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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血衣人問道。
“我叫麻衣神鬼,你們可以在獵殺門的內部信息中看到我。”
葉淩雲替代了被他搜魂過人的名字。
“名字不用驗證了,我們相信你!”
為首的一人一揮手:“跟我們下去吧。”
葉淩雲跟在五人後麵,到了中央最大的柱子前麵。
為首一人把手印按在大柱子上。
嗡!
大柱子嗡鳴一聲,血光乍現。
嘎吱吱,嘎吱吱!
大柱子上開啟了一個黑洞洞的大門,為首的一人走了進去。
隨後是四名隨從,最後是葉淩雲。
葉淩雲感覺他的身體在一股吸力下下墜,大約過了一分鐘後踩到地麵。
麵前早有一扇大門打開了。
葉淩雲抬腳走了進去,頓時一股股濃鬱的血腥氣鋪麵而來。
“啊啊啊~”
“巴嘎,巴嘎!彆殺我,彆殺我!”
淒厲的嘶吼聲,伴隨著痛苦的求饒聲傳入葉淩雲的耳朵。
他知道這是獵殺門獵取的不服從獵殺門的人,抓到這裡當做豬一樣養著。
先抽血後再讓這些人吃血丸補充血液,然後再抽血,再吃血丸。
最後能撐住,並且身體變得極其強大的人,會被收入獵殺門的門牆。
承受不住折騰幾次死就死了,獵殺門不會有任何的憐惜。
用何真孝的話說,這個世界弱者是不適合活著的,會被當做強者的養分被吸收掉。
獵殺門的取血方式正是驗證了這一點。
“麻衣神鬼,血窟就在下麵,你自己去取血即可,這個你都知道的,我們就不送你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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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把你的血刺留下,我們向上麵彙報一下你的身份。”
為首的人向葉淩雲伸出手。
葉淩雲把血刺交出去:“那就麻煩兩位了,我下去了!”
獵殺門的內部網路在這一層的靠牆位置,不過葉淩雲現在還不能去。
他下去可以把用血劍把血庫都給收取了,然後偷偷潛入網絡的房間查詢即可。
等葉淩雲下去,五名血衣人都笑了:“這人挺傻,難道不知道我們對待龍國獵殺門逃過來人,都是殺了充血庫!”
“這還用說,龍國獵殺門出事的時候,這小子膽子小運氣好,恰好躲藏了起來。”
“這都過了好長時間了才敢出來,然後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偷渡到我櫻花國來了。”
“你沒看那小子的樣子,刺穿心臟都不噴血,體內的氣血都差不多快枯竭了,這會兒是著急補充血庫,卻不想被山本大碟逮了一個正著,被直接殺了喝血,哈哈哈!”
“唉!說實話,龍國那邊的獵殺門挺悲催的,被一個年輕人全部屠滅了。”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他們不知道的是,距離他們五米外有一個模糊人影,正在靜靜地看著他們,並將他們的話都聽在耳朵裡。
葉淩雲的嘴角翹起一抹弧度:“你們錯了,最悲催的不是龍國獵殺門的人,你們才是最悲催的。”
他並沒有立刻出手,而是緩緩走到獵殺門的網絡室外,穿牆而入。
井田美智將這一切看在眼裡,震撼不已。
心道不愧是煉氣士,這等手段就算防也防不住,隱身窗牆,這可不是現在的武者能夠做到的。
獵殺門的網絡室是查詢資料,以及存放機密文件的地方,外麵的獵殺門高手似乎都沒有察覺到有人進去了。
而且,網絡室隻允許一個人進去。
此刻網絡室裡麵有一名氣息強大的獵殺門的武者正在搜尋信息。
狹小的房間裡頂多能容納三個人,而這個人絲毫都沒有發現葉淩雲的進入。
井田美智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我櫻花國遇到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高手,不被滅亡才怪。”
“看來我之前自殺是最明智的選擇,否則我早就被他殺死了。”
說話間她的眸子忽然亮了:“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妹妹,他如果能跟我妹妹結合就好了,跟著這樣無敵的男人最安全最幸福了。”
“隻是可惜,我再也沒有機會了。”
話音剛落她驚呼一聲:“是你,岡本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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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的冰棺前忽然出現一個人,禿頂八字胡,冬瓜臉,不是她認識的岡本八次又是誰?
怪不得剛才井田美智覺得這個背影熟悉,原來是岡本八次。
“啊!”
岡本八次怪叫一聲:“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
“你,你是井田美智,你不是死了,不,這是你的鬼魂體,這裡莫非是地府?”
他正在查詢比對東西,卻不想忽然出現在這個黑暗的地方。
若不是冰棺的白色映照出了一點兒光亮,他估計什麼都看不見。
最可怕的是,他感覺周圍的空氣陰冷凝滯,自己仿佛置身於一個囚籠裡麵。
“這裡不是地府,是你即將要死的地方。”
井田美智的魂體微微搖頭:“你被抓進來了就必死。”
她似乎已經看到了岡本八次的結局:“我其實已經死了,是他把我複活了!”
“誰!誰把你複活了?”岡本八次東張西望,但卻沒有任何發現。
“肯定是這裡的主人了!”井田美智悠悠地道:“這裡是他的私人空間,他能看到你,你卻看不到他。”
“啊?我的確看不到他。”岡本八次莫名的恐懼,“你說這是私人空間,這是什麼空間?”
井田美智微微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他的空間,進來的人都會被束縛住,完全無法反抗。”
“現在他用你的密碼調查一些信息,你的時間不多了。”
岡本八次欲哭無淚:“我特麼的真是倒黴,我是剛被降職到這裡,然後又接受了一個艱難的任務。”
“卻沒想到因此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唉真是悲催。”
“那個,他沒有殺死你,你應該有跟他說話的機會。”
“我,我那個有件事要求你,你能不能求求他,饒過我妻女的性命?”
“我所做的一切我的妻女都不知道,我也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他長歎了一口氣:“其實走上這條路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遲早有這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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