上,進行了一些調整。”
“你還會‘六合神針’?”
呂欣怡驚喜不已:“我聽說,這是很高深的中醫針術。”
呂欣怡見他嘴裡對那些穴位非常熟悉,信口拈來,讚歎道:“葉館長,你這以年輕,卻對中醫針術這麼嫻熟,實在是中醫奇才。”
在於珊珊的注目下,葉星紮好呂欣怡前麵的四好銀針,開始帶功撚針。
一撚,呂欣怡就來感覺。
葉星既要懸著手,又要帶功撚動,就很吃力。
一會兒,他額上就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嗯,電流感又上來了,好舒服。”
呂欣怡閉上眼睛,神情癡迷地享受著這種帶功氣的感受,嘴裡讚不絕口。
撚完一遍,葉星已是汗流浹背。
他站起來,想休息一會,約好的第二個病人到了。
他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國字臉,壁發男,氣度不凡。
一看就是一個有錢人,神情神秘,目光銳利。
他走進來,見葉星如此稚嫩年輕,臉上浮起輕蔑。
葉星坐到辦公桌前,問他情況,要給做記錄,他連真實姓名和職業等情況也不願意說,應該是個乾部。
葉星聽了他的病情,他是嚴重的頸椎病,就給他定為二級,讓他轉八萬元押金,再交兩百元現金。
這個神秘的乾部二話不說,馬上就爽快要交了。
不管他是什麼身價,葉星把他領到一張診床前,讓他坐下,就給他用帶功棒和道醫酒敲病。
他也敲得非常認真和賣力,對患者一視同仁。
還沒有做好,第三個患者又到了。
她是一個十三歲的女孩,是她母親送過來的。
“珊珊,你坐到辦公桌前,問一下她情況,作個記錄,再跟她簽合同”
“讓她交多少錢?”於珊珊問。
“你問她情況,我來給她定級彆。”
“好的。”於珊珊工作起來也很認真。
她坐到診桌前,看了一下葉星前麵作的記錄,邊問邊作記錄。
葉星給男患者紮好針,馬上來給小女孩做診斷。
他給患有多動症和癔想病的小女孩定了最低級,讓她父親交了四萬元押金,再交兩百元現金,就開始給她紮針。
紮好,葉星開始輪流給三個患者治療。
後麵來的兩個患者,他就讓於珊珊給他們做針療。
一天下來,葉星總共治療了十三個病人,太累,手酸得厲害。
連續不停地帶功撚針,再帶功敲病,葉星的體力消耗太大,內功輸出很多,身上早已汗流浹背,也累得腰酸背痛。
葉星坐在椅子上休息。
儘管累,但他心裡還有高興的,因為畢竟有了收獲,都是憑他的本領和勞動獲得的,這錢賺得心安理得。
今天光現金收入就有三千多元,不出意外的話,一個多月後,這十七個患者的七十多萬元押金,就也是醫館的收入。
這樣下去,一年能掙不少錢。
可於珊珊卻皺眉看著他,搖頭道:“葉星,你做得太認真,太賣力,病人又這麼多,一個接一個要排隊,你一個人做得過來嗎?又哪裡做得動?”
“靠這個賺錢,我覺得太累,不行。”
葉星很累,又被她否定,心裡很受打擊,但他還是笑道:“創業是艱苦的,錢哪裡那麼好賺的?”
於珊珊又說道:“而且開這醫館,風險很大,患者醫鬨,同行必妒,行政乾預,美色誘惑,背後陰黑,真的很危險。”
葉星沒想到她會這樣說,意外地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我看那個男患者的神情,就有些神秘,目光也有些陰鷙。”
於珊珊畢竟是個女孩子,比較心細,觀察的角度也不一樣:“而呂欣怡吧?弄不好會成為又一個誘惑你的美女病人。”
葉星說道:“珊珊,你不要擔心,這些事情,都可以避免和戰勝。”
於珊珊還是搖頭否定:“就是不說這個,你靠這個生意,能賺多少錢啊?我覺得太累,也煩,不行,真的不行。”
葉星指著他身邊的一張椅子:“珊珊,你也坐一會,我們聊一下,再下班。”
這時已是晚上九點多鐘,施小霖他們都下班了。
於珊珊就在椅子上坐下。
“我認為搞得好,還是能賺大錢的。”
葉星說他的理想:“病人多,我們可以再招聘一批醫護人員,擴大規模後,我們可以在全國開連鎖醫館。”
於珊珊提著嘴角:“你的雄心倒不小,我卻一點也不看好。”
葉星再次受到打擊,心裡有些發緊,他不安地看著她問:“那你還支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