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走過來,沿著通道走著,終於來到了一個正廳內。
進去後,整個正廳特彆的大,足有一個足球場這麼大,沈嘉禾用手電筒往上照了照,發現這正廳的挑高也特彆高,起碼十幾米,從上往下垂下來很多石柱子。
這石柱子是常年累積下來的,尾端粗壯,前麵發尖。
要是掉下來砸到人,得當場去世!
沈嘉禾站在通道中,沒進去。
林墨見狀,探著腦袋奇怪問道:“姐姐,怎麼不進去?”
“你先進去吧。”沈嘉禾說道。
林墨表情一凝,尷尬道:“姐姐,這樣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我相信你。”沈嘉禾說道,伸手毫不客氣的推了一把林墨。
林墨被推的一個踉蹌,直接跌進了正廳中。
一踩進去,頭頂上的石柱像是受到了什麼感應一般,直接往下砸。
‘轟!轟轟!’
石柱一根接著一根的往下砸,石柱子前端特彆的尖銳,林墨躲開後,石柱直接砸進了地麵,尖端深入好幾分。
這要是砸在人身上,不得將人砸個粉碎。
有沈嘉禾看著,林墨還要裝著,隻能狼狽的在地上滾著。
恰好每一次,都能躲開石柱的攻擊。
沈嘉禾在洞口瞧著他狼狽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
裝,繼續裝!
好不容易等石柱子停了下來,林墨從地上爬了起來。
剛才滾了一圈,身上沾滿了灰塵,他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臉上擠出一抹笑容,看著沈嘉禾,“姐姐,現在應該安全了。”
沈嘉禾點頭應了一聲,往前邁了兩步,“你身手不錯,剛才居然全都躲了過去。”
林墨撇了撇嘴,顯得有些委屈起來,“哪有,剛才是我運氣好,才躲了過去,姐姐想讓我先走,直說便好,何必推我呢。”
“剛才就差一點點,我可就要死了,姐姐這般忍心嗎?”
“那你再走一圈,看看上頭還有沒有石頭掉下去。”沈嘉禾十分爽快的接納了他的提議。
林墨:“……”
他就這麼一說!沈嘉禾居然當真了!
“姐姐,你舍得讓我去冒這個險嗎?”林墨可憐巴巴的看著沈嘉禾,試圖用自己的美色讓沈嘉禾心軟。
沈嘉禾拿著手電筒照了過去,這會的林墨雖然沾了幾分狼狽,但清俊帥氣的臉龐依舊。
他應該死的比較早,在這個副本中,林墨保持著約莫十八歲的樣子,瞧著特彆的年輕。
難怪一直‘姐姐姐姐’的喊著自己。
見沈嘉禾在打量自己,林墨臉上的表情愈發的委屈起來,“姐姐,我手無縛雞之力了,萬一被這石柱砸到了,死了怎麼辦?”
“我有帶火,你死了我就幫你原地火化,裝瓶子裡帶出去。”沈嘉禾特彆講義氣道。
還怕林墨不信,從兜裡掏出打火機遞到他的麵前。
林墨:“……”
他是非死不可嗎?
見林墨還傻站著不動,沈嘉禾催促道:“快點過去啊,彆磨磨唧唧的,我相信你。”
林墨扯了扯嘴角,打著商量問道:“姐姐,我們可以一起走嗎?”
“不行!”沈嘉禾想也不想的拒絕,這裡是林墨的地盤,他就算躺著滾一圈,都不會出事。
林墨拉了拉沈嘉禾的手,“姐姐,我一個人害怕,你就陪著我走,我們可以手牽手走在一起,我保證會保護好姐姐的。”
說完,也不等沈嘉禾反駁,就拉著沈嘉禾往前走去。
果然,兩人剛走兩步,頭頂上的石柱子跟下雨似的往下掉。
而且是全往沈嘉禾身上砸。
林墨拉著沈嘉禾的手,惡劣的笑著。
這砸下來,不死也殘!
沈嘉禾察覺到後,直接拽著林墨,兩人快速換了個位置。
林墨笑意一僵,疾步往後退著。
石柱子直接釘在了他的腳前,差一點點!就這一點點,這石柱子就砸自己身上了!
緊接著一路過來,這石柱子不是要砸自己,就是快要砸到自己。
林墨本來是能躲開的,但他還牽著沈嘉禾的手,往旁邊躲的時候,硬是被這娘們給拉了回來。
自己還拽不動她!
這娘們力氣怎麼這麼大啊!!!
繞了一圈後,頭頂上的石柱子終於停了下來。
沈嘉禾拍了拍胸口,感慨了一句,“還真的是有驚無險啊。”
林墨:“……”
有驚無險?自己差點沒被砸成篩子!
‘噌噌噌’!
房間裡突然亮起了燈。
這燈是鑲嵌在牆壁上的,還是明火燃起來的。
有了這燈的照亮,沈嘉禾將林墨的狼狽樣子看了個正著。
袖子上還被割了好幾道口子,差一點就割到肉了。
“你受傷了?”沈嘉禾看著他的胳膊問道。
林墨瞥了一眼她。
她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自己是怎麼受傷的!
剛才好幾個石柱子砸下來,自己分明是能躲開的,但被沈嘉禾拉著手,好多次都是堪堪擦著衣袖下來的。
沒被砸死,算他命大。
“沒有,剛才多虧了姐姐拽著我。”林墨皮笑肉不笑道。
要不是她拽著,自己保證完好無損!
“不用客氣,我們是夥伴,應該的。”沈嘉禾假裝聽不懂他的陰陽怪氣。
林墨沒再吱聲。
沈嘉禾往周圍看了看,整個房間除了進來的通道以外,沒有出去的路。
他們過來時,是一條路走到底的,沒有一點分岔路,這會回去的話,得回到原點了。
“姐姐,這裡好像沒有路,咱們要不原路返回?”林墨問道。
沈嘉禾摸了摸牆壁,回答道:“這裡是古墓,肯定有機關在,咱們先找找看機關吧。”
“姐姐就不怕觸發了什麼機關,到時候死在這裡嗎?”林墨突然陰森森道。
沈嘉禾停下摸索的動作,笑意盈盈的看著林墨,“就算死,也有林墨弟弟陪著,我心甘情願。”
林墨抿了抿唇,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腳步微微往後退。
但沒退兩步,突然被沈嘉禾拉住了手腕,在他還沒反應過來時。
‘哢嚓’一聲,手腕上被套上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低頭一看,是一副玫瑰金的手銬。
林墨:“???”