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按照你說的去,要是出了問題,誰負責?”
葉星一愣。
胡興偉這是在挑戰他的副院長權威,也是在鄙視他,打擊他,就不客氣說道:“出了問題,一切責任由負責!”
“要是違規,責任也由我承擔。”
葉星一看金麗麗,更加焦急:“快搶救,不然就來不及了。你看,她身體開始抽搐了。”
胡興偉還是不服葉星命令式的口氣,猶豫著不動。
葉星真的急了:“你還愣著乾什麼?出了事,你承擔得起責任嗎?”
胡興偉還是強硬道:“你讓施院長來跟我說,你沒權命令我。”
葉星來火了:“你從現在起,就給我停職反省!”
他掉頭衝站在門口的一個女醫生說道:“我是新來的副院長,快按照我剛才說的,馬上去弄藥水,搶救金麗麗。”
“好的,葉,葉院長。”女醫生應聲後,快步去弄藥水。
一會兒,她跟一名男醫生走進來,同時給金麗麗肌肉注射和靜脈注射。
注好,金麗麗馬上就有了反應。
“金醫生眼皮動了。”女醫生驚喜叫了一聲。
急救室裡發出一片歡呼聲:“醒了!醒了!”
“金醫生,您睜開眼!伸一下舌頭!”葉星彎腰看著金麗麗。
金麗麗聽話地伸了一下舌頭。
女醫生在給她量血壓,葉星問她:“血壓多少?”
“90/60。”女醫生告訴他。
“嗯,好了,沒事了!”葉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馬上,金麗麗血壓平穩,各項指標正常。
又過了一會,金麗麗去上廁所,從衛生間裡出來,她渾身輕鬆了不少。
金麗麗坐到病床上,看著葉量說道:“謝謝你,葉星,我沒事了。一會,我就去上班。”
陸昕蘭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對金麗麗說道:“麗麗,葉院長早就跟你說,要發病,有危險,你還不相信。”
胡興偉驚訝地問:“他早就知道了?”
陸昕蘭點頭:“對,昨天,葉院長來我家裡,給金陽明紮針時,就說金麗麗有危險,掛一塊玉,可以避邪。她不相信,不肯掛,再次還給他。”
金麗麗更加感激地看了葉星一眼:“沒想到,真的被他說到了。”
葉星見金麗麗想通了,就從脖子上摘下玉珮,幫她掛上:“你還是掛上吧,起碼這一個月內,要堅持掛,它真的能避邪。”
這次,金麗麗沒有再把它摘下來。
一群醫生都驚奇不已。
“真的神了。”
“是呀,以前,我根本不相信這些東西,看來還有點道理。”
醫生們議論著,紛紛走出去。
葉星想去跟施宏鐘說一下,讓胡興偉停職檢查的事,可他知道施宏鐘不一定能聽他的話,弄不好還會有爭鬥,再說中醫館還有事等著他去處理,就暫時不管這事。
他與金麗麗母女倆告辭,走出來急匆匆去開了車,往中醫館趕。
他風開在路上,就接到於珊珊的電話。
於珊珊帶著口腔問:“你在哪裡啊?怎麼不在中醫館?”
葉星怕她吃醋,不提金麗麗的事:“我在回醫館的路上,怎麼啦?”
“你剛才去哪了?”於珊珊真的懷疑地追問。
“我,回了一下中醫院,搶救一個病人。”葉星善意地說謊道。
“你快來醫館,這裡都在說我跟呂世福偷情,給你戴綠帽。”
於珊珊抽泣著說道:“我不想當醫生了,哧哧,辭職不乾了。”
葉星大吃一驚,趕緊安慰她:“珊珊,你不要急,我馬上過來。”
他掛了電話,加速往中醫館急開。
醫館裡有個叫陸紅欣的醫生,因為長相一般,業務水平也不如於珊珊,於珊珊又是醫界新星葉館長的未婚妻,就嫉妒她。
剛才,葉星一走,陸紅欣馬上走進第一診療室,故意對另一個女醫生吳莉莉說道:
“陸醫生,還是要跟領導搞好關係啊,關係一好,中級職稱馬上就評到。”
吳莉莉不屑撇著嘴角:“傍領導,也得有個漂亮的臉蛋和好身材才行啊。”
正在給一個病人紮針的於珊珊,聽到她們指桑罵槐地說她,抬頭問:“你們在說誰?”
“就說你,怎麼啦?”
陸紅欣脖子一梗,提高聲音道:“你憑臉蛋和身子評上中級稱職,都不怕丟臉,我們連說也說不得嗎?”
“你誣陷我,我打死你!”
於珊珊喊了一聲,就上去打了陸紅欣一個耳光。
“啪!”巴掌聲很響。
“你仗著未婚夫的權威,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陸紅欣吼叫著,就撲上去跟於珊珊扭打在一起,被幾個醫生拉開。
這時,謠言傳播者郭靜森聞聲走過來。
他走到於珊珊麵前,得意道:“於珊珊,你給葉館長戴了綠帽,還打人耳光,這不對吧?”
“郭靜森,你血口噴人!”
於珊珊又氣又急,急火攻心,一陣頭暈目眩。
他連忙伏在辦公桌上,哧哧地哭了。
郭靜森與陸紅欣不僅不怕,還開心得笑起來。
那天晚上,呂世福為了報複葉星,騷擾和強迫於珊珊,被葉星撞見打了耳光。
當晚,他就找到老部下郭靜森,反咬一口道:“你看看,葉星打我耳光,把我臉都打腫了。”
“他為什麼打你耳光?”郭靜森驚訝地問。
“他未婚妻於珊珊為了評上中級職稱,竟然勾引我,她剛撲入我懷裡,就被葉星撞見。”
呂世福添油加醋道:“他不問三七二十一,就上來打我耳光。其實,他這既是耍館長的權威,也是在趁機報複我。”
郭靜森聽了也不太相信,於珊珊會為了一個中級職稱勾引呂世福?
她未婚夫是館長,比呂世福更有權威,為什麼還要勾引他?
這在情理上說不通。
但他也對葉星有仇,又是呂世福的同黨,就跟他商量起來:“呂館長,你抓住這個機會,去上麵告葉星。”
呂世福心虛地搖搖頭:“葉星現在這麼紅,哪裡告得倒他?”
“上次他被抓進去,很快就被放出來,我又沒有更硬的背景,告狀根本沒用。”
他停了停,壓低聲道:“隻有利用這件事,大造聲勢,搞臭他們小夫妻倆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