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更加詫異,口眼大張。
徐生民和打手更是神情恍惚,以為這個女人認錯人了。
可她不是認錯人,葉星正在朝她微笑:“我的一個病人欠了他兩萬五千元菜菜,他竟然打她耳光,還砸她菜攤。”
女人不是彆人,正是認葉星為兄弟的朱雪霖。
朱雪霖是雪霖集團董事長,這個菜場隻是她雪霖集團旗下的一個實體。
徐生民的利園蔬菜公司,隻是集團下麵的一個子公司。
朱雪霖轉身對驚呆在那裡的徐生民喝道:“快給他們下跪求饒,不然我收回你的蔬菜公司,撤銷你的董事長職務。”
徐生民傻眼。
陸小雲更加傻眼,神情有些恍惚。
時醫生怎麼會你認識這個太上皇一樣的強勢女人?
“你知道他是誰嗎?”
朱雪霖對徐生民說道:“他是神醫,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好兄弟。你得罪他,就是得罪我!”
徐生民終於明白過來,感到事情的嚴重性,轉身“噗”地一聲,朝葉星跪下:“葉兄弟,我錯了,你就饒我這次吧。”
葉星看著他說道:“你能叫來這麼多打手,勢力不小。”
“看來你這個菜霸,欺行霸市慣了。不教訓教訓你,難以平民憤。”
人群中有人喊:“他經常招搖過市,動不動就罵人打人。”
“教訓他!教訓他!”
幾個被他打過的攤主齊聲喊。
葉星指著徐生民喝斥:“你聽到了嗎?我替他們再打你兩個耳光!”
說著左右開弓,打了徐生民兩個耳光。
他回頭對陸小雲說道:“陸小雲,你也上去打他兩個耳光。”
陸小雲嚇得往後直縮。
徐生民對她說道:“你打吧,你的兩萬多元錢,也不用還了。”
“隻要你們讓朱總不要收回我的公司,撤掉我董事長職務就行。”
朱雪霖看著葉星說道:“怎麼處理你,我聽葉兄弟的。”
徐生民自己扇了兩個耳光,才從地上站起來,衝驚呆在那裡的打手們喝道:“還不快滾!”
打手們灰溜溜地離開菜場。
徐生民厚著臉皮,抓住葉星的手懇求:“葉醫生,葉兄弟,晚上我請你和陸小去吃飯,向你們賠罪。”
他又討好地對朱雪霖說道:“朱總,你也賞個光吧。”
朱雪霖說道:“我看葉兄弟,他願意去,我就去。”
葉星微笑著對丈陸小雲說道:“陸小雲,徐老板請我們去吃賠罪飯,我們就去吧。”
陸小雲還沒有恍惚中緩過神來:“啊?這是真的嗎?我不去,要去你去。”
葉星與朱雪霖一起,隨徐生民去吃飯。
因為時間還早,徐生民熱情地邀請他們到他辦公室裡坐坐。
徐生民的公司不小,董事長室很有氣派。
葉星走進去,徐生民把他當成座上賓,連忙吩咐漂亮女秘書來給他倒茶。
“葉兄弟,真是不打不成交啊。”
徐生民腫著個豬頭,臉色還是尷尬不已:“葉兄弟,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隻求你幫我跟朱總說一聲,保持我的公司和董事長職務。”
葉星看著朱雪霖說道:“朱總,這次就饒了他吧,下次再犯,再收他公司,撤銷他董事長職務也不遲。”
朱雪霖凝視著在葉星道:“葉兄弟,我一切都聽你的。”
徐生民感激不儘,馬上拿出兩隻上好的東北老參送給葉星。
葉星見這兩隻參儘管不如他挖取的三隻野山參好,但也可以治病,就不客氣,收下了。
為了還徐生民一個情,葉星仔細觀察他的麵相和神色,打量著他的董事長室,心頭不由暗吃一驚。
“徐總,你最近事業不順,屢屢受挫,還上當受騙,所以脾氣變得越來越急躁,易怒。”
徐生民驚訝不已:“你怎麼知道?”
葉星還是淡淡說道:“這跟你身體有關,你氣虛,腎衰,還有高血壓。”
徐生民一臉愕然。
“你看你坐在這裡,都出汗了。你晚上還經常做噩夢,這都是氣虛的表現。這叫自汗,而不是盜汗。”
徐生民驚喜道:“葉兄弟,你說得一點沒錯,你是醫生?”
葉星如實道:“我以前是醫生,現在暫時不是,但馬上又是了,我要創辦一個中醫館。我從你臉上能看出病來。”
朱雪霖這時才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葉兄弟是神醫,他兩次救了我兒子,是我兒子的再生父母。”
“第二次,我兒子在醫院裡搶救無效,已經死了,被葉兄弟救活過來。”
徐生民還是不相太信:“真的?”
朱洪琳瞪了他一眼:“假的,我能這樣對你嗎?”
葉星榮辱不驚,淡然道:“徐老板,氣虛,腎虧,高血壓,都是造成你急躁易怒的原因。”
“而急躁,易怒,又是造成你事業不順的原因。事業不順讓你更加急躁易怒,這就形成了你身體與事業的惡性循環。”
徐生民愣住。
葉星進一步解釋:“像今天一樣,你為了要錢,怒打我的病人。由此造成的後果,你也嘗到了吧?”
徐生民茅塞頓開,眼前大亮:“葉醫生,你說得太對了。最近,我事業受挫,心情不好,動輒發火,自己想控製都控製不住。”
“今天也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哪來的邪火?突然怒火衝頂,打了陸小雲一個耳光。”
葉星從包裡拿出一張紙,在上麵寫起來:“要改變你的這種狀況,必須從根子上解決問題,治好你身上的病。”
“我給你開個中藥方子,五味中藥,你去買來煎服,兩個星期即可見效。”
葉星把處方遞給徐生民,徐生民接過,放在口袋裡。
葉星看著他的辦公室:“徐總,你辦公室的布置也不對。”
徐生民好奇地問:“怎麼不對呢?”
“西邊牆上貼的東西,比東邊牆上的高,這是不對的,陰壓過了陽。西邊為陰,東邊為陽,你明白嗎?”
徐生民再次愣住。
葉星又問:“另外,你家裡廚房的位置,是不是在西北角?”
徐生民更加好奇:“這你也知道?”
葉星又說道:“這個位置也不對。”
徐生民看了靜靜地坐在旁邊的朱雪霖一眼,心裡有了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