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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臣女要去椒房殿了。”
安慶縣主沈徽寧從屏風後出來,撅著嘴,目光哀怨地看著秦至。
呂麗娘與她是前後腳來的,她小跑著進殿,與去宣呂麗娘的內侍擦肩而過,直奔秦至而去,正拉著秦至的手摸自己的肚子,後腳呂麗娘就來了。
沈徽寧又羞又惱,立即躲到了屏風後邊。
陛下已經應了呂麗娘進殿了,卻不告訴她,任由她胡鬨,讓她被呂麗娘誤會懷了孩子,拿來打趣。
秦至滿不在意地笑著,待她走近了,伸手捏住了她撅得要掛油壺的嘴,“真懷還是假懷了?方才你拉著朕的手就往你的肚子按,被麗娘打了個岔,叫你委屈了。”
沈徽寧泫然欲泣,倔強地盯著他的眼睛,“真懷如何,沒懷又如何?”
“真懷了......朕就封你為淑妃如何?若沒懷,你打哪來的就回哪去,朕可是能輕易戲耍的。”
沈徽寧旋即破涕而笑,“我又沒說自己有孕了,都是蘭山縣君在胡言亂語,我叫陛下摸肚子是想告訴陛下......”
“告訴朕什麼?”
“臣女吃得飽飽的,俗話說飽暖思......”沈徽寧羞紅著臉,拉著秦至的手滑到了小腹,“想讓陛下......”她坐到秦至腿上,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趴在他懷裡,湊到他耳邊低聲說著葷話。
“沒有一點女兒家的矜持,今日、明日都有宮宴,今夜你就留宿宮裡吧。”秦至眯了眯眼睛,圈著懷中大膽的溫香軟玉,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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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封臣女作淑妃的事,臣女可以當真嗎?”
“君無戲言。”
“我不要。”
沈徽寧拿過秦至案桌上喝過的杯子,輕啜了一口茶,“我不要做淑妃。”
秦至挑了挑眉,也不生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我進了宮就和陛下宮裡的其他妃嬪一樣了,過不了多久我就要泯然眾人,陛下再難想起我了。”
“在你心中,朕就是這麼個薄情寡義的人?”
“陛下是天子。”沈徽寧眉眼彎彎地仰視著秦至,笑嘻嘻地抓住了他的手玩弄。
“哦,朕是無情無義的天子,孤家寡人。”秦至麵無表情,微微勾起的唇角和眼底的笑意卻叫沈徽寧看了個真切。
“好吧,臣女是不想麵對宮裡的姑母、明玥表姐、令儀表姐、還有明瑄、明琤、明琮表哥他們,臣女從小就跟表姐、表哥他們一塊玩,若是成了他們的庶母,我都沒法見人了。”沈徽寧捂著臉扭扭捏捏地說道。
“你跟朕勾搭成奸就能見人了?”
“陛下怎麼說話的,什麼叫勾搭成奸,明明是真心牽引,情關難過。”沈徽寧佯裝一本正經地說著,雙手捧上了秦至的臉,嬌憨的笑著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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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是朕錯了。”
“隻要沒被戳穿,大家都隻能揣著明白裝糊塗,那臣女和陛下就是清清白白的。”
“若臣女懷孕了,陛下您也不缺皇子皇女,就叫臣女養在宮外又如何?”
“行,若你懷了、生下來,就給你養,朕給你封國夫人,他封郡王。”
沈徽寧心中驚喜,心臟砰砰直跳,臉上泛上來一絲紅暈,卻忍不住作怪,“陛下,您是不是被臣女迷得,色令智昏了?”
不然怎麼這麼縱著她?
“要不要?”
“要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